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死的東西,殺!”許嶗同樣是憤怒不已,殺心大起。提著一柄大長刀,迎向寒辰。
霎那間,這片山頭悄然淪為了一個戰場。一方是身材消瘦的礦工奴隸,另外一方是身披盔甲的將士。殺伐四起,狼煙滾滾。劍光閃爍,聲勢衝天。
“天雷之體。”
寒辰對戰造形境的許嶗,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全身上下電光流動,手中的長劍爆發出一片璀璨的光華,直取對方的門麵。
感受到寒辰的攻勢,許嶗心頭更是震驚了。“臭小子,你的武元力的禁錮也解除了?”
“嘿,這還不是要多謝你這個蠢貨。”寒辰冷笑一聲。
砰!強勢的劍鋒重重的點在對方的刀身之上。天雷之體的力量瞬間放大十倍,許嶗被震的連連往後退去。
“四象決之斬風!”
寒辰大喝一聲,周邊的氣流陡然間變的混亂不堪。以寒辰為中心,一道道深青色的風刃繞著他的四周漫天飛舞。“去!”
淩厲的風刃席卷而出,密密麻麻的猶如蒼蠅群般的湧向許嶗。
“來得好。”許嶗實力畢竟擺在那裏,掄起正麵對抗,他倒也不懼寒辰。雙手緊握長刀,雄渾的武元力聚集在一起,空氣中嗡嗡作響。
“奪命三刀斬!”
許嶗怒聲大喝,連續揮出三刀。三道凝實的刀芒散發著強大的破壞之力,在移動過程中融合在一起,最後化作一道宛如實質的刀芒。
轟!兩種剛猛的力量重重的撞擊在一起,一圈淡淡的餘波擴散而出。周邊的植被樹木被摧毀一大片。
“哼,臭小子,我到看看你能擋住我多少刀?”許嶗暗暗震驚對方竟然有著如此能耐,怪不得當初蒼顏兒折磨他的時候一再小心,甚至還喂服對方二品封元丹。眼前這看似普通的年輕男子,果真是個難對付的主。
激烈而又殘酷的血戰如火如荼的進行者,礦工奴隸們積怨已久。麵對著身強體壯的大印帝國士兵,唯一占據優勢的就是那份拚命的決心。
“狗雜碎們,給老子拿命來。”丁浪撲倒在一個士兵將領的身上,拔出插-在自己左肩膀上的白羽箭矢,狠狠的刺入對方的脖子。
鮮血迸濺,飆了丁浪一臉。雙目泛紅的他,仰天狂笑,“哈哈哈哈,又殺了一個,老子賺到了,哈哈哈哈。”
刀疤臉同樣是凶狠,刀刀下去,不是把對方砍廢,就是把對方給砍死。“兄弟們,殺敵的手不能疲軟,想想他們以前是如何對待我們的?殺啊!”
“殺啊!”
處於山腰處的炎舞淡淡的看著下方的一幕幕,她並未參與其中。在她看來,這些礦工奴隸的死活根本和她就沒有半點關係。正如之前寒辰所說的一樣,就算她出爾反爾。又拉不長她,扯不斷她。
可是再當炎舞看著拚了命對抗許嶗的寒辰時,秀眉間卻是湧出幾許不解,“真是個奇怪的人,救了酒囊飯袋,對你又有什麼好處?算了,老娘我再幫你一次,哼。”
咻!空氣中傳出一聲輕顫,炎舞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殘影。下一瞬間,閃掠到了幾個士兵的麵前。白皙修長的素手連續印在他們的胸膛之上。
砰砰砰!幾人士兵直接是摔飛出去,摔倒在地上,口吐鮮血,一命嗚呼!
作為凶魔的元神,炎舞可謂是沒有半點的同情心。殺人對她來說仿佛就像是捏死螞蟻一般,完全沒有半點的情緒波動。但她偏偏又是個年輕女子的外形,這種無情的殺戮與她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見到炎舞出手了,寒辰心中的石頭總算是得意放下。對方這次倒是守信,沒有出爾反爾。當即朝著許嶗發動更為淩厲的搶攻。
“蒼顏兒那賤人在哪裏?”
“哼,郡主大人早已回去。不過我把你的項上人頭送過去的話,必定是大功一件。”許嶗大喝一聲,洶湧澎湃的氣勢宛如一座龐大的巨石襲向寒辰。
寒辰兩眼一眯,眼眸中一閃冷芒,“嘿,要是蒼顏兒知道我把你這礦脈給毀了,應該會很爽快吧!也罷,小爺我就先問你們討回點利息。”
話音未落,縱橫交織的劍光如同雨水滴一樣的急點許嶗的身體各處要害。同時寒辰迅速的在左手上戴好天雷拳套。
許嶗眉頭一擰,舉刀把劍光震碎。緊接著,寒辰的凝聚了雷光閃爍的左拳隨之襲來。許嶗臉色一變,倉促之下連忙舉掌迎接。
砰!拳掌相交,龐大的電流瞬間湧入了許嶗的身體,手臂為之一麻。旋即一道劍光掠出,許嶗的胸口瞬間被劃出了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