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拍著胸脯保證道:“沒有問題,我現在就去找薛大胖子,讓他幫你鑄造一批省城隍的雕像,一定可以很快打開局麵。”
江流以己度人,認為自己采取擺攤的方法打開了局麵,就應該毫無保留的幫助辛藍這個“可憐”的小女神,而且擺攤也是江流目前唯一知道的可行性辦法。
辛藍的怒火上湧,江流這個不入流的土地公可以采取擺攤賣雕像的做法,自己堂堂一個省城隍,豈能拋頭露麵的去做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如果這樣做之後消息傳回天庭,自己的那幫小姐妹肯定要笑死。
慕華冥一臉壞笑的看著掐指推算的幽月說道:“丫頭,給你一個送人情的機會你要不要?”
幽月眉頭緊皺,她正在推算江流和辛藍的未來關係,聞言心不在焉的說道:“人情就算了,能幫助別人我就很開心。”
慕華冥讚歎道:“果然如此,老父沒有看錯你。外麵那個小丫頭有事求江流幫忙,你客氣一點兒主動過去,這個人情很了不得,保你占大便宜。”
幽月頭一次覺得自己的占卜水平太差,她推算了半天也沒有算出未來的發展,未來充滿了變數,根本無法確定,這讓幽月格外的憂心。
幽月輕輕咳嗽幾聲走出帳篷,辛藍正湊在江流耳邊低聲說著什麽,幽月換上親切的笑容來到辛藍身邊,說道:“姐姐遇到難題了嗎?”
辛藍裝模作樣的左顧右盼說道:“誰遇到難題了?”
江流大聲說道:“辛藍想要建造一個省城隍廟,需要錢。”
辛藍狠狠的踢了多嘴的江流一腳,神求神是理所當然,辛藍認為自己向江流求助是給他麵子,但是幽月算什麽?一個普通的凡人而已,高高在上的神靈豈能接受凡人的幫助?
幽月不悅的瞟了辛藍一眼,笑吟吟的說道:“這不是問題,天香酒樓旁邊的空地也是我家的資產,那裏的風水還不錯,不適合經營卻適合興建廟宇求神納福。”
辛藍怦然心動,不建造城隍廟就無法“辦公”,無法“辦公”就無法吸引人們前去燒香拜神,沒有香火就無法升職。升不升職事兒小,辛藍也不在乎,可是辛藍害怕丟麵子,總之沒有城隍廟就沒有一切。
土地神、城隍廟,可以變身為老頭的江流對辛藍有些敬畏,幽月已經隱約的猜出了一些關鍵環節,不過辛藍不敢確信自己有這樣的好運氣。
辛藍悠然說道:“風水是很玄妙的東西,許多商家做生意胡亂選址,明明是人來人往的繁華之地,商家卻門可羅雀,這就是因為他們不懂得風水,不知道什麽樣的風水適合什麽樣的生意。就拿建造廟宇來說,隻有那些藏風聚氣的地點才能香火旺盛。”
辛藍心癢難耐,幽月說得頭頭是道,而且她的確這方麵的專家,聽從專家的建議沒錯,隻是麵子上有些抹不開。
幽月察言觀色,發現辛藍露出意動的神色,幽月微微歎息一聲說道:“我喜歡做善事,我想上輩子一定是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所以這一生上天懲罰我患了怪病,我隻希望通過修橋補路、幫助窮人、興建廟宇來積福,姐姐一定會給我這個機會,是嗎?”
幽月說得很委婉,就彷佛她求著辛藍而不是辛藍有求於人,辛藍被奉承得“神”懷大慰,甚至開始認為不滿足幽月這個小小的願望簡直說不過去。
幽月拉著辛藍的手說道:“兩千多平的地方,足夠姐姐滿足心願了,我現在就帶你去看。”
辛藍假意客氣說道:“這不好吧。”
幽月萬分誠懇的說道:“一定要給我這個機會,這是一件很大的功德,說不定我的怪病從此就會痊癒,姐姐不要拒絕我的心意。”
幽月和辛藍手牽手就如同親姐妹一樣離開了,江流看得目瞪口呆。幽月好狡猾,辛藍除了身份之外根本不是幽月的對手,搞不好幽月把辛藍賣了,辛藍還會幫著她數錢。
慕華冥不知什麽時候來到了江流身邊,一副老不正經的樣子說道:“齊人之福不容易享受吧?這兩個丫頭沒有一個善茬,得罪哪個都不好辦。”
江流大窘,緊張的辯解道:“不許亂說,我和她們之間清清白白,就好像白紙一樣,我對她們也沒有非分之想。”
慕華冥鄙夷的看著江流,江流被慕華冥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慕華冥陰惻惻的說道:“神靈不許撒謊,天條上沒有規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