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也驚呼了一聲,似乎沒有想到當初那個隻是比自己強出一絲的青年,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內,竟然強大到了這種地步。
禦器飛行,這是金丹期才能達到的境界啊。
“既然來了,那也不用多說,動手吧。”老者倒是幹脆,坐在地上閉起了眼睛,等待死亡的降臨。
“師父…”黑衣少女看著老者,也跟著坐在了旁邊。
“你們倒是幹脆,想死可以,回答完我的問題我會給你們一個痛快。”陳北玄走進別墅,長棍背在身後,一步一步的朝著他們走去,“沈家到底跟你們有什麼仇怨,竟然屢次三番對他們動手?”
“要殺便殺,無需多問。”
他能感知的出老者的境界,半步金丹而已,就算是一名尋常的金丹期高手也能輕易的殺了他,更別說用藥劑強化過的陳北玄了。
金丹期,才是真正的修真者。
“哦?很好。”陳北玄和黑衣少女交過手,也看得出她現在的境界也不過是先天期而已,伸手一招,那少女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推開,禁錮在牆角,連動一下都是奢望。
長棍一揮,一道罡氣掃過去,老者身上的黑袍瞬間粉碎,露出了裏麵的真容。
這個老家夥是一個禿頭,兩道倒八字的眉毛已經全部變白,整個人都透露著一股陰森。
“小丫頭,我也不為難你,我問,你答,如果答案讓我不滿意,我就殺了這個老家夥。”
“呸,死都不會告訴你!”小丫頭最挺硬。
“啊!”
長棍一揮,直接砸在了老者的手臂上,一條胳膊就這麼斷了,晃晃悠悠的掛在肩膀上。
“你…你別傷害我師父…”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苗疆五毒教的人,我師父是五毒教的長老。”
“為什麼加害沈家?”
“是…是…”小丫頭是了半天也沒是出來,陳北玄的長棍再次舉了起來。
“不要,我說…是…是…”
“童兒,不能說,說了,我們這個歌五毒教會麵臨滅門的災難!”老者捂著斷臂大漢了一聲,“年輕人,我們和沈家無冤無仇,但是卻不遠萬裏從十萬大山中趕出來殺他,後麵有多少不得已想必你能猜得出來,要殺他沈家的人不是我們能得罪得起的,也不是你一個小小的陳家能得罪得起的,殺了我們,這件事情就跳過吧。”
老者手臂一震,一股黑色的氣息從他眉心處開始擴散,直至滿布了他整個身體,而他的生機也隨著黑色的蔓延而消失不見。
“師父!”被稱為童兒的女孩哭的痛不欲生,“你這個混蛋,我們有多少苦衷你知道嗎?”
“苦衷不是害人的理由。”不知道是相信了他們,還是因為老者臨死前那一番話,陳北玄決定放過這個女孩,“好自為之。”
說完,陳北玄踏著疊浪棍又回到了沈東平所在的地方,這時候沈東平也已經醒了過來,身上的生命氣息也變得很濃鬱。
“陳醫生,你救了我們父女兩條命,沈東平今生都無以為報啊。”說完,沈東平竟然跪在了地上,朝著陳北玄磕了一個響頭。
陳北玄沒有躲避,就他們兩條命,受這一拜還受得起。
“沈東平,”陳北玄沒有像之前那樣客氣的稱呼一聲沈董事長,張口就是他的大名,“你到底是什麼人?”
看著沈東平,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痕跡。
“我?我就是沈東平啊,如果非要有個名號,那也隻不過是一個集團的董事長而已。”沈東平不知道怎麼回事,為什麼陳北玄表現的這麼生氣。
“五毒教的人來滅你沈家的門,而且他們也是受人操控,你背後到底是多大的勢力,能引起這種級別的人來關注你?”
沈東平一聽五毒教,整個身體都抖了一下,隨即沉默不語。
看他這個樣子,陳北玄也不想逼他,畢竟這是他的事。
“算了,沈東平,你好自為之。”說完,拉上了孫雪雅朝著門外走去。
“你是懷疑他和那些人有關??”孫雪雅多聰明啊,一聽陳北玄的話就猜到了大概的內容。
“但願不是吧。”如果沈東平真的和那些人有關,那麼將注定了他的生活不會平凡。
“走吧,我們該回家了。”抱起孫雪雅,朝著北京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