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昌明搶不搶得過那群野獸般的男人,現在尚未可知,但我不知道的是,我身邊的人卻被人盯著了,讓我不得不再次感歎,現在這年代僧多粥少,什麼都得早下手啊。
晚飯的時候,我居然在我家的餐桌邊上,看到了一個熟人,不由讓我納悶不己。
“張春寶,怎麼,你找我有事嗎?”我的思維,仍沉浸在如何解決勞動力不足的問題當中,見到他,脫口就問道。
這個時候的張春寶,應該在緊張的新兵訓練當中,我也是奇怪,他怎麼有空鑽到我家裏來了?
“沒…沒事,我就隨便看看,我這…這就走。”張春寶慌亂的說。
“小寶子,快來,幫我端菜,”後麵的廚房中,傳來的,不是卞敏的聲音麼,這姑娘一向就不喜歡下廚的,今天怎麼主動下廚了,緊接著,便見到卞敏端著盤魚,一看到我,也慌了神道,“姐…姐夫,你回來了啊。”
“這是我家,我怎麼就不能回來了呢。”我怪異的看著這兩個臉紅的男女,頓時明白了原委,張春寶這個油鹽不進的家夥,他居然將鬼主意打到了我的小姨子身上。不是說,姐夫那啥麼,不經過我的同意,哼,你懂的。
“張春寶,站住,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一塊起晚飯。”在我的喝斥聲中,張春寶訕訕的停下了腳步,尷尬的走了回來,“說,你是不是喜歡我們家小敏了,你喜歡她了,怎麼不和我們這當大人的說呢。”
“大人,”張春寶的臉更紅了,似乎是費了很大的勇氣道,“我…我是真的喜歡小敏,求你將她許配給我吧。“
“不和你們說了,壞人,你們全部是壞人。”令我詫異的是,張春寶話音剛落,卞敏急急的扔下菜盤子,氣衝衝的跑了出去。
“怎麼回事?”徐翠芬端著一大盤子什麼湯進來,一看到張春寶那緊張的樣子,立即明白過來了,杏眼瞪著我,“你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了。”
“我沒說什麼啊,我就是問張春寶是不是喜歡卞敏,想要撮合他們呢,誰知道這小姑娘怎麼想的。”我一臉無辜狀。
“你啊,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都是那麼多孩子的爹了,你是真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徐翠芬恨鐵不成鋼狀,“明知道哪壺不開,還偏要提哪壺,算了,我幫不了你了,你自己的小姨子,你自己去勸導吧。”
我更加不解了,這明明是該張春寶去安慰人家小姑娘的,怎麼成了我的不是了?可是看著徐翠芬那不滿的樣子,看樣子這個事情是沒有通融的餘地了,我隻好硬著頭皮,追著出去,卻見小姑娘斜倚著戶外的欄杆,小聲的飲泣。
“你今年多大了?”我緩緩步上前去,心裏卻是大感委屈,我都幾個夫人了,從未這樣低聲下氣過,怎麼這位小姨子這麼難伺候。好吧,為了不讓幾個女人們聲討我,我隻好委曲求全了。
“人家今天都十八歲了,”小姑娘抽噎了一會,小聲道,“人家跟你來的時候,就已經滿了十七歲了。”
“祝你生日快樂啊,壽星公,今天生日,應該更開心啊,怎麼還哭了呢。”我一臉諂媚的笑容,討好的說,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不自然了。
仔細一想我就明白了,原來小姑娘今天十八歲,張春寶大概是想借這個機會來表白來了,可不知道哪裏觸犯了小姑娘,居然讓我的一句話,讓小姑娘哭了。
“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這生日過得又有什麼時候。”小姑娘不哭了,氣惱地說,“十七歲的生日,還有姐姐陪我一同過,可是十八歲的生日,就算幾位大姐們都很用心,可她們終究不是我的親姐姐。”
“不是還有張春寶麼,那小子難得有這份心,再說也不錯的小夥子,是不是他對你不好了。”我追問道。
“他?姐姐都不在,我和他算什麼?”小姑娘咬了咬嘴唇道,“他倒是和我說過,要娶我,可是,我連個幫我主婚的人都沒有,我怎麼能答應他。”
我黯然下來,原來小姑娘折騰這麼久,是想姐姐了。我以為她這大大咧咧的樣子,早把她姐姐給忘記了呢。
“你想姐姐了,你和我們說嘛,幹嘛一個人生悶氣呢。”現在輪到我教訓他了。
“可是,你都那麼忙,再說了,現在也還不到你和姐姐的一年之期啊。”小姑娘惱怒的瞪我一眼道。
“現在幾月了?”
“今天是十一月初九吧,人家十八歲的生日,比姐姐的生日早三天,還姐夫呢,看樣子你早把人家的姐姐給忘記了。”小姑娘嘟起了嘴。
華夏的十月,應該都已經進入冬天了,可在澳洲,這裏還是初夏,怪不得我會忘記了。:想了想,我立即道:“也罷,雖然還不到一年之期,但是也隻差一個多月了,好在這幾天不是太忙,我這便去把你姐姐接過來。”
然後朝著屋裏喊:“張春寶,快給我滾出來。”
張春寶屁顛屁顛的跑到我麵前,看到卞敏在旁邊,又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