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終於明白了薛異仁製定的是什麽計劃,軒轅醫藥連鎖店是著名的醫藥營銷連鎖企業,而聖佑醫藥科研中心則是泛海星際集團下麵的一家子公司,現在變成了薛異仁的私人產業。
白池寶了解薛異仁的身份,薛異仁也了解白池寶的底細,他們兩個今天聯手為許真君造勢來了。
今天無論許真君答不答應,許真君都要出名了,如果許真君肯把丹藥交給薛異仁他們,薛異仁必然有一套完整的宣傳計劃。而許真君如果不答應,這個其貌不揚的老者就會引起拓崛星百姓極大的震動。
許真君有些措手不及,他下意識的看著江流,江流急忙說道:“治病救人是無上的功德,您老人家應該體諒薛異仁和白董事長的一番誠意。”
許真君責備的看著江流,許真君希望低調,越低調越好,私自下界幫助世人已經違反了天條,隻是許真君口碑很好,而且的確不為名利,每次下界都是匿名賣藥,而賣藥的錢也都留給了毫不相關的貧窮世人,天庭這才對許真君的做法裝作看不見。
今天薛異仁這麽大張旗鼓的招搖,如果落入天庭的有心人耳中,隻怕不妥,萬幸的是費承蘊回到天庭投訴江流去了,若是他在這裏,肯定也要給許真君奏上一本。
記者的閃光燈對著許真君一頓狂閃,許真君無奈的搖頭說道:“我的丹藥不多,有緣的人自己找我就好了。”
薛異仁一幅謙恭表情地說道:“我們聖佑醫藥科研中心願意用天價購買您的一個藥方,隻要您開口,什麽條件我都能答應。”
許真君搖頭,每一粒丹藥都要經過三昧真火的淬煉,這才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人間的科研機構根本做不到這點,薛異仁的要求純屬癡心妄想。
薛異仁他們的舉動引起了許多路人的關注,看到許真君如此的狂傲,一個三十幾歲的男子起哄似的說道:“你們不要自吹自擂,如果真的有靈丹妙藥,能不能治我的病?”
人群閃開,江流的神識掃過去,發現他根本就沒病,他這是在惡意搗亂。薛異仁昂起頭,伸手指著幽靈齋的牌子說道:“朋友,你想要搗亂也要看看這是什麽地方,幽靈齋知道嗎?這是土地神他老人家的地盤,誰不知道土地神的靈驗,你看我們這裏可能有騙子嗎?”
那個男子不依不饒的說道:“那可說不準,招搖撞騙的家夥多了,我可不知道什麽土地神。”
聽到這個人如此藐視土地神,人們的目光都不友好起來,你可以不信土地神,但是你不能胡說八道。
小金“蹭”的竄到這個人麵前,一柄尖刀出現在小金的手上,江流厲聲說道:“小金,你怎麽還劣性不改?我讓你到幽靈齋工作不是讓你繼續打打殺殺。”
小金身體一顫,這個說話的語氣太熟悉了,但是說話的人不對啊,小金狐疑的看著江流。江流追悔不迭,江流忘記了自己恢複了本來的樣子,不應該繼續用土地神的口氣說話。
薛異仁瞪眼說道:“小金,你回來,二老板發話了,你敢不聽?”
小金把尖刀收起來,柔順的退回來,可是目光依然頂著江流觀看。都說和氣生財,商人一般情況下都不願意和客人發生爭執,更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做,但是幽靈齋的人竟然敢動刀,那個男子膽怯了。
場麵尷尬起來。江流朗聲說道:“幽靈齋絕對不會做出蒙騙顧客的事情,如果在場的哪個朋友們真的有病,而且是疑難雜症,那麽請站出來,這一次免費治療,如果沒有效果我自己把幽靈齋的牌子取下來。”
薛異仁的腰板挺起來,別人說這話薛異仁不敢信,江流說話如此強硬那絕對沒有問題,吃粥吃飯就看有沒有人站出來了。
片刻之後一個四十幾歲的男子畏縮的說道:“我患了小兒麻痹,能治嗎?”
江流用眼神詢問著許真君,許真君無奈的低聲責備道:“江流,你給我惹了大麻煩。這次就成全你好了,別對世人說出我的名號,一切都以土地神的名義進行。”
江流不好意思的說道:“您知道我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想讓您能夠幫助更多的人,而且我不會……”
許真君欣慰的看著江流說道:“拓崛星的人開始信賴土地神,這個時候不應該旁生枝節,必須讓人們堅信土地神無所不能,日後你會輕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