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優雅的八方巡遊使到了哪裏都是男人眼裏的尤物,江流這個毛頭小子也不例外,可是江流見到了她冷酷無情的一麵,江流有些心冷,自然斷絕了非分之想。
江流優哉遊哉的晃動著右腳蹂躪著無形的小東西說道:“你家的東西?”
八方巡遊使麵色變冷,江流毫不示弱的用眼神回敬著八方巡遊使說道:“神靈不能撒謊,天條上有明文規定。”
八方巡遊使憤憤的“哼”了一聲說道:“臭小子,你給我記住,我是你的頂頭上司,別作出什麼事情讓我抓住把柄,我可不會再給伍嶽的麵子,走著瞧。”
被嬌縱壞了的八方巡遊使還沒有遇到過這麼不知趣的男人,她被拒絕感到很沒麵子,所以她很生氣,神靈不撒謊,所以她在赤裸裸的威脅江流。
意外驚喜
停電的夜晚月色迷人,研究了半天也沒有研究出個名堂,江流把無形的小東西放進自己翻製石膏土地公的模子裏,還小心的用細繩子捆上,這個小東西再也沒有辦法逃脫了。
窗外清冷的月光透過閣樓的小窗子照在江流的臉上,心情愉快的江流睡得酣暢淋漓,天台上的八方巡遊使恨得咬牙切齒。
那個小東西不在五行之中,這是天庭都沒有記載的奇異生命,它是八方巡遊使最先發現的,可是現在落入了江流手裏,這是無恥的竊取。
八方巡遊使鬱悶的坐在天台的最高處,苦苦思索如何不失身份的把那個小東西弄到手。用兩種神術和江流交換?這個方法可行卻太憋屈了,堂堂的八方巡遊使到了哪裏都是受神靈們巴結討好的對象,隻有江流這個小毛神不識趣。
伍嶽這個混蛋肯定是故意這麼做的,他把江流的天條刪減了許多,不僅缺少行為準則,就連天庭的神職級別都沒有,這是最不可原諒的地方。
官大一級壓死人,八方巡遊使的行政級別是二級,土地神卻是最低級的九級神。江流這個試用期的土地神根本沒有級別,所以他的職稱是土地公,天庭打雜的神靈都比他級別高得多。
江流這個不入流的小毛神一點兒規矩都不懂,他根本就不知道和一個上位神靈搞好關係有多重要,而得罪一個上位神靈有多恐怖。
必須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明白潛規則的利害,八方巡遊使的怒火越來越旺盛。找個理由剝奪神力?江流本來就沒有什麼神力,僅有的一點兒神力是伍嶽賜予他的,剝奪了之後江流就是真正的普通人了,這個方法不可行。
沒收他的香火充公?目前為止隻有三個人對土地神燒香祈願,還沒有人還願呢。燒香祈願、得到神靈的幫助之後再燒香還願,這樣神靈才能得到一份香火。
今天才開張的江流還沒有得到任何收獲。也就是說目前的江流一窮二白,實在是沒有什麼可以剝奪的東西。
八方巡遊使苦惱的發現江流這個破落戶就像一個刺蝟,對他難以下手。不甘心啊,八方巡遊使快要仰天長嘯發泄心中的憋悶了。
清晨江流早早的起來給自己弄了一份簡單的早飯,看著幹癟的米袋子江流搖搖頭,自己做飯比去食堂要節省,可是買米也需要花錢,要不然自己種地好了。
江流看著寬敞的天台雄心勃勃,一千多平方米的天台相當於十幾畝地,這麼大的天台種糧食足夠自己填飽肚子了,甚至還可以種一些菜。
江流胡亂的填飽肚子來到了教室,寬大的教室可以容納幾百個學生同時上課,每個人的座位上都有一台光腦,雖然不是最新型號,這也比江流的老式筆記本計算機高檔多了。
薛異仁和艾皓早已經到了,他們兩個就在江流旁邊的座位,看到江流進來了,薛異仁湊過來裝模作樣的說道:“也不知道昨天開張的效果怎麼樣,我還指望靠這個發財呢。”
艾皓鄙視的看著薛異仁,昨天那群衣冠楚楚的打手分明就是受到了薛異仁的指使,他這樣說讓江流起疑心怎麼辦?
江流憂心忡忡的說道:“也可能土地公沒顯靈,慢慢等吧。”
艾皓更正道:“是土地神,下次不能亂稱呼,神靈也很在意別人是否尊敬,這就如同念咒語,念錯了一個字就失靈了。”
薛異仁連忙讚同道:“有道理,這可不能亂說,就比如我家裏供奉的是財神,如果你把財神說成是衰神,一字之差那就是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