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意識到自己不應該接近冷心,江流把冷心放在地上關切的問道:“你怎麽樣了?”
冷心掙紮著伸出雙手企圖把江流推開,江流一愣的功夫捆仙繩已經把江流纏繞住,海飛揚揉著幾乎要破碎的下巴,猙獰的說道:“冒犯上神,江流,今天就是老君來了也保不住你。”
江流雙手雙腿都被捆住,江流殭屍一樣依靠腳尖的力量蹦跳著轉過身,海飛揚抬腿把江流踹倒在地,緊接著又是一腳踢在江流麵門上。
鮮血從鼻孔噴了出來,海飛揚怨毒的說道:“你隻是人間封神的普通人,你以為和我能比嗎?我是正統的神靈後代,出生就是神,你怎麽不囂張了?”
海飛揚用腳踩著江流的臉頰來回的揉搓,江流拚命的抗拒著想要站起來,海飛揚更加用力,江流的臉頰在地麵上蹭破了,半邊臉都血肉模糊起來。
冷心的勇氣突然爆發起來,他一躍而起抱住了海飛揚,淡淡的金光從海飛揚身上迸發出來,冷心被金光燒灼得慘叫起來,五官都扭曲了。
江流撕心裂肺的吼道:“鬆手!鬆手啊!”
冷心徒勞的把海飛揚想要推開,可是他的力量隨著金光的燒灼而疾速流失,冷心的身體都變得縹緲起來。
憤怒的江流眼角都裂開了,一滴血淚從眼角流下,冷心慘笑說道:“士為知幾者死,冷心不能眼看著您受到欺淩,隻能以死相報。”
江流的眼睛充血,冷心這個傻瓜明知道海飛揚不敢殺死自己,自己可是天庭的神靈,海飛揚最多就是欺負自己發泄怨氣而已,冷心為什麽要這樣傻?
江流淒厲的吼道:“海飛揚,如果你是個男人就放過他。”
海飛揚得意洋洋的說道:“江流,看到沒有?這是冷心主動攻擊我,就算魂飛魄散也與我無關。”
江流恨不得撞死也不想看到冷心的淒慘模樣,江流近乎哀求的叫道:“化影,化影你出來啊。”
化影在江流的口袋裏也在拚命的掙紮,可是捆仙繩正好從江流上衣的口袋纏繞過去,化影正在努力掙脫。
江流感受到了化影的蠕動,江流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肋骨收縮,化影趁著這個機會終於逃了出來,而江流的肋骨再也無法舒展開。
捆仙繩非常陰毒,江流的身體向裏麵收縮可以,捆仙繩隨著身體的收縮而縮緊,收縮之後再也無法恢複。
化影衝出來之後稍一猶豫,馬上撲向海飛揚的麵門,海飛揚感應到化影的存在,他伸手想要抓住化影,海飛揚從來也沒有真正瞧得起江流,自然也沒有把化影看在眼裏。
化影在空中靈巧的轉身撲到了海飛揚的脖子上,化影的身體延伸變長,纏繞住海飛揚的脖子開始收縮。
海飛揚手上放出金光撕扯化影,化影根本不受神力的影響,收縮得越來越緊,海飛揚麵如冠玉的臉龐憋得紅中透紫,強烈的窒息讓他的眼睛都鼓出來了。
冷心迷迷糊糊地看到了海飛揚的異常,冷心鬆了一口氣癱倒在地上,倒下之後冷心才感到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散架般的疲憊感讓冷心一動也不能動。
江流同樣呼吸艱難,收縮回來的肋骨被堅逾鋼鐵的捆仙繩扣住,每次呼出一口氣的時候肋骨都要想會收縮一點兒,捆仙繩每次都會步步緊逼,江流隻能張開嘴勉強吞進一點點空氣維持生命。
海飛揚嚇得肝膽欲裂,江流的“法寶”超出了海飛揚的想像,這件法寶強悍的與捆仙繩比起來也毫不遜色,最可怕的是海飛揚甚至沒有感應到神力的波動,江流喊出法寶的名字之後這件無形的法寶就發揮威力了。
海飛揚想喊救命卻說不出話,海飛揚瘋子一樣拚命的掙紮著,他知道收回捆仙繩就可以讓江流恢複自由,但是他不敢相信江流恢複自由之後會收回法寶,就算死了也不能便宜江流,這就是海飛揚的想法。
“你們在幹什麽?”強大的神力波動傳來,魯正銘和一個身穿紅色官服的中年人憑空出現在天台上,他們第一眼就見到了滿地打滾的海飛揚和被捆仙繩束縛的江流。
中年人皺眉對著江流伸手一指,捆仙繩飛到了中年人手中,江流平躺在地上貪婪的呼吸著,魯正銘大喝道:“發生什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