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神客客氣氣的說道:“土地公大人,我為上次海飛揚的事情向你道歉,海飛揚雖然是家教不嚴,與我的管理無方也有很大的關係,這件事情我難辭其咎。”
江流冷哼一聲,這分明就是避重就輕,江流計較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薛家的艦隊遭受太空海盜搶劫,江流懷疑太空海盜這次行動受到了財神的指使。
財神乾咳一聲說道:“至於這次薛家的艦隊遇劫,的確與我無關,我主管財運不假,但是那也要命中注定有財,沒聽過橫財不富窮命人嗎?現在薛宗佑的財運已經到了盡頭……”
江流搶先質問道:“這麽說來你根本沒有幫助薛家做任何事情?”
財神尷尬的不知道如何解釋,財神不是無所不能,有的人命中注定財運少,就算再殷勤的供奉財神也無濟於事;而有的人命中有橫財,就算不信奉財神也照樣發財。但是如果說財神一點兒都不起作用,這太冤枉財神了。
財神可以幫助相信自己的善男信女指點求財的方向,這對於許多迷惘彷徨的人來說至關重要。
男怕入錯行,說的就是求財的時候要找準方向,同樣的行業有的人蓬勃發展,而有的人則一事無成,這不是能力問題,而是是否適合自己的財運。
辛藍對財神的具體工作範圍也不清楚,她也被江流的問題弄糊塗了。這麽說來財神真的沒有幫忙啊,既然人的財運是固定的,那還要財神幹什麽?
財神抓耳撓腮的思索半天終於說道:“我說的通俗點兒,信奉我的人可以走上求財的正確方向,至於他具體的努力程度如何就與我無關了,這要靠人的努力,神靈也不可以插手。
薛宗佑的財運到了盡頭,但是薛異仁身上有財運,薛家不會垮,而且會更加的興旺發達,這是因為薛異仁的財運比他父親還要強大許多。
薛宗佑的財運到了盡頭,所以薛家的艦隊遭到了搶劫,如果薛宗佑明智的話,他就應該放權,讓薛異仁接受家族的生意。可是薛異仁的哥哥受寵,薛異仁想要接手家族的生意很難,這就變成了薛家衰敗的起點。
我可以指點信奉我的薛宗佑,卻無法指點信奉土地神的薛異仁,你看這就是命運。薛家啟用薛異仁就會繼續發達,到了那個時候我就派不上用場了,因為沒有人信奉我。”
江流懸著的心落了下來,慕華冥相麵的時候說薛異仁日後會富甲天下,財神也說薛異仁的財運大,看來薛胖子日後必然是個富得流油的大財主。
問題是薛異仁眼前這一關怎麽過,薛家上下已經憤怒的無法遏製,向來喜歡薛異仁的薛宗佑都承受不住巨大的家族壓力,薛異仁如果回家搞不好就要受到殘酷的懲罰。
陷入瘋狂中的人完全沒有道理可講,薛家為了家族的興旺發達,為了重新取悅財神,完全有可能犧牲薛異仁。
財神對辛藍投去一個眼神,辛藍消失了,財神來到江流身邊低聲說道:“薛異仁不會發生什麽危險,我會采用托夢的方式警告薛家。”
江流警惕的說道:“你是什麽意思?”
財神尷尬的搓著雙手說道:“薛家原本世代信奉我,我也給薛家指點了很多的迷津,薛異仁是你在人間的好朋友,他既然信奉土地神,我自然不能牛不喝水強按頭。不過拓崛星這裏是天庭的管理盲區,你看能不能允許我在這裏弘揚天庭的榮耀?”
江流警惕的看著財神,恐怕這才是財神的真正目的。江流不算聰明,但是什麽事情都怕仔細思考,江流明白財神看中了自己在拓崛星的威望,他打算成順風車。
財神心裏忐忑不安,世人都知道財神,真正信奉財神的卻寥寥無幾,財神的日子也不好過。
江流在拓崛星顯露法身,土地神在拓崛星必然成為最受歡迎的神靈,有了土地神這個榜樣,其他的神靈自然而然的也能夠重新贏得世人的信奉,財神對此怦然心動。
當然財神也明白,拓崛星的局麵是江流打開的,隻要江流開口拒絕其他神靈涉足,任何神靈也不能勉強江流,因為誰也惹不起江流背後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