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桂蘭雖然看起來很生氣,但她卻是一個識大體的人。
對著我的時候,雖然恨不得要把我吃了,但還是不動聲色的派人將安娜和翁采珠安排住進了我們家的這兩棟二層磚混的樓房中。
一年多以前,當我要求按照我的結構,建設這兩棟一共四十套兩房一廳的居室時,幾個女人還十分的不理解,她們認為我們家這麼點人根本住不了這麼大的地方。
現在好了,九個女人,每人占了一大,已經滿了十歲的徐傑和李晴也占了一套,還有陳春花、李大忠這些不願意另立門戶的仆人們,這四十套房子眼看都占得差不多了。
更過份的是,卞敏若說以前沒有出嫁,暫時把我這裏當娘家也沒有啥,可是她和張春寶都結婚幾個月了,還繼續住在我家裏算什麼回事?
張春寶作為高層之一,可也是有一套幾百平米的豪宅的,住在我家裏,她便隻能和我的女人們一樣,住著六七十個平米的兩房一廳小房子,他們也不嫌擠。
兩個房,女主人一個房,另外一間是嬰兒或帶嬰兒的保姆的小房間,有個女人們和各自的閨中密友們相會的小客廳,對於我這種還有著公共的大廳和廚房、活動室的大家庭來說,自然不是什麼問題,可他們都成家了,住著我這麼小的小套房間裏,他們倒真的能習慣。
更過份的是張春寶,自從他結了婚,隻要人在漢京,每日裏的飯點都少不了他的一份,徐翠芬好幾次跟他要餐費,這家夥反倒理直氣壯的跟我說,他是給我打工的,我欠他的錢還沒有全部給清呢,要付飯錢,先付他的工資先。
他這話還真的沒有說錯,真算起來,不是我,而是總督府確實是欠他的錢的。
如今的澳洲,雖然人不少,但基本上還屬於以物易物的原始階段,除了起碼的日食住行,倒也沒有很多用得上錢的地方,就算真的要買賣點什麼,他們也是就著部分人從大陸帶過來的銅錢或銀兩進行交易。
繳納稅賦的時候,他們是交的錢糧,發放薪資的時候,也是發的穀米油鹽,對於大部分家庭來說,也能湊合著過。
但對於張春寶等這些中高層官員們來說,僅有糧米布匹顯然不夠,但我們現在也確實沒有足夠的銀錢付給他們,所以,按照我自己製定的薪資水準,張春寶這種人,除了每個月該得的糧食之外,他還應得三兩銀兩的收入,我拿不出這麼多的錢物,因此他的收入也隻存在著一筆數字,躺在帳房的帳薄上。
若真的要建國了,隻怕不能再從事這種原始的辦法了,而且隨著人口越來越多,我也需要考慮著建立可行的貨幣體係了。隻是現在苦於沒有懂得金融的人才,我也隻好一直拖著。
安娜、翁采珠在傭人頭子陳春花的張羅下,忙碌的收拾著自己的小屋,看樣子,這個小屋雖然簡單,她們還算滿意,無論是翁采珠,還算是曾經身為貴族女子的安娜,都不曾住過這麼整潔明亮的房子。如何正在興奮勁頭上,一時半會她們應該不會給我們添什麼麻煩。
但看著幾個臭女人們早早的交待著開了飯,而且刻意的將吃飽了飯的兒女們支開,我知道,這一關我隻怕是逃不過了。
徐傑、李晴等滿了六歲的兒女們都在學校入讀,其它的小孩子們離開我已經有半個月之久,好不容易等到有機會和我親熱,這會被自己的母親們拿雙眼一瞪,不得不乖乖的跟著各自的保姆們回了房。
“咳,我說天行,雖然這個家裏是你當家,但今天的事情我還是不得不說你幾句。”徐翠芬輕咳一聲,說起了開場白。傭人們識趣的掩上了門,九個女人都靜靜的圍坐在客廳裏,齊齊將目光投向緊張不安的我。
雖然名義上陳紅霞才是真正的大婦,但對於她們幾個穿越者來說,根本不在乎這些的。而且,陳紅霞生性心軟,象這種拉下麵子數落人的事情,一般落在了徐翠芬的頭上,但象這種她們集體聲討我的時候,好象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比如說張真真和卞玉京,就是頭一回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