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順從的抱住幽月,幽月悠悠的說道:“我相信直覺,昨天那個無名的老人看相很準,他也認定了你是我的救星,這更堅定了我的信心。
更重要的是來到你身邊的時候我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你沒有發現昨天在你身邊的時候我竟然沒有咳嗽嗎?”
江流回憶了一下,幽月那個時候的確沒有咳嗽,而幽月的記憶顯示她今年肺病發作之後天天都咳個不斷。
江流自嘲的笑道:“看來我避邪,比什麼法器都靈驗。”
幽月側著俏臉看著江流說道:“不是避邪,我家裏避邪的寶物有很多,都不管用。”
江流搔著頭發說道:“也對啊,你家裏供奉的那些寶物有許多都是修道人親自煉製的法寶,按理說……”
幽月的瞳孔收縮了,江流怎麼知道自己家裏避邪的寶物有的是修道人親自煉製?江流看著幽月那疑惑的眼神說不下去了,江流恨不得打自己一個嘴巴,怎麼連把門的都沒有?這種話也能隨便說嗎?
幽月淡淡一笑沒有追究江流的口誤,她指著虛擬屏幕中拄著拐杖的老者說道:“變形成為老頭很好玩嗎?”
江流搖搖頭,幽月“咯咯”笑出聲來,江流太沒有心計了,隨便設個套子他就能鑽進來,幽月拍拍江流的臉頰說道:“好傻,下次別人問你問題的時候多想一下,好啦,乖乖的穿衣服,我等你吃早飯。”
幽月推開房門就見到白發老者正往門口走來,幽月臉一紅低聲說道:“洪叔。”
洪叔欣慰地看著幽月說道:“少主,及時行樂沒有錯,既然你終於能夠找到喜歡的人就一定要抓住,什麼手段都不重要。無論別人怎麼看,洪叔都支持你。”
幽月羞澀的看著洪叔,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不是隨便的人,他是我的真命天子,你沒發現我昨夜一直都沒咳嗽嗎?”
洪叔在門口站了一夜,他隻擔心喝得酩酊大醉的江流傷害幽月,竟然沒有注意到這個重要的問題。直到今天早晨洪叔認為不可能發生什麼事情了,他才離開去盥洗,江流和幽月的交談內容他沒聽到。
洪叔驚詫的探頭向房間裏麵看去,幽月拉著洪叔向外走去說道:“他害羞,別嚇到他。”
幽月在樓下的餐廳靜靜的等待將留下來吃飯,等了十幾分鍾也沒有見到江流下來,洪叔不耐煩的說道:“我上去看看。”
幽月掐指推算了片刻,伏在餐桌上“咯咯”大笑起來,洪叔驚慌的說道:“少主!少主!”
幽月劇烈的咳嗽起來,勉強說道:“他逃了,咳咳咳……咯咯咯……”
洪叔難以置信的衝到樓上,很快黑著臉拿著一張便簽走下來怒不可遏的罵道:“占了便宜就想溜,哪有這樣的好事?”
幽月接過便簽丟在桌子上,說道:“洪叔,你看應該怎麼辦?”
洪叔須發賁張的咆哮道:“我這就把他抓回來,讓他一生一世都陪著少主,如果你英年早逝,我就讓他給你殉葬。”
幽月輕聲咳嗽幾下說道:“英年早逝這種話還不急著說,洪叔的法子也不妥當,你沒聽過嗎?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
江流寫下便簽從幽月臥室窗戶跳出來,慌不擇路的奔向星際工業大學,現在已經快要上課了,江流擔心自己不上課會引起更大的風波。
喝醉酒睡在了女孩子的房間,薛異仁他們有什麼不良猜測很難說,一定要趕在上課的時候進入教室,這樣可以掩飾一下。
為了保住尊嚴江流風風火火的終於在上課的時間到來之前進入了教室,江流從來不遲到,薛異仁他們正在擔心江流會不會被幽月拐賣了,就見到身上煥然一新的江流衝進來了。
薛異仁眼尖,他盯著江流的衣服上下逡巡,一夜不見鳥槍換炮了,薛異仁給艾皓使個眼色,艾皓趴在桌子上“噓噓”兩聲引起江流的注意,小聲問道:“昨夜過得如何?”
薛異仁無聲的偷笑著,江流滿臉通紅的裝作聽不懂,薛異仁咂舌說道:“小流流,你的桃花運來了,昨天我看幽月瞅你的眼神就不對,昨天是不是天雷勾動地火?”
江流最怕的就是這點,偏偏怕什麼就來什麼,江流局促不安的低頭坐在那裏不吭聲,薛異仁的目光掠過江流和艾皓交換一下,他們都從對方眼裏看出了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