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是夠拚命的。”炎舞依靠在大堂的門口上,妖異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喬菲琳走了過來,紅唇輕啟,“他很特別。”
“以前我也聽菲煙說過這句話。”炎舞眼眸流轉,記得那會她對這句話卻是不屑一顧,然而後來,寒辰卻是給了她多次感動。“寒辰怕是想打敗蒲天澤和葉唯妮了。”
“不。”喬菲琳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他的目標是那個神秘的第一名。”
神秘的第一名,壓在蒲天澤,葉唯妮和公孫蜇頭頂上的妖孽。很少在學院露麵,卻能夠牢牢的占據天榜榜首。
那個人究竟是誰?也許在決賽的那天,就會出現了。
無罪之城,丹皓府。
傍晚時分,猶如一座皇宮般大的丹皓府掛起了明亮的燈籠。森嚴的守衛在各個地區來回移動,作為煉藥世家,丹皓府的對外戒備程度,在五府最為嚴謹。
一間富麗堂皇的大廳,丹皓府的掌權者上官劍端坐在上堂,在他的左側站著一個中年男子,男子器宇軒昂,相貌俊朗。正是上官劍的大兒子,上官南。同樣也是上官眠的兄長,上官儀的父親。
上官劍生有兩子一女,大子上官南處理府內的事物,二子在外管理家裏的產業。最小的女兒就是上官眠。
堂下站著上官眠和上官儀,一個低著腦袋,心虛的樣子。一個冷眼相視,麵帶揶揄。
“眠兒,你還不老實交待?”上官劍目光直視上官眠,不容抗拒的語氣中卻又充斥著掩飾不住的疼愛。
“交待什麼啊?”上官眠抬起頭,水靈靈的大眼睛輕輕轉動,漂亮的娃娃臉彰顯可愛。
“你和那寒辰,到底是什麼關係?”
“還能是什麼關係?他是五府宗範的學生,我是導師。你想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
“哼,還敢狡辯。”上官劍輕哼一聲,繼而又對上官儀,道,“小儀,你再把那天在府外看到的事情說一遍。”
上官儀點了點頭,眼角斜視上官眠一眼,道,“回稟爺爺,大約在半個月前的一天晚上,我從學院回來取一件東西。碰巧就在府外見到上官,嗯,見到姑姑和寒辰鬼鬼祟祟的在一起,而且寒辰還是赤-裸著上身,沒穿衣服。”
“儀兒,你可別亂說。”上官南皺了皺眉頭,連忙說道。他和上官眠的兄妹感情非常要好,幾乎對這個妹妹是百般疼愛。
“我才沒有胡說。”上官儀堅定的說道。
上官劍的麵色並沒有什麼變化,這件事他早就已經聽上官儀說過了。“眠兒,為父相信你不會做出那等苟且之事。你當時隻是說在外麵偶然和寒辰遇到,那為父問你,煉丹房的天魂彩七葉去哪裏了?”
天魂彩七葉?
上官眠頓時有些心虛,就像是被踩著尾巴的小貓一樣,支支吾吾的回答,“是,是我不小心在煉製天魂丹的時候,浪費了。”
“小眠,你也太?”上官南那叫一個肉疼的表情,他自然知道天魂彩七葉是種什麼珍貴的天材地寶,上官眠隨口一句浪費了,這也太敗家了。
上官劍卻是麵不改色,輕輕搖了搖頭,“眠兒,從小到大你就有一個習慣,凡是在說謊的時候,右手總是放在左手掌心。”
上官南和上官儀下意識的把目光轉向上官眠的雙手,果然是左手緊緊的握住右手。上官眠連忙把手縮到後麵去,一副委屈的樣子。
“老爹,你就別問我了,我不想回答。”
撒嬌這一招是上官眠經常用的招式,每次都能讓上官劍妥協。不過這一次,上官劍卻沒有順著她的意思。
“眠兒,天魂彩七葉你給了寒辰對嗎?他那天晚上是潛入了我丹皓府偷取藥材的對不對。陰陽鼎也被你啟動過。”
連續的三句話,看似在詢問,但上官劍的語氣卻是在敘述一樣,且說的尤為堅決。
上官眠終於是裝不下去了,撇著小嘴,可憐兮兮的望著對方。“老爹,你就放過我吧!我真跟寒辰沒什麼關係。”
“那你承認把天魂彩七葉送給了他?”
“我?”上官眠頂著三個人的壓力,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