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異仁一本正經的更正道:“錯了不是,不是買而是請,這個重要的環節都搞不清楚,你請回去他老人家也不見得保佑你,記住了,是請神,你聽過哪個人說往家裏買神了?”
那些人都被薛異仁以專家的口吻鎮住了,連連點頭稱是。薛異仁吊足了胃口悠然的說道:“土地神他老人家有明確的指示,現在工作量太大,不能隨便增加信徒。讓我考慮一下,下個星期天好了,我盡量的和他老人家商量,爭取再製造出一批。”
土地神顯靈已經傳得沸沸揚揚,數百個親自得到土地神指引的人就是最好的證據,現在沒有人懷疑土地神是否靈驗,而是如何才能“請”到一尊神像保佑自己。
這些人有些失望的離開了,他們前腳離開艾皓和張月靈就出現了,艾皓的神色好多了,他怪聲怪氣的模仿道:“土地神他老人家有明確的指示,現在工作量太大,不能隨便製造……”
張月靈悄悄拉了艾皓衣袖,艾皓笑咪咪的不再繼續打擊薛異仁,他訪過了薛異仁,薛異仁卻沒打算放過他。
薛異仁背著雙手仰天長歎道:“白生生的蘿卜讓豬糟蹋了,月靈妹子,艾皓這小子不愛洗澡,還特別能吃,你和他在一起算是倒黴了。”
張月靈落落大方的說道:“能吃不怕,我養得起。”
薛異仁和江流麵麵相覷,他們兩個發展得太快了,而且艾皓這小子太有福氣了,竟然找到了肯養他的美少女,這種好事怎麼沒落到自己身上?
張月靈皺起可愛的鼻子說道:“你們兩個多久沒洗澡了?臭死了。出去吃飯的時候別說認識我,丟不起人。”
江流把水桶丟下,大聲說道:“你請我們吃飯?”江流幾乎沒有在飯店吃過飯,今天有張月靈請客,江流開始慶幸自己工作了一下午,肚子正癟著呢。
薛異仁說道:“小流流,這飯不能亂吃,聽說吃喜酒要送禮金。”
“砰!砰!”艾皓和張月靈兩個人的拳頭同時落在薛異仁的腦袋上,薛異仁揉著腦袋狂笑,他們越是這樣越好,這證明他們兩個心虛了。
張月靈根本不把薛異仁的取笑放在心上,她拉著艾皓的衣袖說道:“小皓皓,你想吃什麼?”
江流和薛異仁同時露出要嘔吐的樣子,艾皓羞得滿臉通紅,被狡黠淺笑的張月靈硬拖著走下樓梯。
薛異仁捏著嗓子說道:“小流流,咱們去吃飯吧。”
江流同樣捏著嗓子說道:“小仁仁,嘔!我實在受不了啦。”
張月靈是小福婆,最起碼在表麵上她是四個人之中最富有的人,張月靈很豪爽,帶著江流他們來到了校門外最豪華的天香酒樓。
優雅的仿古小樓,青衣小帽打扮的服務生,所有的這一切都讓人恍如回到了遠古時代,那個時代最高檔的酒樓就是這種特色。
現在複古潮流興起,天香酒樓開這個噱頭吸引了許多顧客,連鎖店開遍了地球和幾個殖民星,最優特的就是天香酒樓向來都是選擇大學的附近開設分店,沾染了許多文化氣息,至於商人們所認為的黃金地段天香酒樓根本就不屑一顧。
張月靈挑選了三樓臨窗的位子,很大氣的說道:“隨便點,今天姐姐我決定大出血。”
薛異仁狂吞口水的說道:“那就不客氣了,夥計,七個碟子八個碗,把你們的拿手家常肘子也上來。”
張月靈和艾皓無聲的交換一個眼色,七個碟子八個碗是天香樓的招牌,這是最豪華的套餐,家常肘子更是熟客才知道的真正好菜。薛異仁出身隨時瀕臨破產邊緣的家庭,怎麼對天香酒樓如此的嫻熟。
薛異仁迅速的發現自己得意忘形了,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說道:“沒來到上學的時候,我有一次中了五千星幣的大獎,那次我一個人來到阿西娜星的天香酒樓,好家夥,我一個人過足了癮。”
江流木然的坐在座位上,江流進入天香酒樓的時候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來到三樓這種感覺越發的明顯。
江流來到三樓的時候觀察過裏麵的客人,三樓一共有五桌客人,江流的神識掃過去發現最裏麵那張桌的兩個客人,一個相貌清臒的老人還有一個國字型臉龐的中年人,不安的感覺就是這個中年人身上散發出來。
江流背對著那兩個人,神識搜尋中年人的記憶,中年人的記憶剛剛被打開就封閉了,中年人警覺的回頭張望一眼,失望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