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都是虛名罷了,不過能坐在這個位置上卻是很不容易。”孫雪雅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叮鈴鈴”
陳北玄的手機響了,一看是陳霖科打來的,急忙接了起來。
“北玄,快回家,出事了。”陳霖科的聲音異常沉重。
“出事?怎麼回事?”
“一時半會說不清楚,趕快回來,來大廳。”
“好,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陳北玄連忙跟孫雪雅道別,朝著自己的車衝了過去。
“哎…你…”
孫雪雅本想和陳北玄去喝個咖啡的,能碰上這樣一個男人,她是真的想和他做朋友。
悍馬在馬路上飛奔,時間不長就回到了陳家大宅,陳菲菲和葉襲雲在門外等他,看到他急忙招手。
一進大廳,全家人都在這聚集著,祖爺爺陳愈空坐在正中央,兩側分別是自己爺爺那一輩分的人,而自己的父親那一輩則是按照自己爺爺那一輩的三兄弟的座次,分別坐在他們身後的地方。
而到了自己這一輩,自然是要坐的更靠後。
“父親,人都到齊了。”站起來的是陳念心,陳北玄的大爺爺,陳愈空的長子。
“恩,今天把你們全都召集回來,主要有兩個事要宣布。”陳愈空麵色嚴肅的看著坐在下麵的子子孫孫,“第一件事,陳家聚靈大陣保住了,繼續百年使用權,而我陳家也在悟道大會上奪得了第一名。”
說著,陳愈空看向了陳北玄,而他此刻正在父親身後,默默地坐著。
就在陳愈空宣布這件事的一瞬間,整個家族的長輩們都看向了自己,陳北玄也在父親的催促下,站起來朝著各位長輩行了個禮。
陳北玄這個名字,也烙上了陳家年輕一代第一人的印記,同時也意味著將來他將成為陳家武道傳承的執掌人。
而不為他所知的事,陳家現任武學傳承的執掌人,陳念玉,正微笑著看著他。
陳念玉,八十四歲,是陳愈空的第二個兒子,由於一心癡迷武學,未成家,膝下無子。
“第二件事…我陳家遭遇了經濟危機。”陳愈空這時候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念心,你掌管我陳家經濟,你來說吧。”
陳念心,陳愈空的大兒子,掌管陳家經濟命脈,今年八十八歲,身強體壯。
“我也聽父親說了,前段時間的悟道大會我陳家河姬家結下了仇怨,據我多方調查,這次陳家的經濟危機確實和姬家有關。”陳念心低聲說道,“在武道一脈,我陳家出了北玄,給他幾十上百年的時間說不定就能成為華夏修真家族中的第一人,而姬家自然是不會放任這種事情不管。”
“我陳家的產業,就在昨天和前天,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各方麵施加的壓力,加上一些經濟掠奪手段,兩天的時間,我們陳家損失了近七百億,接近我陳家總資產的百分之三十,而現在依然在持續損失,這樣下去我陳家百多年基業將不複存在。”
“啊~”陳北玄心裏驚呼了一聲,兩天時間,是什麼樣的手段能夠在短短兩天時間內吞並掉陳家七百億的財產?
看來姬家…對我陳家虎視眈眈不是一兩天了啊!
這時候,在陳念心身後,一個和自己父親年紀差不多的中年男子站了起來。
陳北玄從自己記憶裏不斷翻找關於這個人的信息。
陳霖瑞,陳念心的獨子,今年五十七歲,由於身體多病,並沒有獲得陳念心的傳承,而是默默地在為陳家打理家族事業。
“我來說吧,陳家現在麵臨巨大的經濟危機,我建議全方位撤資,保留陳家基業,當然,損失是會有一些,但好過傾家蕩產。”
陳霖瑞說出了他父親最難以啟齒的話,當下整個陳家大廳都沸騰了起來。
“肅靜!”陳愈空看著瞬間變得喧嘩的大廳,不由得一聲嗬斥,“這麼一點小事就讓你們亂了方寸,成何體統?”
在老爺子的嗬斥下,很多人默默地低下了頭。
“我陳家百多年基業也支撐的夠久了,我已經和念心,念玉,念佟商量過了,我陳家現在已經步上修真一途,世俗的金錢等等已經不再是我們最看重的東西了。”陳愈空低吟了一會,“我決定將家族分為內院和外院,內院主修煉,保衛家族安定;外院主經濟,為內院提供最好的修煉環境,而且要擔起我整個陳家的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