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油頭粉麵的男子在戊土神雷爆發的瞬間就變成了一堆血肉的碎屑,但是他的魂魄卻依附向夜叉鬼將,悄然貼在夜叉鬼將後背的鎧甲上。
夜叉鬼將引發的漩渦向上直衝,金色長劍和那兩道符咒如影隨形,緊跟著夜叉鬼將衝出了地宮。
江流見到夜叉鬼將要逃走,江流收起鐵血荊棘施展跬步千裏出現在夜叉鬼將的背後,夜叉鬼將猙獰的看著許真君,掉頭就要向遠方飛走,而江流正好出現在他背後。
夜叉鬼將擅長地遁,江流更是次中的好手,而跬步千裏更是地遁的晉級神術,夜叉鬼將沒有變成飛天夜叉之前絕對無法逃脫江流的追蹤。
冷心一直在等待機會,夜叉鬼將剛剛衝出來冷心的鐵索就電射而至,夜叉鬼將和江流幾乎同時出現,冷心的鐵索頓時把夜叉鬼將和江流同時捆在了一起。
誰也想不到會有這種變化,江流卻喜出望外,先天真火從身體湧出來,狠狠的燒灼著夜叉鬼將,夜叉鬼將身上散發出腥臭的氣息。
夜叉鬼將狂吼著倒轉鋼叉,把鋼叉刺向自己的前胸,他要通過這個方法幹掉背後的江流,許真君驚呼道:“危險。”
夜叉鬼將被三昧真火燒灼得痛不可當,先天真火是陰邪的克星,屬於純陽;夜叉鬼將身上的黑霧是冥火,屬於純陰,被先天真火死死的克製住。
夜叉鬼將明白如果威脅到江流的安危,這條堅韌得出奇的鐵索就不得不鬆開,那個時候就可以順利逃亡了,他這是在製造聲勢,為自己的逃跑而做出兩敗俱傷的聲勢。
夜叉鬼將聽到許真君的聲音稍一停頓,一柄其薄如紙的小刀悄無聲息的飛過來,準確的打在夜叉鬼將的額頭上。
小刀飛行的速度太快,而且沒有神力的波動,夜叉鬼將根本沒有防備這柄不起眼的小刀,尋常的兵器根本無法傷害千年銀屍,更不要說進化的夜叉鬼將,可是就是這柄不起眼的小刀讓夜叉鬼將僵硬了。
馮昭低眉順眼的從黑暗中走出來,彷佛控製住夜叉鬼將的人根本不是他,絲毫沒有立下大功的得意表情。
冷心急忙收回鐵索,心有餘悸的江流也離開了夜叉鬼將的背後,江流沒想到冷心的鐵索如此的霸道,被鐵索捆住之後根本不要想著掙脫,就連神術都施展不出來。
那個依附在夜叉鬼將背後的魂魄悄然向地麵靠近,另一柄薄薄的小刀出現在馮昭手中,馮昭的目光似乎透過了夜叉鬼將盯著那個魂魄說道:“我老板沒發話前你最好別亂動,戮魂刀的威力你承受不起。在我的妖瞳麵前你無處可逃,隻有死路一條。”
聽到戮魂刀這個名字,冷心他們的目光都投過去,馮昭畢恭畢敬的對江流躬身說道:“馮昭今日終於能夠在您麵前稍稍表現的有用一些。”
江流見過馮昭的小刀,卻不知道這麽薄的小刀就把夜叉鬼將給製住了,而且從慕華冥他們震驚的樣子來看,戮魂刀好像很有名。
江流伸手抓住那個被戮魂刀嚇得不敢亂動的魂魄說道:“幽月的魂魄被你藏在了哪裏?說!”
那個魂魄驚恐的表情消失了,他狂傲的看著江流說道:“告訴你又能怎麽樣?你敢去嗎?”
冷心勃然大怒,這個小小幽魂竟然如此囂張,看來他是不知死活了,冷心還沒有來得及動手,馮昭來到了江流麵前,戮魂刀輕輕刺在魂魄上,鬼哭狼嚎的聲音在夜空中飄散開。
馮昭一臉憤慨表情的說道:“老板,您心軟,讓我來。”
江流知道馮昭這個家夥心狠手辣,讓他來逼供絕對是合適人選,江流把魂魄交給馮昭,馮昭麵帶笑容的說道:“你先不急著交待,先讓我把戮魂三十六式施展一遍,很難遇到你這種囂張的家夥,別讓我失望。”
馮昭以前經常冷酷的一言不發,那是因為馮昭絕對和別人沒有必要交談,和廢物說話那是浪費時間。廢物隻需要知道如何去做,而不需要知道為什麽要去做,這就是上位者的控製手法。
馮昭堅信人一定要把握說話的時機,每次說話都要說對地方,在最恰當的地點、最恰當的時間、說出最恰當的話,這樣才能達到最令人滿意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