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心帶著傾慕崇拜的眼神走過來,一個修為不錯的修道人輕鬆就被打昏,江流把偷襲戰術的精義發揮得淋漓盡致。
冷心把折扇撿起來雙手遞給江流,江流知道這是中年人看家的法寶,江流毫不客氣的把折扇揣進自己懷裏,提著中年人轉向附近的花園。
居民區的花園沒有高大的植被,隻有一些低矮的灌木叢,每天春末夏初的時候灌木叢都會綻放絢麗的花朵,很受人們的歡迎,此時正是晚飯時間,花園裏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人。
江流讓化影繞在中年人脖子上,然後兩個耳光把中年人打醒,中年人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就看到江流和冷心盯著自己。
中年人想要坐起來,江流的拐杖點在他腦門上,冷心陰森森的說道:“最好老實一些。”
中年人摸著脖子上的化影,他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想必應該是某種禁製,中年人盯著江流說道:“前輩,您這是何意?”
江流坐在中年人身邊的草地上說道:“當不得前輩,你修煉了上百年,我怎麽有資格當你的前輩?”
中年人摸不清江流的虛實,這個“老者”看上去足有七八十歲,而且能夠一語道破自己的秘密,他也應該是修道高手,而且是自己感應不到任何氣息,還能夠役使鬼魂的高手。
中年人臉上露出謙卑的笑容說道:“前輩您拿我開心呢,在您老人家麵前我有什麽資格,您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江流笑咪咪的說道:“有一點兒小事想要問你,當然我需要知道你肯不肯合作?”
中年人露出心底無私天地寬的樣子說道:“前輩如有什麽問題,丁聹絕對知無不言。”
江流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你來這裏做什麽?”
丁聹眼神閃動,露出羞愧的神情說道:“這裏有我的一個老相好,您也知道修道人應該清心寡慾,可是我……”
江流揉著下巴說道:“很不老實啊。”
冷心抄起拐杖抽在丁聹臉頰上,丁聹左側臉頰上出現了一個紅紫的淤痕,冷心今天受到了深刻的教育||強權之下沒有天理。
冷心絕對模仿江流快意恩仇的作“神”方式,既然惹了麻煩就別怕事大,冷心這還是第一次出手打人,打完之後看著丁聹那怨毒的眼神,冷心很有快感。
江流看著夜空說道:“憑你的所作所為,活活打死你都算是替天行道,說實話你還有一線生機。”
丁聹摸不清江流到底知道了什麽,而江流那信心十足的樣子好像他什麽都清楚,隻需要從自己嘴裏說出來。
丁聹緩緩的凝聚元氣說道:“不知道您老人家想知道什麽?”
冷心揮動拐杖重重的捅在丁聹肋條骨上,丁聹臉孔抽搐著凝聚的元氣不由自主的散去,冷心狐假虎威的喝道:“知道什麽就都說出來,你以為能瞞過神靈的眼睛嗎?大人可以搜索你的記憶,你的……”
江流不滿的“嗯”了一聲,冷心知趣的後退,丁聹看著高深莫測的江流,思索著冷心說的話有幾分可信。
江流肯定是高手,但他是神靈?有用拳頭打敗對手的神靈嗎?就算打死丁聹它都不相信這點,這個孤魂野鬼應該是虛言恐嚇。
丁聹萬分誠懇的說道:“我的確錯了,其實那不是我的老相好,而是我采用了一點點卑鄙手段而脅迫成奸……”
江流揉著太陽穴說道:“鬼話連篇啊。”
拐杖帶著呼嘯的風聲落下,砸在丁聹的鼻梁骨上,鮮血順著坍塌的鼻梁洶湧落下,冷心威風凜凜的說道:“再不說實話就打死你。”
一陣祈禱聲傳入江流的腦海,是陳順在祈禱,陳順沒有在他自己的公寓而是在另外一個同學的房間,昨天陳順借來了土地神像祈禱,晚上就聽到家裏失竊,丟失了一幅畫,今天早晨又接到電話,母親昨天晚上沒有做惡夢。
陳順不好意思再借神像,隻好跑到同學的公寓燒香祈禱,並詢問這是怎麽回事兒。江流靜靜的聽完陳順的祈禱,在“天書”上回複道:“無風不起浪,沒病不死人。你家失竊的畫像是惡夢的來源,現已被我帶走,從此不必擔憂。”
陳順也猜到了這點,卻不敢確認,現在土地神顯靈說的確是他幹的,陳順誠惶誠恐的跪下感謝土地神的恩德。土地神親自到家裏偷畫確險些被當成小偷,這份恩情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