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帝王穴裏麵的老者應該明白自己盯上了那些雕像,就算動了焦興林也不算是打草驚蛇,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抓住焦興林審問。
江流朗聲說道:“你回收神像之後我會來開光,到時候不要讓工人打擾我,焦興林我帶走了。”
董萬海匍匐在地上說道:“恭送土地神大人。”
江流收斂起光芒消失了,然後出現在焦興林的房間,焦興林的呼嚕聲很響亮,睡前的奮鬥讓他疲憊不堪,在睡夢中焦興林還不時地露出淫蕩的表情。
江流抓住焦興林正要把他拉出被窩,那個妖豔的女子猛然驚醒,她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尖利的叫聲在夜空中飄向遠方,江流的拐杖塞進了她嘴裏低聲喝道:“閉嘴。”
妖豔女子扯過被單掩蓋住赤裸的身體,焦興林此時也驚醒了,他驚恐地看著江流顫聲說道:“你要幹什麽?”
江流沉聲說道:“你為非作歹,我要幹什麽你不清楚嗎?”
焦興林眼珠亂轉著,他透過月光隱約的看清楚了江流,這就是剛剛引起轟動的土地神,他怎麽找上了自己?難道他真的察覺到了什麽?
焦興林左顧右盼,那個妖豔的女子偷偷的把被單向下滑,令人血脈賁張的乳峰逐漸暴露出來。
江流厭惡的看了一眼,江流雖然是個沒見過什麽世麵的小處男,但是對於這種庸脂俗粉也絕對看不上眼,幽月比她要清純亮麗得多,麵對幽月的時候江流都能保持自製力,這種貨色隻能讓江流感到厭煩。
如果這個妖豔的女子不搞這個小動作,江流根本不會留意她,江流隻想盡快的抓走焦興林審問,根本不想節外生枝。
妖豔女子的勾引動作讓江流順便搜尋了她的記憶,這是一家藏汙納垢的按摩院的女老板,而且是焦興林的情人,焦興林定期會前往按摩院,或者她主動找上門來。
這個女人不會是焦興林的聯絡人吧?江流從焦興林的記憶裏麵沒有找到什麽其它的線索,這個叫做王琦的妖豔女子是唯一經常和焦興林接觸的人。
江流厲聲說道:“穿上你們的衣服。”
王琦膩聲說道:“你老人家想沾我的便宜就明說,現在我就要穿衣服了,你仔細看。”
窗戶被人一腳踹開,冷心和馮昭虎視眈眈的出現在房間裏,馮昭恭謹的說道:“老板,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什麽好貨,讓我來解決。”
江流拂袖離開房間,馮昭惡狠狠的說道:“不要臉的臭婊子,憑你這個令人作嘔的樣子也想我老板。”
“啪!啪!”響亮的耳光聲響起,卻沒有慘叫的聲音,隻有拚命掙紮的“嗚嗚”聲,彷佛嘴被人給摀住了,還有暴踹的沉悶聲音,接下來再也沒有人掙紮了。
江流頭一次發現有手下是很愜意的事情,自己無法動手的活兒讓手下去做,這樣不用背負心理負擔。
冷心和馮昭一人抓著一個人衝出來,江流和許真君與辛藍彙合,眾人掉頭向天台返回去。
回到天台江流才發現王琦和焦興林一個個鼻青臉腫,臉上還有未乾的血跡,焦興林氣喘如牛的咆哮道:“土地神就可以為所欲為嗎?我不服。”
江流淡淡的說道:“服不服是你的事情,你的罪行誰也無法容忍,你說,你把那些死去的鬼魂封印在雕像裏麵究竟有什麽目的?”
焦興林微微的顫抖一下,不安的目光投向王琦,王琦相比起來冷靜多了,她作出楚楚可憐的樣子癱倒在地上不肯起來。
許真君眉頭緊皺說道:“天理循環,六道輪回。鬼魂必須回到陰曹地府,你們竟然扣留鬼魂,這是十惡不赦的大罪。”
王琦哀聲說道:“你們究竟是什麽人?你們說的我都不懂,我要報警,我要回家。”
馮昭一直在努力表現自己有用,王琦話音剛落,馮昭一腳锛在王琦臉上,辛藍不滿的說道:“你野性未馴,竟然如此殘忍的對待一個女人,可以想像你原來是什麽德行。”
馮昭泰然自若的說道:“這個女人目光陰沉,而這個男人經常觀察她的臉色,她絕對是這兩個人之中的頭目。如果我看錯了,我自己挖出這一對招子。”
馮昭沒有能力搜尋別人的記憶,他通過蛛絲馬跡察覺出微妙的局勢,準確的辨認出王琦才是主宰。
焦興林再次震驚,馮昭對江流躬身說道:“如果您肯讓我全權處置,我必然給您一個滿意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