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室內一個剩下徐千帆和歐陽建峰兩人。
兩人的神色,都是凝重的。
徐千帆說道:“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
嚴文宣似是在回憶,好一會才說道:“其實,嚴文宣在很早以前,就已經是聖山的人,當初我和嚴文宣相識,遇到當年的大王子,那個時候嚴文宣就已經是聖山的人。”
徐千帆聽了,說道:“當年的事情,還真的少不了聖山。”
歐陽建峰說道:“的確如此,聖山在很久遠之前,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已經出現了,沒有任何人得知其來曆,但是無論天下間發生了什麼樣的大事,都與聖山逃離不了關係。”
徐千帆說道:“我隻是想知道當年的事情,其他的你可以省略不說。”
歐陽建峰惶恐地點點頭,說道:“是的,是的。”
接著,他歎息了一聲後,才說道:“那時候,是嚴文宣剛剛出道,也是年少氣盛,而大王子也是在那個時候得到一個戰神的稱號,也都是如此風華正茂。”
聽得歐陽建峰說起了自己的父親,徐千帆心中很不是滋味,當初自己的父親是何等的英雄了得,卻落得一個家破人亡。
但聽得歐陽建峰繼續說道:“那時候,兩人都正是風華正茂,兩人也是相交甚厚。”
徐千帆驚訝地說道:“什麼?我父親在當年和嚴文宣還是朋友?”
歐陽建峰其實最擔心就是看到徐千帆生氣的模樣,故他在說話的時候一直都是留意著徐千帆,但看到徐千帆皺起眉頭,微微有些怒火,他更是戰戰兢兢。
他說道:“至於他們是怎麼結交的我並不知道,隻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之間是朋友。”
徐千帆冷笑了一聲,聲音多少也帶有悲傷,接著他伸手往自己身邊的桌子上一拍,桌子粉碎。
歐陽建峰馬上站起來,身體也是微微發抖,害怕極了。
他擔憂地說道:“公子請勿怒火。”
徐千帆其實沒有聽到歐陽建峰的話,他冷聲地說道:“這就是朋友,我父親竟然要和這種人做朋友,這又是為何?”
歐陽建峰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說道:“我想,就是嚴文宣一直都是欺騙大王子,大王子將他當作朋友,他卻不然,竟然想方設法的要陷害大王子。”
徐千帆點了點頭,過了好一會才急忙地說道:“後來呢?後來怎麼了?”
歐陽建峰說道:“後來呢?後來大概是大王子已經發現了嚴文宣一直以來都是欺瞞著他,甚至是發現了嚴文宣是聖山的人,他就去質問嚴文宣。”
徐千帆一愣,然後才說道:“我父親也知道嚴文宣是聖山的人?”
又是聖山,一切都是聖山害人。
歐陽建峰點頭說道:“即使嚴文宣如何隱瞞,大王子到了最後開始發現了。而且那個時候,嚴文宣還是直接就承認了,後來,大王子就很怒火。”
徐千帆又問道:“那時候,我父親是不是很痛恨聖山?”
歐陽建峰說道:“聖山是什麼地方?都是害人之地,裏麵出來的人沒有任何一人會是好人,不僅僅大王子痛恨,即使是我也是十分的痛恨。”
徐千帆咬著牙握著拳頭地說道:“總有一天,我會讓聖山徹底地消失在這個玄陌大陸上。”
歐陽建峰見此,又有點害怕了,因為徐千帆表現出來的,就是駭人,他還真的擔心徐千帆會因為一時的氣憤而錯手殺了自己。
但是,在徐千帆的麵前,他又怎麼能什麼都不說?
他說道:“公子神通無敵,我相信總會有那一天的。”
徐千帆收斂了自己身上的殺氣之後,說道:“繼續說下去。”
歐陽建峰又是回憶了好一會,才說道:“當時,兩人的名氣都是很大。但即使嚴文宣是從聖山出來的人,和當時戰神般存在的大王子想比,還是有差距,他根本就不是大王子的對手。隻是當初的事情,都怪我。”
徐千帆想了想,似乎已經知道是什麼原因,不過他還是問道:“為什麼?”
歐陽建峰說道:“本來,嚴文宣已經被大王子控製著,正要殺了他,可是我卻為嚴文宣求情了。我欠了嚴文宣的一條性命,所以我就去求大王子,讓他放了嚴文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