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眼前的藥丸,心裏把眼前的他罵了一個遍,“我可以有其它的選擇嗎?”
龍澈搖頭,“沒有。”
“那我。。。。”她還說完,牢獄長就奔了進來。
“陛下,不好了,蘭妃娘娘她咬舌自盡了。”龍澈聽完一愣,放開抓著她的手。
冷聲道:“死了沒有。”馨兒瞪著眼睛看他,沒想到他竟會是如此冷心絕情的人。
牢獄長顫巍巍的答道:“尚有一絲氣息。”
“那過來幹嗎?”
“啟稟陛下,蘭妃娘娘自盡前一直要見陛下,所以奴才才過來找陛下。。。”後麵的話說的聲音越來越小。
龍澈起身,“走。”說完就邁出牢房,其它獄卒見狀也立刻跟上,沒有人注意她也跟在他們身後。
當馨兒隨他們拐了兩個彎來到一個像是審訊室的牢房內時,看到了另人駭然的一幕,蘭妃體無完膚躺在血泊中,頭發亂七八糟的披在臉前,已經看不清原有的模樣,雙手還負於背後被捆綁的著,兩邊分別跪著兩個打赤膊的高壯男子在向龍澈請安,她不禁心底泛起絲絲涼意,他們為何如此對一個女人。
“問出什麼了嗎?”龍澈瞥了一眼蘭妃,就抬頭看向前方。
“稟陛下,蘭妃始終都不開口承認宮內還有其它餘黨。”牢獄長顫巍巍的跪在地上講。
龍澈向躺在地上的蘭妃走去,她發現他的右手也在慢慢運起內力,每走一步,內力都在向手撐慢慢聚攏。
“等等。”聽她一喊,龍澈也停下了腳步,回頭望向她,她立刻趁此走到龍澈身邊,抓住他運起內力的手臂。
龍澈用著疑慮的眼神看著她,好像在問她,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馨兒不退也不畏的迎接著他審視的目光,“放過她。”語氣柔軟,夾帶一絲請求。
龍澈嘴角上揚,慢慢收回內力,冷冷的對她說道:“你以為你是誰?”
她沉著的答道:“我不以為我是誰,但是我知道你是誰,是與她拜過天地的夫君,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況千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她縱使有千般錯,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做,對她很殘忍嗎?”
他突的回手抬起她的下額,目光炯炯的看她,“你還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在你逃出宮與他私奔時可曾想到,你都知道緣份難得,為何還不珍惜,誰都可以這麼說這些話,唯獨你歐陽馨不-可-以。”狠狠的說完,手上的力道也開始加重。
她知道現在無論她說什麼,眼前的男人都不會聽進去,可是為了眼前的生命還是要姑且一試。
“對,是我辜負了你一片心意,那又如何?”伸手指向地上的蘭妃,又說道:“她是你的結發妻子,而你卻親手毀了她,甚至要親手殺了她,你這樣做,不是無情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