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這個?”薛寶義放下月華去草叢中翻找,發現阿九扔過來的,竟然是自己丟的玉玦,他慌忙撿起來,有些不解的朝那邊正在和憐月鬥在一起的那個小小的身影望去。
不由一股酸澀湧上心頭,可憐她小小年紀的遭遇。
想必,那天是阿九撿到了自己掉的玉玦,她偷偷的收起來,竟冒險給自己送來,再想到她們作惡多端,又不能不除,他不由的無聲的歎出了一口氣來。
前麵憐月與阿九鬥的正酣,。
雖然月華與阿九爭鬥占不到絲毫的便宜,但阿九又怎麼是憐月的對手,隻見憐月手中長劍微微發出白蒙蒙的光,舞起來如同一匹銀色的匹練一般,皓腕翻動之下將一把劍舞的如銀河落九天一般,如今阿九早已沒有了方才那一股沉著的氣度,她點足而掠,忽左忽右,堪堪躲過憐月一擊快過一擊的攻擊。
方才,阿九已經被憐月一擊逼的被反噬,又經過了一番如此激烈的爭鬥,沒有幾個回合,便漸漸的便越發吃力,猛然間,憐月右腳一抬,一腳將阿九踢的翻滾出去。
見她倒地,憐月逼問道:“村中人,是不是你們殺的?你們主人是什麼人,誰讓你們抓那些村民的?說!”
阿九惡狠狠的道:“要殺便殺,少囉嗦。”說著,手中又射出一道明晃晃的光刃,憐月點足朝旁邊躲過,還未站定阿九又急掠而來,憐月微微蹙眉,皓腕翻轉,手中如同匹練的劍光更加的狠厲,看上去是下了殺手。
薛寶義見狀心下不忍,不知道為什麼他見阿九被打,心頭陡然遊生了一股憐憫之感,他眼見憐月又次出了更加狠厲的一劍,眼看就要洞穿了阿九的身體。
薛寶義見狀,大喝一聲:“月兒!!”
憐月不知怎麼回事,聽到他喊不由的微微分神,手下便不穩,阿九看準機會,手中短刃射出,憐月不得不點足躲避,就這微微的一個空隙,阿九早已經掠出了老遠,憐月望了一眼,低聲道:“還是讓她跑了。”轉身掠到了薛寶義跟前。
“薛公子,怎麼了?”
“沒什麼,你看這個。”
說著,他將手中鐵匣遞給了憐月,憐月拿到手中不解,問道:“此為何物。”
“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丟失的裝玉玦的鐵匣。”
憐月聞此,不由驚愕,道:“難道方才阿九扔過來的竟是這個?”
“正是。”
“這阿九,難道是專程給你送這個來的嗎?”她低頭,又問月華,“你們是怎麼遇到她的?”
月華手撫胸口,道:“我和雲兒正在那個老三家門外偷偷的觀察著情況,還未發現異常,便見著一個小小的身影急掠,借著月光,我們認出了那就是阿九,我們怕她們都來了村中害人,又怕打不過她們,就燃了煙花做信號,後來就跟著這個阿九,才發現原來隻有她一個人,她發現我們之後我們就把她引開離開了村子,就到了這。之後,她向我們打聽寶義哥哥在哪?之後,我們沒有告訴她,就打了起來。雲兒哥哥先被打傷了,隨後,我也不敵她的本事,再之後,就是你們看見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