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要馬得功和我說,我比他們誰都更清楚澳洲現在的男女比例失衡到了何種程度。
當初,為了盡快的增加人手,讓自己更有安全感,我們不自覺的選擇更多的青壯,這在發展初期,自然是極大的增強了我們的實力,而幾乎近乎全員的青壯勞動力,也在我們的發展之初幫我們開墾出了無數的良田,建起了我們安居的第一批房子,修起了四通八達的道路。
但當近十年過去,我們卻越來越發現,失衡的男女比例給我們帶來的困擾。正常的男人都需要女人的慰藉,更需要家庭的安寧。這一點,哪怕是聖人也無法回避。
據卞玉京初步統計的數據,不算還在路上的,現在澳洲本土的20-40歲未婚的男青壯,已經多達5萬人之多,而年輕的女子基本上沒有出嫁的了。盡管我們一再強調,女子未滿18歲不得婚嫁,但許多男人為了娶到一門媳婦,更是在女孩子才隻有十一二歲的時候就下了聘禮。在我們看來這是泯滅人性的做法,但在這個女子十三四歲就能當媽的年代,人們似乎並不以為意。
本來按我的設想,是想把朱立平推出來作為帝國的首任女子部長的,以她的大明公主的身份,也合適作為女性同胞們的代言人。
但當我把她推出作為親民代表走上公眾的時候,卻發現不對勁。這裏的民眾對她敬畏之心有之,畢竟這還是一個皇權的社會,無論是作為崇楨的女兒,還是作為我的女人,她的身份都讓人產生一些距離感。
但偶然一次我卻發現,卞玉京在學校裏雖然是一名藝術課的老師,但她卻有些不務正業,和許多底層的民眾們走得很親近。
無論是什麼時代,顏值高就是有優勢,卞玉京不隻是長得漂亮,而且她舉止得體,談吐風雅,自從來到這裏之後,也沒有了以前的憂慮感,人也變得隨和起來,自然的變得讓人親近起來——不止是男人,這裏的男女老少都願意親近她,有時候地著如魚得水的樣子,甚至讓我都有些嫉妒她起來。
更有好事者閑來無事,評出了漢京的十大美女,卞玉京更是高居榜首。在秦淮河邊的時候,她就曾經忝為花魁,在小小的漢京市這幾萬人當中成為其中的第一美女,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李香君再次屈居了亞軍,在秦淮河畔她也是屈居卞玉京之下,都說漂亮的女人成不了好朋友,倒是難以理解她們二人還能感情如此之好。
第三名的是王鐵的女人,曾經的豆腐西施楊豆豆,而她的妹妹楊青青,我的五夫人也居然高居第九,而我的另一位夫人張真真居然也進入了前十,居然排在楊青青之前,高居第八名,隻是不知道這些好事者知道了張真真的彪悍之後,還會不會這樣想。
當我得知了這個排名榜之後,非但沒有一點喜悅,卻感到十分的焦慮,這些好事者把卞玉京和李香君、楊青青、張真真都排入了美女榜,置我家裏的另外幾位夫人陳紅霞、徐翠芬、劉桂蘭、王秀娟於何地?雖然她們也有自知之明,自知算不上絕色美女,可也不是醜女,把她們身後的夫人們排在她們前麵,這讓大家以後還如何愉快的玩耍?
再說了,漢京的前十大美女,卻有四個成了我的夫人,還有一位是我的姨姐,這讓許多連媳婦都找不到的男青年們如何想,這不是赤裸裸的給我拉仇恨麼?
因此這些天我一直過得提心吊膽的,走在街上,都生怕哪個熱血上頭的青年斜刺裏衝出來刺我一刀,他們連個媳婦都找不到,我卻一個人霸著這麼多,確實太招人恨了。更要緊的是,要是讓已經快變成醋壇子的徐翠芬知道了,那還有我的好日子過麼?
“嗬嗬,這些人也真的是閑得蛋疼,隻是不知道讓人家知道你家裏還有一位歐洲金發美女的存在,這份美女榜是不是得重新排?到時候安娜該是把誰擠下去的好呢。”徐翠芬笑得越是輕鬆,我越是覺得毛骨悚然,天知道這個女人溫柔的笑容背後,又是在給我挖的什麼坑。
“沒…沒有的事情,反正在我心裏,你們九個都是最漂亮的,其它的人,我看都懶得看。”盡管知道這話非常的違心,但身為男人,該有的場麵話我還是要說的。
“裝,我看你繼續裝。”徐翠芬冷笑一聲,臉容變得更加高深莫測了,“我說天行,你要真的喜歡這個安娜姑娘,就把她娶回家算了吧,雖然我們都未必樂意,但她也算是住在我們家裏的人,總在外麵和別的男人嬉笑打鬧的,讓別人流言緋語的,總歸不是好事。”
其實這也不怪安娜,歐洲人沒有咱們漢人的男女大防,安娜作為學校的一名女老師,和其它男同事,甚至許多的家長們正常的交流,本來就是正常的工作之一,但在這仍處在封建禮孝大環境下的男女來說,不諦是十分不能理解的事情了。更何況,安娜以為她也能象和家裏一樣,穿著七分褲窄袖上衣就能出門了,這時代的人們,尤其是未婚女子,還是接受不了這些的,讓別人說點什麼,也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