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藍鳳目閃著冰冷的寒光說道:“海飛揚,你好大的膽子。”
現在的辛藍底氣十足,慕華冥這個實力雄厚的老家夥在這裏坐鎮,海家頂尖的高手來到這裏也無濟於事,別說海飛揚這個大草包。
江流盯著海飛揚的一舉一動,海飛揚來帶辛藍麵前出人意料的猛然跪在地上,用力的抽著自己的耳光說道:“我不是人,我是畜牲。”
辛藍冷笑的看著海飛揚,慢條斯理的說道:“你不是人,你爹也不是人,你娘也不是人,你爺爺也不是人,你……”
海飛揚心中狂喜,緩緩站起來說道:“辛藍郡主,你汙辱我可以,但是你不能侮辱我家人,我現在就要回到天庭控告你。”
辛藍曼妙的聳肩說道:“隨便。”
慕華冥招手讓江流來到身邊說道:“見過什麼叫做惡人先告狀沒有?”
江流陰沉著臉點點頭,慕華冥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你知道什麼叫做法不責眾嗎?”
江流再次點點頭,他沒有理解慕華冥這句話的意思,慕華冥失望的搖搖頭說道:“海飛揚要控告辛藍,就算控告的對象加上你,你也不必擔心,有什麼事情辛藍可以替你扛著。”
江流終於醒悟過來,慕華冥這不是赤裸裸的挑唆自己應該有冤報冤,有仇報仇嗎?借助今天這個機會動手,就算是出現了麻煩也有辛藍的家族頂著。
江流一個遁地術出現在海飛揚背後,海飛揚慌亂的向一旁躲去,江流腳尖一勾一挑,海飛揚狼狽的趴在地上。
海飛揚在地上一個很丟人的驢打滾跳起來,身影一閃就要逃走,慕華冥左手虛空一抓,海飛揚已經變得模糊的身體被強行抓了回來。
江流掄起拐杖結結實實的砸在海飛揚脊梁骨上,沉重的一聲悶響過後海飛揚摔倒在地。江流淩空躍起,左膝蓋撞在海飛揚的腰眼上,左手抓住海飛揚的頭發用力向下撞。
招搖的的捆仙繩已經被家裏沒收,作為補償海家把偷偷鎮家之寶給了海飛揚,也就是海飛揚脖子上那個發出紫光的法寶,現在這個法寶卻不知怎麼搞的竟然失靈了。
失去了法寶的庇護,海飛揚根本不是從小苦練武術的江流對手,江流開始的時候還提防海飛揚有後手,可是海飛揚竟然是如此的懦弱,憤怒的江流越打越暢快。
“咚咚咚……”一聲聲沉悶的撞擊讓所有的人都心驚肉跳,海飛揚淒慘的哀號著,聲音在夜空中沒有傳播開,慕華冥布下的法陣隔絕了一切聲音,外界根本不知道天台上正在上演精彩的神靈肉搏戰。
一下下的撞擊讓海飛揚以為自己的腦袋就要爆裂了,長這麼大以來海飛揚還沒有如此悲慘的時候。從小錦衣玉食,長大後成為財神門下十二使者之一,可謂是春風得意,可是現在海飛揚卻被江流這個小毛神按在地上毒打。
辛藍笑吟吟的蹲在江流旁邊,看著江流瘋狂的把海飛揚的腦袋撞成了豬頭,直到海飛揚的慘叫聲都要發不出來了,辛藍才悲天憫人的說道:“江流,你也太沒有人性了,海飛揚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個神靈,你這樣不好吧?”
江流氣喘籲籲的說道:“不好?他把我按在地上踩的時候怎麼沒有人說不好?他要強奸你的時候怎麼沒有人說不好?”
辛藍羞紅了臉,惡狠狠的揮舞拳頭說道:“死江流,說話這麼難聽,他是想非禮我,如果誰敢傳出強……什麼的謠言,我都要你負責。”
真虛偽,江流算是看透辛藍了,既然看不下眼為什麼開始的時候不製止?自己都累得氣喘如牛了,她才來裝好人。而且強奸和非禮有區別嗎?難道非禮的名聲比較好聽?
海飛揚掙紮著抬起頭,海飛揚的額頭已經血肉模糊,海飛揚伸手抓住了辛藍的腳腕,辛藍的臉色頓時沉下來,海飛揚吐出嘴裏的血沫說道:“辛藍郡主,我是真心的喜……”
辛藍瞪大眼睛說道:“你……去死吧。”
辛藍一記封眼錘打在海飛揚的左眼上,海飛揚的眼淚鼻涕同時流下來,辛藍厭惡的在江流身上蹭著手上的血跡說道:“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他這麼令人作嘔?”
江流瞪著坦然自若的辛藍,辛藍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動作有什麼不對,她很無辜的看著江流說道:“你這樣看我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