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當爺爺了?”這個消息不是震驚,而是太震驚了,震驚得讓我一時竟然無語了。
“怎麼了,幸福得快要暈倒了?”徐翠芬一臉的幸災樂禍著,“都是你教的好兒子,好樣沒學會,壞樣倒是學得飛快,你要繼續教壞他,看我饒不了你。”
“可是,他才十六歲不到啊,”我失神道。在我眼中,徐傑還是一年多前那個青澀的小夥子。
“看你怎麼當爹的,傑兒過了年可就十八歲了,才十六歲?明年啟兒都快十六歲了,隻怕你也很快要當公公了。”徐翠芬冷哼道。
“哦,是這樣啊,”我努力的收回神,“可就算他十八歲了,也太小了啊,這群孩子,怎麼這麼不省心?”
“你就得了吧,這年代男人女人十七八歲嫁娶太正常不過了。再說,我們那年代提倡晚婚,不過是擔心孩子們心性不穩定,過早發生了關係,最終走不到一塊,對他們將來不好。可是我們家又不是不負責任的人家,肚子大了娶過來就是,又不會害了人家,有什麼了不起的。再說傑兒成了家,也能讓他早點成熟,我看這事也不算是太壞。”我異樣的看著徐翠芬,看她這口氣,不但不反對,反而支持,我還真擔心這孩子就是她教唆出來的。
“你別這樣看著我,不關我的事,是黃家那小姑娘存了心計,想要爭先,你要罵,你就罵黃家的女子去。”我的眼神看得徐翠芬有些發毛了,她有些心虛的解釋道。
“快說說,是怎麼回事吧。”馬車在疾步的往市內駛去,至少半個小時後才能到,我急不可耐的追問道。
“緣份,可能真的是緣份吧,可是再大的緣份,也比不過人家小心啊,”徐翠芬歎了口氣,開始娓娓道來。
黃家姑娘黃惜惜得知了徐傑去了遙遠的東方之,又得知他並不是不要自己了,而是約定三年後再來迎娶自己,心裏就泛起了小心思。
當開赴東方的移民和補給船要啟程的時候,黃惜惜偷偷的給家裏留了封信,竟孤身一人上了船,直到船行到成山一帶的時候,才被人發現。得知她是徐傑的未婚妻,船員們也無奈,隻好把好捎到了東方,讓她見到了徐傑。
也不知道是黃惜惜小姑娘是天生就極有心計,還是得了家裏什麼人的教導,她和徐傑一見麵,就極盡各種溫柔之能,雖然徐傑說過,二十歲之前堅決不成家,但終究鬥不過黃惜惜的糖衣炮彈,很快就敗下陣來,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兩個年輕的身體抑製不住青春的衝動,滾到了一起。
都說食髓而知味,徐傑雖然才十七歲,可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怎敵得過黃惜惜的溫柔大法。二人以前在一起相處的時候還不覺得有多深的感情,通過幾天時間的相處,兩人立即好得象密裏調了油似的,再也分不開。自然,那些該做不該做的那些事情,一樣也沒有拉下。
珍妮姑娘初見到黃惜惜來的時候,就有些不悅,但是大家早先就有過約定,如果大家成年後仍沒有改變各自的主意的話,她也隻好遵從我們這裏的習俗,接受二女共伺一夫了。但她本能的以為,大家都還是一個孩子,就算兩個人在一起,大概也是很久沒有見麵的自然反應,沒有想多。
可當兩個人公然成雙入對的出現,而且讓珍妮逮住兩個人赤-條條的摟在一起時,珍妮小姑娘徹底爆發了。
對於珍妮小姑娘,我之前倒是見過幾麵,覺得她雖然是個洋姑娘,但還算文靜,所以既然徐傑接受和兩個姑娘同時相處,我也不反對。卻沒有想到,這個姑娘長大之後,卻變得如此彪悍。堅決的對徐、黃二人的不理智行為進行了抨擊,並且堅決要求,如果二人不暫停這種關係,她不但將中止和徐傑的關係,而且,她危脅徐傑道:“太原市的全體白人移民將不再配合徐傑的工作。”
或許是為了某種紀念,也或許是徐傑自出生都沒有看到這麼廣闊無邊的原野,如今的黃金海岸,應該是後世的布裏斯班不僅成為了徐傑在澳洲東海岸的第一個入住點,而且徐傑將此地命名為太原。
而徐翠芬估計也是護犢子的心理,在我不在帝國,她代理國權的時候,竟將三成的移民送到了太原,現在的太原,已經有接近三萬人口之眾,如果按人口算的話,也是僅次於漢京的大地方了。我記得施琅是把移民在漢口就卸下去的,沒有大型海船的情況下,也不知道這小子是如何把這些人送到太原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