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龍帝王穴發動了嗎?江流猛然想到了這個問題,難道鎖鏈上流淌的血液就是龍血?是冷心的血液還是白衣少女的血液?
江流彈指發出先天真火打在鎖鏈上熾烈燃燒起來,棺槨之中發出了難聽的呻吟聲,就如同棺槨裏麵的屍體在痛苦的呻吟。
老君的聲音在江流腦海裏喝道:“胡鬧,華陽君就等著借助先天真火來燒斷鎖鏈重生,不要落入圈套。”
江流狂喜,老君的聲音指點道:“破壞地麵的混沌符,讓幻影夜叉迅速來到這裏,有他的莫大好處。”
江流把拐杖插入地下,一道深深的溝壑向四麵八方延伸,地麵上的符咒相互開始吸引,對抗著裂開的大地。
江流的神力玩命的注入大地,裂縫逐漸擴大,地麵的符咒發出的光芒也越發的耀眼,江流左腳用力在地麵一跺喝道:“聚沙成塔。”
江流腳下的大地開始隆起,裂縫配合著隆起的地麵一舉突破了符咒的製約,隨著一聲聲的“卡嚓”聲,一扇扇石門綻放出裂縫,最後同時發出轟隆聲坍塌。
符咒變得黯淡無光,江流的神識瞬間突破了限製,潮水般的湧向上空,渾身浴血的冷心和白衣少女映入江流的神識。
在天誅地滅的威壓下,冷心和白衣少女的實力最多隻能發揮出來五成,那些不知痛苦和恐懼的雕像瘋狂的圍著他們展開攻擊,每一次攻擊都會讓冷心身上增添一道傷口,而且冷心還要保護白衣少女,這越發增加了冷心的危機。
江流的神識向遠方釋放,找到了幻影夜叉之後江流狂吼道:“快來,進入山穀中戰鬥。”
幻影夜叉剛才失去了對江流的感應,他正在惶恐而茫然的四下尋覓,就聽到了江流的呼喚,幻影夜叉發出無聲的咆哮向山穀方向衝來,石驚海和馮昭緊隨其後。
江流的神識縮回來,鎖定了地麵上的那八塊巨石,這八塊巨石上麵都沾染著暗紅色的血液,血液的時間比較長,都快要變成黑色了。
江流左手五指虛抓,坎位的那塊巨石向地第沉下來,穿越了幾十米的底層之後進入到了北方的地宮正中央的墓室。
江流施展跬步千裏來到北麵的地宮,這座地宮中有一個紙幡,紙幡上麵畫著一個逼真的惡鬼,惡鬼吐著舌頭,貪婪的目光向遠方張望著,似乎是在尋覓可以食用的食物。
巨石落下來的時候本來是偏向紙幡的西南,江流左手再次虛抓,巨石偏移了方向,從斜上方砸向紙幡。
紙幡上麵的惡鬼口中噴出黑煙,重逾千鈞的巨石竟然被黑煙頂住,江流彈指放出先天真火落在紙幡上。
紙幡上的惡鬼發出無聲的痛苦嚎叫,紙幡熾烈的焚燒起來,惡鬼噴出的黑煙也變成了烈焰,巨石順勢砸下來,紙幡被巨石砸入了地下。
紙幡毀滅的同時,納明市北方的一座城市邊緣猛然坍塌,無數的惡鬼在坍塌的地穴中張牙舞爪的想要爬上來,此時天空的陽光破開了烏雲正向這裏蔓延,數不清的惡鬼見到陽光的時候發出“啾啾”鬼鳴,在陽光下化作了灰燼。
天庭之中那個直插蒼穹的孤高山峰上,白發老者坐在庭院的正中央,木尊等人盤膝圍繞著老者做成一圈。
紙幡被毀滅的時候,白發老者猛然睜開眼睛,厲聲說道:“小畜牲,竟然真的壞了我的大事。”
木尊猛然站起來,白發老者拂袖,木尊身不由己的坐回去,惶恐的看著暴怒中的老者。此刻所有的人都把自己的呼吸停頓下來,等待老者大發雷霆。
老者深深喘息著說道:“他究竟是運氣好還是受到了老君的指使?誰能回答我?”
海飛揚恨恨的說道:“教主,江流是個好勇鬥狠的匹夫,他根本沒有什麽實力,隻不過是走了狗運。”
周圍的人包括木尊都低下頭,蠢貨發言向來比較受歡迎,因為這樣可以轉移教主的注意力,就不會遷怒別人了。
教主陰冷的說道:“好勇鬥狠的匹夫讓你灰頭土臉?好勇鬥狠的匹夫讓你海家不得不交出天風閣?好勇鬥狠的匹夫能夠屢次壞我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