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辰眼疾手快,掌心一動,“吸星掌”,一股強橫的吸力將那聚元丹吸到掌心。
“臭小子,又是你。”侯澇兩眼充滿了憤怒,惡狠狠的罵道,“快點把聚元丹還給我,不然本少爺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嘿,是嗎?”寒辰兩眼一眯,隨手把聚元丹就扔進了自己的嘴裏。丹藥入口即化,霎那間,一股澎湃的武元力在小腹處湧動。
侯澇氣的兩眼通紅,一張臉陰沉的如同豬肝樣難看,“臭小子,你敢吃掉我的聚元丹。堯管事,給我把這臭小子的手腳剁下來。”
“你是在叫他嗎?”寒辰微微一笑,隨之從門口抓過一具屍體扔在兩人的麵前。
“啊!”女子被嚇的花容失色,麵容慘白無比。
侯澇心頭一哆嗦,臉上的憤怒瞬間轉變為濃濃的恐懼。連堯管事都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他根本就不是寒辰的對手。
“臭,臭小子,你到底想幹嘛?我與你無冤無仇的,你,,,”
話音未落,寒辰嘴角揚起一抹壞壞的笑容。手中的長劍幻化出無數道淩厲璀璨的劍影,侯澇嚇的魂都快沒了。
嘶嘶嘶!一片片破碎的衣衫布料漫天的飛舞,僅僅一瞬間,侯澇的全身上下的衣衫衣褲就被絞的粉碎。
此時的怡紅閣門口早已是圍滿了人,一個個側目觀望,對著裏麵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多人?”
“還不知道吧?剛才侯家的人被殺了兩個,現在那人去找二樓找侯澇了。”
“天啊!不是吧?還有人敢在昌南城找侯澇的晦氣?那人是誰啊?”
“我也不知道,聽說就是個年輕人。”
就在眾人議論之時,砰!二樓房間的窗戶被轟碎了。一個全身luo體的男子被扔了下來。街上的一眾女眷頓時尖叫的一聲跑開了,圍觀的人群也下意識的後退幾步。
男子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臉上被打的鼻青臉腫。不過明顯可以辨認對方正是侯澇。
嘶!周邊的眾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震驚的同時又忍不住暗暗叫好。這侯澇平時可沒有少欺男霸女,今天被人教訓成這樣,著實給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少爺,少爺,你沒事吧!”門口的幾個潑皮混混連忙圍了過來。
侯澇是又驚又怒又恐懼,身上涼颼颼的,上上下下一覽無遺的暴露在外。不等有人脫下衣服給他穿上,又是一道年輕的身影從樓上躍下來。
“啊!別殺我,別殺我。”侯澇連忙倉惶求饒。
見到對方丟人成這副德行,附近的民眾可謂是暗叫爽快。寒辰冷眼相視,事情做到這種地步,已經是給其最大的羞辱了,殺不殺的都一樣。
“哼,這次就饒過你的狗命,以後別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說罷寒辰收起長劍,在眾人滿是崇拜驚羨的目光下離開了這裏。侯澇那叫一個欲哭無淚,低頭一看自己赤luoluo的身體,差點沒氣暈過去。
寒辰回到客棧的時候,天色已經是傍晚了。走到長廊上,碰巧遇到羽飛從房間裏出來。兩人四目相望,後者不禁有點意外。
“你回來了。”
“嗯!”寒辰點點頭,“吳俊情況怎麼樣?好點沒有?”
“好多了,半個小時前醒來過一次。情緒穩定多了,現在又睡了。”
“那就好。”寒辰輕輕的舒出一口氣,不論如何吳俊是為了在這裏等自己才會發生這種事。要是對方真出了什麼意外,寒辰會內疚一輩子。
羽飛紅唇輕抿,柔聲說道,“能和你聊聊嗎?”
“嗯。”
兩人走在客棧的涼亭中,淡淡的晚風吹過,顯得有些微涼。寒辰知道對方要問什麼,率先開口道,“我沒有見到深雨。”
“什麼?”羽飛先是一愣,秀眉輕蹙,不解的問道,“她不在霖星城嗎?”
“不在。”
“那她的家人怎麼說?”
寒辰搖了搖頭,深深的吐出一口氣,“我也沒有見到她的家人,蒲家已經離開霖星城了,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羽飛嬌軀不由的一顫,俏臉上湧出莫大的迷惑和凝重。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不見了?
漫長的一陣沉默,寒辰眼皮一抬,目光一閃堅定,“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去休息吧!深雨的事情,我以後會好好追查的。我堅信一定會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