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緊,不要緊,大夫了,光皮烤焦了,瓤子還好著呢,哎,就是疼的難忍啊!”
這話周圍看熱鬧的人都聽見了,雖不明就裏,但大多數男的都猜了個大概,爆發出一陣哄笑。
三個女生,辣妹畢竟是當事人,瞬間明白了,捂著嘴嘿嘿直笑。那個長發女孩也靦腆的笑了起來,唯有白翎一臉發懵。
電話裏那人道:“靖少,你在哪兒呢,這麼亂!”
“我在吃燒烤,碰到你手下的手下,非要和我喝兩杯哎,哎別走啊你!”那幾個叫囂不斷的子,仿佛耗子見了貓一樣,早就跑沒影了。
“靠,誰啊,還敢跟你喝作死嘛,叫他接電話。”
“得,走了,改聊啊,我有空去看看你去。”
“別呀,我躺醫院裏正悶呢,陪我聊幾句唄,哎靖少,我送你的那妞怎麼樣啊,我可是沒碰過一根頭發呢,給哥們,大夫大半年之內不能想那事,哎,什麼細胞遷移期”
和他真沒什麼好聊的,西門靖果斷的掛了電話。
“你真夠壞的!”辣妹臉帶笑意嬌嗔道。
西門靖一聳肩:“當時救人要緊,我是出於人道主義精神”
“哼,我看你是惦記人家身邊的妞呢,別以為我不記得那晚你幹了什麼,大家的眼睛雪亮著呢!”辣妹著一推長發女孩,:“你還記得她嗎?”
對於這個沒有存在感的鋼琴女孩,西門靖一直沒正眼看她,聽聞此言,才仔細的看了看,這女孩眉眼出落的倒也標誌,身材也是苗條可人,就是臉色十分差勁,猛一看給人一種臉上生了一層水鏽的感覺,柔柔弱弱的帶著一種病態美,應該算是林黛玉式的,似乎還有點麵熟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辣妹冷笑道:“哼,你這記性,那晚上你還抱著人家親了半呢,才幾這就忘了?”
西門靖恍然,她就是那個跟蕭湫一起的女孩,隻是當時燈光昏暗,自己又喝斷片了,所以時隔幾日才沒認出來。倆人見麵頓時一臉的尷尬,此時西門靖才知道這個女孩叫沈依依。
蒼蠅飛走了,四個人酒足飯飽後,順著燒烤街向外走。路邊有推車叫賣,烤地瓜、烤雪莉、烤香蕉。
辣妹扯著西門靖袖子,:“我要吃烤香蕉!”
爐門打開,香甜氣息四溢,金黃的地瓜、雪莉,微微發黑的香蕉,掛滿了爐膛。老板見有客人,殷勤招呼他們,急忙手拿鐵夾子,夾出四個烤香蕉:“甜著呢,剛烤好,又甜又糯!”
“我不要這個黑的,都糊了!”辣妹道。
老板:“皮糊了,裏麵瓤子好著呢”
西門靖噗呲一口笑噴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西門靖,混蛋!大混蛋!”辣妹追著西門靖跑向遠處。
那幾個鬼子,還在遠遠的吊著幾人,仿佛跗骨之蛆一樣。
西門靖跑,辣妹追,長發女孩緊隨其後。唯獨白翎落下很遠,她拿出電話,撥了個號碼,等接通後道:“爺爺,東瀛邪修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