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中年人從上空駕馭黃光從遠處飛掠追上來,遮天蔽日的森林之中,這道黃光顯得陰氣森森,黃光波及到的地方枝葉無聲的變成粉末隨風飄散,這道黃光似乎帶著強烈的毒性,讓草木都承受不住。
艾皓停下腳步抓著張月靈向前方拋去吼道:“快走。”
張月靈在空中一個翻身靈巧的落在地上,掏出一柄精光閃閃的小劍返身衝了回來,艾皓氣急敗壞的罵道:“滾啊,保住小命給我師門送信。”
張月靈握著短劍擺出架勢,堅定的說道:“咱們共進退。”
那個中年人“嗬嗬”大笑道:“好,你們做一對同命鴛鴦吧。”
中年人戟指對著艾皓喝道:“束!”
“咻!”江流見到艾皓保持著斥責轉頭張月靈的姿勢不動了,情急之下江流把小東西對著中年人的腦門射過去。
中年人聽到風聲響起,他微微側頭,可是一個無形的東西還是準確的打在中年人的腦門中央,中年人兩眼一翻從空中摔了下來,結結實實的平趴在地上不動了。
開張大吉
張月靈驚訝的張開小嘴看著突然摔落的中年人,張月靈稍一愣神,扛起艾皓轉頭開始狂奔,根本顧不上察看那個中年人是死是活。
江流從樹後走出來,來到中年人的身邊時再次踩到了那個無形的小東西,江流覺得不可思議,這個無形的小東西好像被踩有癮,怎麼總往自己腳底下鑽?
江流把小東西從腳底下撿起來,好奇的反複揉捏著。方才江流情急之下胡亂出手,根本想不到這個軟軟的、柔嫩的小東西能夠打昏中年人。
江流蹲在中年人麵前試探了一下他的呼吸,中年人的呼吸很微弱,腦門中央突起一個紅腫的大包,就如同被堅硬的板磚砸中了。江流的目光落向好像虛握的拳頭,這個無形的小東西有這麼大的威力?
八方巡遊使湊過來,幸災樂禍的說道:“你慘了,這個家夥如果死了,你就是殺人凶手。”
江流有些不安,這個中年人看起來奄奄一息,別真的死了,那樣後果很麻煩。八方巡遊使蹲在江流身邊裝好人的說道:“如果把這個小東西給我,殺人的罪名我擔了。”
江流不耐煩的說道:“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有你這樣無恥的神靈嗎?天庭的臉都讓你丟光了。”
八方巡遊使瞠目結舌的看著江流,這家夥怎麼不懂得憐香惜玉?他知不知道自己雖然是神靈也是女神,他怎麼可以如此說話?那張“八方巡遊使與狗不得入內”的封條也就罷了,當麵傷害一個女孩子是很過分的事情,沒有人教育他要尊重女性嗎?
八方巡遊使又羞又氣,狠狠的把江流推了一個跟頭離開了,猝不及防的江流結結實實的趴在中年人身上。
中年人呻吟一聲蘇醒過來,他睜開眼睛就見到江流趴在自己身上,中年人受驚的兔子般竄起來。江流也反應過來,在中年人竄起的時候江流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
中年人遠遠的看著江流,目光中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他莫名其妙的被打昏,甚至沒有看到是什麼暗器,而那對年輕男女已經消失不見,這個小子是什麼人?
江流心中忐忑不安,中年人的記憶顯示他是個修道高手,現在拐杖不在手裏,江流估摸自己打不過他,甚至也逃不走。
中年人首先摸摸自己的褲帶,還好,褲帶安好沒有被解開的痕跡。江流直勾勾的看著中年人的小動作,他不會懷疑自己有特殊傾向吧?
八方巡遊使的輕笑聲壓抑不住的響起來,中年人聲色俱厲的喊道:“誰?滾出來。”
一道黃色的光芒從中年人手中發出射向笑聲響起的地方,黃色光芒斬斷了一株大樹消失了,中年人左手接連掐訣,那道黃光如同泥牛入海再也沒有任何反應。
中年人的雙腿微微顫動,能夠無聲無息的把自己的法寶奪走,這個神秘的高手肯定就是打昏自己的人。
中年人不思索還好,開始思索的時候就覺得頭痛欲裂,腦門上的傷痕鑽心的疼痛起來,中年人知道今天算是載了,他色厲內荏的說道:“你們這對狗男女,走著瞧。”
說完中年人飛起來就要逃走,江流聽得刺耳,什麼是狗男女,自己和無恥的八方巡遊使根本扯不上關係,中年人這是自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