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不斷的轉移自己的藏身之所,神識更是不斷的搜尋任何一個角落,慕華明的金丹很小,隨便藏在哪個地方就很難找到,在龐大的綺霞山想要找到這顆金丹和大海撈針的難度差不多。
江流的神識忽然窺向玉石屏風,就在江流的神識搜尋過去的時候,玉石屏風和周圍的那些人同時消失不見。
江流急忙把神識轉向關押冷心和敖嵩的房間,駭然的發現他們兩個和看押他們的那兩個人也消失了。
江流後悔的在自己腦門鑿了一拳,早知如此就應該救下一個是一個,總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個被動的局麵。
就在江流惶恐不安的時候,元宗道人的聲音響起道:“江流,想要你的手下性命嗎?”
江流的神識順著元宗道人的聲音搜尋過去,元宗道人沒有故布迷陣的躲躲藏藏,而是出現在一個周圍全是門戶的天井中央,冷心、石驚海、敖嵩與馮昭都在一個石門的門口。
元宗道人淩空懸在天井的中央,江流警惕的使用神識搜尋著天井周圍,發現除了冷心他們所在的房門打開著,其它的房門都緊緊關閉著,江流的神識搜尋向那些房間的時候遭遇到了狂暴的反擊。
數十人的神識在這個天井裏凝成了一個整體,江流的神識想要和這麽多人同時對抗頓時落了下風。
元宗道人負手而立,不急不徐的說道:“江流,這裏是一個巨大的陷阱,隻要你進來就沒有出去的機會,你敢進來嗎?”
元宗道人把陰謀詭計說得光明正大,彷佛自己是在出題的老師,而江流就是破題的考生,絲毫沒有感到羞愧的意思。
馮昭眼睛鬼鬼祟祟的東張西望,馮昭在這些人實力最差,因此他受到的防備也最低,馮昭直覺到這裏真的是個龍潭虎穴,萬一江流真的進來必然沒有出去的機會,元宗道人這次好像沒有撒謊。
千萬不要進來,馮昭期盼江流的神識能夠看到自己眼睛裏麵的阻攔,冷心和敖嵩同樣如此,他們現在不要說動作就連說話都做不到,隻能用眼神來表達心中的想法。
江流是他們唯一的救星,江流如果也被捉拿,那就徹底死孩子沒救了,元宗道人麵無表情,也不知道他是期待江流出現還是不希望江流這樣如此。
元宗道人沒有把威脅的話語說出來,江流已經領悟了那無言的威逼,如果江流遲遲不肯露麵,元宗道人必然會拿其中一個人開刀,無論任何一個都無法讓江流無動於衷。
元宗道人的軟刀子殺人太恐怖了,他總是能夠抓住別人最脆弱的地方,從而輕易的扼住別人的死穴,他的可怕之處根本不是海未央能夠比擬,如果說讓江流選擇一個最想殺死的人,那麽非元宗道人莫屬。
江流隻猶豫了十幾秒的時間,下一刻江流出現在了天井中央,元宗道人沒有逃避,而是讚許的看著江流說道:“果然是匹夫之勇,可是三軍可以奪其帥,匹夫不可以奪其誌。江流你的勇氣讓我敬佩,不過我不看好你的結局。”
江流看著元宗道人準備發動雷霆攻擊,元宗道人目光掠過那些緊閉的石門說道:“你一定不知道這裏法陣有多可怕,也不知道這裏有多少來自天庭的神靈等待你落入圈套。”
江流直視著元宗道人說道:“我的朋友在這裏,你認為我會退縮嗎?”
元宗道人的身體向上飛起,棚頂的太極圖放出黑白相間的光芒籠罩了元宗道人,而冷心他們責備那個石門裏麵發出來的吸力向裏麵拉扯進去。
江流看著周圍那些緊閉的門戶,跬步千裏發動向那個石門衝進去,江流出現在門口的位置,把首當其衝的冷心一腳踹了出去。
冷心的眼睛裏麵閃現出淚光,冷心倒退著向後退,江流的身體被房間裏麵那無法抗拒的力量拉扯著向裏退,房門緩緩關閉了。
江流進入房間而且房門封閉的同時,元宗道人和海未央出現在天井中,海未央嫉妒的看著元宗道人說道:“果然好計謀,讓江流這個傻鳥自己鑽入了牢籠,天地人都已經齊備,這次大功告成之後教主必然對你青眼有加。”
元宗道人平靜的說道:“我隻是盡力而已,至於額外得到什麽不重要,再說這也是大家的功勞,沒有大家的協助我一個人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