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辰滿意的看著身前的這具黃金傀儡,對方除了沒有元神之外,戰鬥力卻是堪比長生境一重的。從即日起,寒辰等於就是多了一個長生境的強大“保鏢”。
寒辰目光掃視著眾人,但凡接觸到他眼神的各大門派天才們,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出去幾步。寒辰的眼神最後停落在劍宗一行人身上。
失去了劍逸飛的劍宗眾天才,此刻顯得尤為的蒼白和無力,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份狂傲。
劍宗第二天才駱氣昂強忍著心中的恐懼,硬著頭皮上前喝道,“寒辰,你膽敢殺我劍宗天驕,本宗絕對不會善擺甘休。”
這聽上去是在撂狠話,但駱氣昂的底氣卻是顯得尤為不足。
即便是如此,在座的眾人也不覺為駱氣昂的“傲骨”而暗暗捏了一把汗。好漢不吃眼前虧,這駱氣昂純粹就是找死的節奏。
然而寒辰卻是連看都沒有多看駱氣昂一眼,身形一動,從虛空中閃落到地麵上,並走到劍逸飛的屍體旁邊。
“你想做什麼?”駱氣昂連忙喝道。
寒辰掌心一凝,劍逸飛手指上所佩戴的儲物戒指隨之脫了下來,並落入寒辰的手中,神識傾入其中,不一會兒,寒辰就從戒指中取出了一部卷軸,在卷軸的首頁處,赫然寫著幾個淩厲的字體。
“鍾山風雨劍!”
見到這一幕,在座的眾人不覺明白過來,敢情寒辰是中意了劍宗的神階武技,鍾山風雨劍。可如此大搖大擺的殺人之後還搶奪別人武技的行為,卻是令眾人驚得目瞪口呆。
劍宗眾弟子皆是憤怒不已,駱氣昂雙拳緊握,咬牙切齒,道,“臭小子,你別太過份了,把我劍宗的神階武技留下。”
“哼。”寒辰大大方方的把鍾山風雨劍的卷軸和劍逸飛的儲物戒指一同收入囊中,冰冷的目光不屑的掃向駱氣昂。
“你若是想死的話,我不介意送你去見劍逸飛。”
“你?”
駱氣昂心頭猛地一驚,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望著地麵上那劍逸飛觸目驚心的屍體,隻能是硬生生的將滿腹的怨氣憋在肚子裏不敢發泄。
之後寒辰又將黃金傀儡收入儲物手鐲中,做完這一切,其隨之朝著七玄峰所在的隊伍走去。
“哥哥,你沒事吧!”
茗若,雪溪等好友連忙迎了上前,七玄峰的一眾師兄弟也都走過去。但見寒辰一身是鮮血淋漓的傷口,茗若不禁格外心疼。
“哥哥,你又把自己弄成這幅鬼樣子。”茗若眼圈微微泛紅。
寒辰笑著搖了搖頭,憐愛的揉了揉對方的腦袋,“沒事,就是點皮外傷,用大五行之術隻要一會就能愈合了。”
“那你趕快療傷。”
“不急。”寒辰笑了笑,目光看向雪溪,“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
“寒辰師弟,你和我們一起吧!”說話的是夜伯大掌教的孫女,鱗雅。身為內宗弟子的鱗雅,年齡隻有十二三歲,她稱呼寒辰為師弟,多少有點怪怪的感覺。
寒辰倒也順著開起了玩笑,“我說鱗雅師姐,你能把‘師弟’兩個字去掉嗎?”
“哼,什麼嘛!別以為你翅膀硬-了,就不把我這個師姐放在眼裏。”
鱗雅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樣子尤為可愛。場下的氣氛,不覺也稍稍緩和了一點。
“我們走吧!”雪溪輕挽起寒辰的胳膊,也有點擔心寒辰的傷勢,催促眾人離開,不願再多做耽擱。
大戰結束了,各大門派的天才們也都陸陸續續的相繼離開。
劍宗眾人可謂是遭遇了各路怪異的眼神,在收起劍逸飛的屍體後,也匆匆的離去。
血揚,刀揮仙,歌柳藝,趙廣四人暫時還停留在原地。
四位邪子各是麵露所有所思的神情,目光遠遠的遙望著七玄峰那漸行漸遠的隊伍。
“我還以為劍逸飛應該會敗在我的手下。”血劍城邪子血揚的聲音中帶有一絲絲的自嘲。
其他三人心照不宣,都明白對方話語中的意思。
望著前方早已化為了一片廢墟的地麵,四人默默無言,陷入了沉思當中。
天羅州十大天驕的修為,比之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強大,尤其是新一任的天驕寒辰,更是令他們心驚不已。
“我很期待二十天後聖域之台的大戰!”
“我也是。”
……
靈天城邪子歌柳藝美目輕挑,紅唇喃喃道,“事情變的越來越有趣了,不知道邪殿的那個怪物知道這件事後會是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