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報上姓名!”
……
我勒個擦!
秦揚正咽口水,聽到掌刑長老的話,眼睛一瞪,差點沒嗆個半死。
你大爺的,剛才那首座的宗主都已經說了,還問我?
要不要這麼迂腐?
咳咳!
不過這畢竟不是地球那麼開放,這些老頭平日裏隻顧著修啊煉啊,迂腐俗套也情有可原。
秦揚正了正聲色,向著掌刑長老拱了拱手。
“弟子……”
“放肆!給我跪下說話!”
一位長老發出暴喝,打斷了秦揚的話。
秦揚眼神微微一沉,看了過去,隻見一個須發皆白的老頭正怒目看著自己。
而老頭的身後,站著一個中年人,眉目五官和吳青倒是有八分神似。
中年人眯著一雙眼,眼裏充滿了怨毒和仇恨。
這中年人,很明顯就是吳青的老爹,吳執事了!
nnd,這倆人擺明了是給自己難看!
“還不跪下?”
“跪?哼,笑話!”秦揚嘲諷地笑了笑,迎上了那老頭的眼光:“我秦揚,堂堂八尺男兒,跪天跪地跪父母,我這一跪,你可受得起?”
嘩!
話音落下,整個大殿都驚愕了。
“放肆!”
最憤怒的是那讓秦揚跪下的長老譚青,他直接從座椅上給跳了起來,一個連區區聚靈境的黃口小兒,也敢這麼頂撞長老!
看著秦揚那充滿了傲氣的眼神,譚青腦子裏忽然冒出了若幹年前,同樣這麼站在大殿裏,傲然地昂著頭顱,頂撞當時的長老。
就是那個男人,毀了他譚青的一生,從此,實力再也無法精進半步!
想到這,譚青的心裏的仇恨就忍不住蔓延開來。
這個小子,必須得死!
“嗬嗬嗬……小青啊,這長老都當了二十多年了,看來你不止修為沒有長進,就連心胸氣度,依然如若當年啊!”
就在這時,一道笑聲遠遠地傳來,聲音蒼老,卻十分厚實。
小、小青?!!
秦揚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再看向方才還耀武揚威的長老,此刻的臉色比吃了活蟑螂還難看,老臉時不時地抽兩下。
我擦!這牛b哄哄的長老,竟然還有這麼重口味的“芳名”?
秦揚汗顏,強忍著笑意,一個勁地暗爽……
“砰!”
一陣風來,大殿的厚重的木門竟然就這麼被吹開了,門邊正好停得筆直,不多不少!
好手段!
秦揚暗暗咂舌,抬眼望去,隻見一個佝僂老人身影在殿外數百米的廣場上幾個閃爍,竟然就到了門外,抬腳進來了!
這難道是太玄宗的哪位高人不成?能當眾這麼叫那流b的長老“芳名”的,想來實力肯定diao炸天!
可是為毛感覺好眼熟啊!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在秦揚拚命回想老人到底是誰的時候,大殿裏的人卻早就都有了動作。
隻見所有的長老都連忙站了起來,畢恭畢敬地,跟先前那心氣高傲的樣子截然相反,就連首座的金衣宗主都唰地起身。
在佝僂老人第二隻腳落入殿中青石地麵的那一刻,在場的十多位白發長老和威嚴不已地宗主齊刷刷地鞠躬行禮,整齊劃一的聲音響起……
“見過武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