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異仁家裏發生大狀況了,薛異仁私下鑄造了一個半尺高的鈦合金土地神雕像用特快專遞送到家裏,今天早上就到達了。
薛異仁的父親按照薛異仁的要求把土地神雕像擺放在財神旁邊的位置,當薛異仁的父親給財神燒香的時候,土地神的雕像倒在地上,而且香爐裂開了。
薛家供奉財神許多年,薛家的生意也越來越興旺,今天發生了這樣的怪事,薛家已經亂作一團,剛剛在電話裏被父親臭罵一頓的薛異仁心情可想而知。
薛異仁送回家裏的土地神雕像沒有經過江流開光,也就是說就算薛家燒香祈禱,江流也感應不到,這尊沒有開光的土地神雕像根本不會搶財神的香火,財神為什麽要如此小氣?
江流捫心自問,如果有人在供奉土地神的時候另外供奉其他的神靈,江流絕對做不出這種欺負“神”的事情。
財神想要獨家壟斷薛家這塊根據地可以理解,但是有必要把沒開光的土地神雕像推倒,還把香爐炸裂做得這麽絕嗎?
江流沒有做錯什麽,薛異仁燒香許願的時候說要把土地神像供奉在財神旁邊,薛異仁也沒有做錯什麽,就算財神不滿意薛異仁的做法,直接給個神諭不就可以解決了嗎?
財神的做法讓薛異仁的父親惶恐不安,讓原本在家裏就處於不利地位的薛異仁更是岌岌可危。薛異仁的父親很看重這個厚道的次子,家裏的祖父母和薛異仁的母親卻喜歡容貌俊秀、討人喜歡的長子,也就是薛異仁的大哥。
這次的土地神危機讓薛異仁的父親很不滿意,家裏的其他人更是趁機煽風點火,認為薛異仁送回家裏的神像分明就是一個災星,萬一財神從此不再保佑薛家,薛已經將變成薛家的千古罪人。
被父親責罵的薛異仁沒有怪罪江流的意思,甚至連口風都不漏,他越是這樣江流心裏越難過。
回到教室的時候,艾皓和張月靈正湊在一起卿卿我我,他們兩個見到明顯神色都不對頭的薛異仁和江流進來,艾皓笑嘻嘻的湊過去問道:“你們兩個又吵架了?”
薛異仁不耐煩的說道:“吵什麽吵?小流流是我兄弟,我們兩個會吵架嗎?”
江流腮幫子繃起來,薛異仁把自己當作兄弟,自己為他做過什麽?什麽也沒有,反而是給他增添了煩惱。
必須為薛異仁做點兒什麽,不能眼看著唯一看重薛異仁的薛父對他失望,如果薛異仁自己能夠闖出一番事業呢?
土地神在拓崛星如果能夠幫助更多的人,神像就會賣得越多,薛異仁完全可以通過這個發展起來,為了幫助薛異仁,江流寧可累死。
江流趴在桌子上說道:“胖子,昨天的錢到手了嗎?”
薛異仁同樣趴在桌子上說道:“你馬子的資金和艾皓馬子的資金都到位了,啊……疼……疼。”
張月靈心裏實際上很喜歡薛異仁的胡言亂語,臉麵上卻過不去,隻能通過狠狠地在薛異仁後腦勺上鑿一拳來掩飾窘意。
江流破例沒有惱火,薛異仁能開玩笑就好,證明他沒有頹唐。江流認真的說道:“胖子,你有詳細的運作方案嗎?要不然哥們幾個商量一下?”
薛異仁信心十足的說道:“你們兩個廢物行嗎?都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但是很多時候決策者不能被幹擾,我計劃是這樣的……”
整整一上午的課堂時間,薛異仁都在口若懸河的講述他的宏偉規劃,上午的老教授講了什麽內容他們都沒聽進去。
按照薛異仁的計劃半年之內打開局麵,一年之後成為拓崛星的上市公司,三年就要躋身世界五百強,而且這隻是短期目標。
江流、艾皓和張月靈聽得眉飛色舞,薛異仁宏偉的商業計劃不管是否能夠成功,至少他給江流他們增添了無窮的信心。
中午下課之後薛異仁他們知趣的帶著詭笑拒絕前往天台,江流想要找到辛藍詢問如何才能夠解決薛家的危機,畢竟辛藍在天庭好像很有根基,她出麵做個和事老,說不定就能夠讓財神不再追究這件事情。
即將回到了天台江流才想起辛藍和幽月今天就要對城隍廟破土動工,她們兩個都不在,早知道如此就去食堂吃午飯了,現在江流要嘛自己做飯,要嘛餓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