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財神搗鬼吧?江流遙遙腦袋把這個念頭排出腦海,財神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很有可能是那個佳美工藝品廠看出了商機而搞出的活動。
這麽多沒開光的神像散布到各地,被人們請回去之後必然不靈驗,到時候倒黴的不是佳美工藝品廠,也不是這些攤販,他們賺錢之後完全可以改行做別的,隻有江流這個土地神會受到指責。
江流意識到了危機,這些盜版的神像如果能夠全部開光,土地神就算是真正的打開局麵了,問題是江流也無法知道到底哪些人購買了神像,這讓江流一籌莫展。
“小流流,問題沒有那麽嚴重。”
薛異仁在江流發呆的時候走過來,薛異仁見到這個場麵的時候很驚訝,當發現江流那呆滯的眼神讓薛異仁明白肯定出現別的問題了。
江流焦急地說道:“這些神像沒開光,根本不會有任何效果,麻煩大了。”
薛異仁驚呼道:“我的天呐。”喊完之後薛異仁摀住自己的嘴小聲問道:“一點兒效果也沒有?”
江流很嚴肅的點點頭,薛異仁連聲說道:“這就好,這就好。”
江流被氣糊塗了,這麽嚴重的問題竟然說這就好?好在哪裏?
薛異仁幸災樂禍的說道:“隻有咱們的出品才靈驗,這不是好消息什麽是好消息?”
說到這裏薛異仁推開前麵的人擠到了一個攤販的麵前說道:“喂,我說騙子,你們打著土地神他老人家的名頭招搖撞騙不要受到報應嗎?”
擺攤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他麻利的把錢放進口袋,站起來吼道:“你是幹什麽的?我們做這個買賣受到了土地神的庇護,這是在弘揚土地神的榮光,你來到什麽亂?”
不遠處薛慎領著幾個人緩緩的湊過來,準備隨時保護薛異仁,薛異仁昂首挺胸的指著這個人的鼻子說道:“我告訴你真相,我就是土地神的代言人,你們出售的神像沒有土地神的開光,完全就是一個擺設,誰請回去了也沒有效果,我這麽說你明白了嗎?”
江流有種很不安的感覺,好像事情不是表麵看起來這麽簡單,江流不是陰謀論者,他隻是憑著直覺意識到了危機,卻沒有更進一步的思索這種危機感從何而來,除非別人能夠指點他。
就如同夢中見到發洪水之後,如果不是老君的親自指點,江流絕對想不到那就是天災的前兆。
江流明白薛異仁就算能夠阻止學校門口的人們“請”土地神,也無法製止別的地方的攤販繼續作生意,薛異仁這麽做治標不治本,應該想個辦法解決開光的問題。
隻要這些土地神像能夠開光,江流並不擔心生意的問題,錢誰賺都一樣,重要的是神像必須靈驗。
江流並沒有想出什麽好主意,總不能跑到佳美工藝品廠說我就是土地神,你們翻製的神像必須經過我的開光,這種話根本沒有人相信,除非以土地神的身份出場。
薛異仁的組織讓學生們停了下來,土地神像最初就是薛異仁他們開始出售,而且薛異仁他們出售的神像的確各個靈驗,這些小攤販出售的神像搞不好真的沒有效力。
薛異仁滿意的說道:“要知道我出售的神像都是經過土地神他老人家的開光,你們這些人見利忘義,竟然明知道土地神顯靈竟然還敢招搖撞騙,你們可知道這是觸怒神靈的大罪名。”
這些小攤販並不知道土地神像還需要開光,他們以為銷售神像既可以賺錢,又可以討好土地神,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誰能想到還有這麽多的說道在裏麵?
薛異仁揮手說道:“都散了吧,你們出售的神像問題我會向土地神請示如何處理。”
那些小攤販都用崇敬的目光看著這個口氣大得驚人的土地神代言人,如果事情真是這樣,那麻煩可就大了。
就在攤販們準備收拾攤子撤退的時候,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吼道:“你們老板在哪?讓他滾出來。”
隨後一個老邁的聲音顫微微的說道:“我家老板就在這裏讀書,可是具體在什麽班級我就不知道了,如果神像不靈,我們老板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你先鬆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