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李郎也知道十娘的事?”卞玉京吃驚的問道,想了想又道,“那個負心郎確實是名叫甲,不過是叫杜甲,不是李甲。”
我不由鬆了一口氣,原來這段故事是真的啊,隻是杜十娘成了李十娘,李甲成了杜甲,這筆糊塗也不是穿越過來的我能管的,今天晚上確實太累了,且睡一覺先。
“你知道嗎,你讓你相公我生氣了,我是杜甲那種人麼?我太生氣了,我一定要繼續狠狠的懲罰你。”我掀開被子,狠狠地說。
“李郎,奴家真心知道自己錯了,便讓你的懲罰來得更猛烈一些吧。”卞玉京沒有一點畏懼的意思,挺了挺自己還在淌著奶水的的胸脯,勇敢地說。
這個荒唐的夜晚確實太累,反正在船上,路上還有大把的時間,也不擔心什麼,所以我也沒有惜力。但是,懲罰之後,無邊的疲倦也立即將我包圍,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半夜裏,似乎聽到卞玉京起床奶孩子,我也沒有醒過來。
半夜裏,卞玉京似乎手腳又不老實,好吧,這一年來苦了她一個人,就算疲倦點,我也得打起精神。迷迷糊糊的,再一次對她進行了慰勞,黑燈瞎火的,感覺有些不對,或許是自己太累了,當激情過後,我最後一絲力氣也似乎抽走,立即又進入了沉睡之中。
當我睜開眼睛之時,發現小窗之外早已是天光大亮。船仍在平穩的向前行駛,卞玉京若有所思的坐在對麵的小床上,那我懷中抱中的是誰。我慌亂的爬起身來,看清楚懷中的人之後,立即就震驚了。
“你…你怎麼會在這裏?”我慌亂地說。
“你自己都答應娶我了,我在這裏又怎麼了,”懷中的人兒似乎很理直氣壯的,“再說,咱又不是去給你當大婦,也隻是個侍妾來的,難道你還想大張旗鼓的把人家娶回去?”
對於這個看起來如此精靈,對男女之性卻是如此不懂的女人,我確實無語了,掙紮著爬起來,卻發現床單上點點落紅,心中不由又添了幾份愧意:“我都答應你了,跟你爹去提親,等你爹答應我們了,我們再成親不是更好嗎?”
沒想到張真真立即就緊張起來了:“我是偷偷從家裏跑出來的,我怕我爹看到你,會把你當作把我拐跑的壞人,他說不定會殺了你的。但是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我再和爹說,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爹他就不會拿你怎麼樣了。”
這個傻姑娘,她難道不知道,莫說隻是睡個覺,在我穿越來的那個時代,女人們經常會理直氣壯的說:“和你睡覺了就一定要嫁給你麼?”但我仔細一想,又發現自己錯了,這個時代的女人還是傳統的,他們一旦認定一個男人,除非出現變故,多數都會跟定他的,不隻是他們,就算是他們的父母,也會接受這個事實。可是,僅僅為了讓她的爹接受我,她一個姑娘家的,有必要這樣對待自己麼?
“真妹妹對李郎可謂是一片情深,李郎切莫要辜負了真妹妹的一片真情就好。”卞玉京幽幽歎道。
“你對我也是一片情深啊,你們放心,你們都是我的人了,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們的。”盡管十分不喜歡那些把誓言掛在嘴邊的渣男們,但這個時候,我卻不得不表明我的態度了。
卞玉京的臉上舒展了一些,張真真努力想要爬起來,卻感覺到十分的疲憊。我看著她皺眉的樣子方才明白,昨天晚上把她當作了卞玉京,半睡半醒之間有些粗暴,我哪裏知道她才是初承雨露呢。
好在卞玉京善解的站了起來,扶著張真真一一將衣服穿上。我不知道這位姑娘是怎麼鼓起勇敢主動獻身的,現在光著身子在卞玉京麵前,倒是不自然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