白衣青年的聲音很淡,但是偏偏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出他這句話裏麵包含的怒意。他這一句話出口,那些跪在地上的白衣人慌忙將頭埋了下來:“不敢,大人。”
“饒了他們吧。”在白衣青年的身後,兩個白衣人走了上來,一左一右的圈住了白衣青年的手臂。
這兩個白衣人唇紅齒白,麵如冠玉,渾身都散發出一股膩人的香味,胸前也是高高的聳起,顯然是女人,而且還是兩個難得一見的姐妹花。
“我做事用不著你們管。”青年白風微微有些不悅,但是看著麵前如花似玉的兩姐妹終究也還是沒有說出什麼重話。
不管如何,能夠不管家人和父母的反對,毅然決然的跟他走上另一條截然不同的路。兩姐妹不欠他了,反而是他欠兩姐妹了。
“大人,請饒恕他們!”身後數千的白衣人在這個時候也是轟然跪下,齊聲道:“我們是大明的子民,有的時候我們是應該為大明做一些事。”
“退下吧。這件事我自有主張。”白風麵色緩和了一些,卻又是看向了身後的突厥騎兵,道:“既然插手了,那就全部給我殺了,一個不留。”
“是,大人。”數千人齊聲呐喊,揮著手中的黑色鐵甲向著那些突厥騎兵殺去。
這是最為暴力的展示,因為這些人手裏的黑色鐵甲雖然堅硬,但是不夠鋒利,麵對那些凶悍的突厥騎兵,他們隻能用人海戰術,往往是十幾個白衣人將一個突厥騎兵圍在了中間,然後便是十幾片黑色鐵甲沾了上去,沒過多久之後便是一灘鮮血流了出來。
“將軍,你看這……”那名城門的將軍身邊一名副將看見血腥的一幕,吞了一口口水問道:“你看我們需要前去幫忙嗎?”
這名年輕的將軍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就聽見聽見白風說了一句話,立刻是讓他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看來實力還是太弱,他們還是太差了。希望這次去他們不會是墊底的一個營吧。”白風歎了一口氣,在那名年輕的將軍看怪物一樣的眼神中衝向了那突厥騎兵首領。
“找死。”那名突厥首領剛才被白風一腳踢飛,現在手下的將士被那些白衣人追殺,正在不爽的時候,又看見了白鳳熟悉的身影,二話不說立刻是操起了身邊的大錘向著白風砸了過去。
砰!
重物砸進血肉那種沉悶的聲音響起,白風被砸成了一條弧線,掉了下去。那名年輕的將官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但是他看了一眼那些白衣人,不但是那兩個與白風關係明顯不簡單的女人沒有驚慌的神色,就連那些白衣人也是照舊殺人的殺人,臉上一點多餘的表情都沒有。
“果真是殺戮工具,連主將死了都沒有一點反應。”年輕的將官臉上泛出一股深深的寒意,然後他不經意的回頭看了一眼。隻是這一眼,他的眼睛就再也轉不開了。
隻見遠方的城門之下,白衣青年冷冷的笑著,一隻手扣住了那名突厥騎兵首領的喉嚨。
“他不是已經死了嗎?”年輕將官喃喃自語,好像看見鬼一樣不可置信。
“你到底是誰?”這名突厥首領被白風扣住喉嚨,臉上因為呼吸不順潮紅一片,但他還是努力的說著自己心中的疑惑:“大明皇朝何時有你這等人物存在?”
這次他帶領著數百的騎兵攻進中州,並不是因為大明想要和突厥開戰,而是因為他和別人的一場賭注。而為了贏這一場賭注,他對中州的出名人物全部都做了詳細的調查,這其中甚至還有陳莫在內。但是,他真的沒有麵前這個白衣年輕人的任何消息。
甚至還有那些同樣恐怖的白衣人,這名突厥騎兵首領眼角掃了一眼那些殺的興起和一個接一個的倒下的手下。他敢肯定,這些從來沒有見過的兵種有朝一日會成為突厥的噩夢。
“你沒有資格知道我的名字?”白風的右手輕輕用力,這名突厥騎兵首領眼眶一突:“因為你連鍾離化都比不上。”
拍了拍手,白風等在了原地,而一個又一個的白衣人在向他聚集。首當其衝的就是姬弄月和姬弄影兩姐妹,一左一右的抱住了白風的手臂。
“大人,敵人已經全部幹淨。”當最後一個白衣人到來時,白風尷尬的從兩姐妹飽滿的酥胸上抽出了雙手,點頭道:“全力出發,一定要盡快趕到雲南。”
說完,白風首當其衝跑到了前麵,一聲低語若有如無:“錦衣衛盾龍營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