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野外是最美的,山色逐漸變得柔嫩,山形也逐漸變得柔和,很有一伸手就可以觸摸到嫩脂似的感覺。感覺真是太好了,真想說點什麼?還是三個字,太好了。語文沒學好,抒情不來。

歐龔夢竹坐了在馬上,呼吸著清新的空氣聞著花香,張開雙臂在林中飛奔著去擁抱大自然,在二十一世紀可是沒有這樣的天然環境的。

這是歐龔夢竹第一次單獨騎馬,都說騎馬難,有什麼難的,跟騎電動車差不多嗎?

上車,開車,走!

上馬,拍馬,跑!

教育對二種人是沒有用處的,一種是智商很高的人,不用教就會;一種是智商很低的人,怎麼教都不會。歐龔夢竹自認為自己是前一種啊!

“駕,駕……”歐龔夢竹的手猛拍著馬屁。

“娘娘,當心啊!”侍衛們提醒。

“沒事,你們放心吧!”

歐龔夢竹話音剛落,馬突然飛騰起來,瘋也似的狂奔,歐龔夢竹有些緊張,手緊緊的抓住馬僵繩。

馬被勒得難受,嘶叫起來,整個變得很狂躁。飛開始奮蹄,一心要把歐龔夢竹摔下來。

“小馬哥啊,不能這麼不給麵子啊。不要摔我啊!”歐龔夢竹轉而緊抱著馬脖子大聲道。

白馬不停的仰頭奮蹄,嘶叫。

歐龔夢竹的力氣再大也比不了這頭畜口。

歐龔夢竹手支持不住,從馬背上飛了出去。

這回子臉丟大了。

千萬不要破相啊,這裏沒處整容啊!

“嗖”,咚,歐龔夢竹倒翻在地,滾了一圈半,像死蛙一樣伏在地上。

身體好像斷成幾段了。不會殘了吧!摸摸臉,零件全在。

馬貌似氣還沒消,轉頭向歐龔夢竹身上踏去,歐龔夢竹就地打滾,滾出馬蹄,馬蹄落在距歐龔夢竹隻有一毫米的地方,侍衛衝過來,揮刀砍向白馬,白馬受傷而逃。

歐龔夢竹還沒來得及站起,突然飛馬衝過十多個蒙麵人,蒙麵人二話不說,見人就砍,刀刀都欲致人於死地,像瘋狗似的。

歐龔夢竹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怎麼回事,一定是那老兒派人殺她來了。

老兒派出的都是高高高高高到到天上去的高手啊!

侍衛眼瞅著一個一個倒下了。

歐龔夢竹最致命的點穴功沒得用場,這些蒙麵人早作了防備,包圍她時離得遠遠的。手伸不過去。

侍衛一會兒就沒了,就剩歐龔夢竹一個光杆司令。

“速速受死吧!”一把把刀向歐龔夢竹砍過來。

歐龔夢竹一對一是知道怎麼對付的,麵對刀叢沒可奈何。

歐龔夢竹隻得學戲劇舞台上醜角的活兒,就地打滾,滾來滾去,躲那刀兒。

可這“滾”也是體力活,滾一小會兒就大汗淋漓,腰酸背疼。

歐龔夢竹知道自己滾不了多久了。

該死,難道我要死在這裏,死在這些無名小兒的刀下。

歐龔夢竹不甘心啊,自己這麼聰明,和鬼王子的感覺又剛剛有點起色,可是不甘心又能怎麼樣?

一個蒙麵人的刀砍到了她的胳膊,還好滾得快,隻是皮外傷,血立即流了出來了。

滾速已經越來越慢了。

又中獎了,這回子是腿。

難道自己要被一刀一刀的砍死嗎?

鬼王子,你在哪兒,快來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