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2 / 2)

不知道為什麽原因,今天江流有種非常不祥的預感,似乎這次綺霞山之行凶多吉少,江流說不出緣由,隻是心理有種惶恐不安的感覺。

受到了江流的影響,別人都默默地跟在後麵,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元宗道人的實力不知道如何,他的可怕心計卻令人不寒而栗。

慕華冥那麽精明的人物竟然毫無反抗能力的被奪走金丹,僅憑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元宗道人的布局多麽的精密,和這樣的敵人作戰首先就要時刻防備他的陰謀詭計。

在這種提心吊膽的情況下十分實力最多也就發揮出七成,冷心提著螭龍鎖的一段,押解著邙山鬼王走在隊伍的中央,邙山鬼王的神色也顯得惶恐不安,隻是在這個情況下沒有人在意他。

走上一條崎嶇蜿蜒的上山小路,江流的腳步更慢了,拐杖也舉了起來隨時防備著。想像中的突然襲擊沒有出現,甚至沒有任何異常的情況,就連一隻野生的小動物都沒有出現過。

現在所有人都看出來了,綺霞山絕對不正常,按理說山野之中野生的鳥獸很常見,今天卻一個都見不到,甚至蚊蟲螞蟻這類的昆蟲都看不到。除了鬱鬱蔥蔥的草木之外,綺霞山彷佛變成了生命的禁區。

馮昭和敖嵩分頭向兩側探查過去,這麽凶險的地方不能大意,稍一大意後果就不堪設想。

馮昭和敖嵩剛離開不久,就聽到了馮昭的方向傳來一聲慘叫,緊接著敖嵩的方向傳來了一聲痛苦的悶哼。

敖秀和父親相依為命多年,聽到父親發生了危險,敖秀騰空而起向父親的方向追去,江流想要製止已經來不及了。

現在兩麵都發生了危機,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人手集中起來,偏偏敖秀在情急之下冒失的衝出去,江流無奈的也追上去。

冷心押著邙山鬼王和石驚海停在原地,冷心知道現在不能慌,自亂陣腳不需要敵人攻擊,首先心理上就失敗了。

江流迅速的追上敖秀,可是敖嵩不見了,地上隻留下了一灘血,敖嵩竟然憑空消失了,這頭洪荒時期的遠古蛟龍竟然毫無反抗能力的消失了。

淚水出現在敖秀的眼睛裏麵,江流竭力克製著心裏的慌亂說道:“別急,我們要冷靜。”

江流剛好說到這裏,冷心的方向傳來冷心的吼聲“快退出……”

聲音戛然而止,冷心連話都沒說完就失去了聲音,等到江流返回原地發現冷心、邙山鬼王和石驚海都不見了,江流快要急瘋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是誰出手抓住了冷心他們?是誰有這麽強的實力?能夠生擒活捉敖嵩這樣的高手還需要遮遮掩掩的無恥偷襲嗎?

江流抓住敖秀的胳膊,帶著她來到了綺霞山的最高峰吼道:“江流來了,有什麽手段衝我來。”

江流的聲音在空山中回蕩著,除了回聲沒有任何的聲音,彷佛這座山裏什麽都沒有,在寂靜中透著詭秘和恐怖。

敖秀的淚水滴滴答答的向下滴落,她不怪江流,敖嵩已經被老君親口命令歸江流管理,可以說敖嵩相當於江流的家臣,江流命令他做什麽都不過分。

更何況江流不是命令敖嵩自己去冒險,江流每次行動都是身先士卒,可是父親怎麽會失蹤了,那灘血分明就是父親的血液,敖秀能夠從血液中嗅到父親的氣息。

江流徒勞的一遍又一遍的喊著,江流知道這樣做沒用,他隻想通過這個方式發泄心中的不安和憤怒。

能夠擒拿敖嵩和冷心的高手絕對不是現在的江流所能對抗,如果真正較量起來江流說不定都不是石驚海的對手。

元宗道人他們究竟要做什麽?為什麽抓走了別人卻不對付自己?難道自己身上有什麽令他們忌憚的地方?

江流這樣想不是狂妄,而是思索半天才想出來的可能性,隻有這個解釋才合理,江流的神識也在四處搜尋,敖嵩他們的蹤跡徹底消失了,無論江流怎麽努力也找不到。

江流冥思苦想著,土地公的身份?這個身份不值錢,在世人看來土地公能力強大,能夠扶危濟難,在天庭來說土地公是職位最低的基層神靈,哪怕是在修道人看來土地公都沒有什麽可以值得在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