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流溪摀住白紫菡的小嘴,白紫菡用力的咬在了羽流溪的掌心上,羽流溪痛得齜牙咧嘴,惡狠狠的揮舞拳頭做出要揍人的姿勢。
羽流溪現在對白紫菡的恐懼一掃而光,原來她是師兄的傳人,怪不得會認出自己假冒的駕照,既然是自己人,羽流溪就不用擔心假駕照的事情了,再說白紫菡不是落在了自己掌握中嗎?
不過師兄的這個傳人對長輩很不尊重啊,首先看穿了偽造的駕照之後一幅打算公事公辦的樣子,緊接著對自己窮追不舍,現在竟然敢要挾自己這個長輩。
羽流溪調皮的用手指勾著白紫菡滑嫩白皙的下頜說道:“叫聲師叔聽聽。”
白紫菡忍不住“啐”道:“死小鬼,別做夢了,放開我,咱們連手抓住這些可惡的犯罪分子。”
羽流溪惋惜的說道:“你真是太年輕了。”
白紫菡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倚老賣老”的羽流溪,羽流溪指著白紫菡的腦袋說道:“我說的是智商。”
白紫菡大怒,作為警官學院的高材生,白紫菡向來以天才美少女自恃,到了羽流溪這個小鬼嘴裏卻變成了智商低下。
羽流溪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知道二當家為什麼把你和我放進一個帳篷嗎?他的用意就是讓我放了你,然後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你我幹掉,當然他對你可能先做出男人喜歡做的事情之後再殺人滅口。”
白紫菡的臉色變了,果然有這個可能,要不然為什麼把自己和羽流溪關在一個帳篷裏?這分明就是有陰謀。給自己製造逃跑的機會,然後毫無顧忌的殺死自己滅口,這太可能了。
在遠離帳篷的地方正在翻閱資料的老者嘴角忽然露出笑容說道:“小戈,為什麼不把你和那個孩子認識的經曆說一說,反正現在月亮還沒有升上天空,我們動手的時機還沒到,就當給大家解悶了。”
羽流溪的神色劇變,他摀住白紫菡的嘴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從現在起不要亂說話,為首的那個老頭能聽到咱們的交談,他正在盤查我的底細。”
拚命掙紮的白紫菡不動了,羽流溪稍稍提高音量說道:“你做警察有什麼意思,薪水少,風險高,隻要這次打開迷失金字塔,隨便撿一件破爛就能讓你當上富婆,別這麼蠢。”
白紫菡憤怒的說道:“你說什麼?”
羽流溪平靜的說道:“我說你應該順其自然,沒有必要堅守什麼愚蠢的原則。”
就在這時帳篷外二當家的聲音響起道:“白警官,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的尋寶之旅?我們也希望借助你的智慧和縝密心思,你將會和我們的主力成員受到同樣的對待,包括分贓。”
白紫菡譏諷的說道:“恐怕還有附加的要求,那就是在星盟內部給你們培養一個內奸,這樣你們被抓的同伴就可以通過我釋放出來。”
二當家笑道:“有些事情大家心照不宣,何必說得太清楚呢?白警官是明白人,我們歐登加傭兵團早就在注意你這個剛剛崛起的警界之花。”
稍稍停頓之後繼續說道:“白紫菡,女,二十一歲,父親是著名私人偵探白元朗,母親是豪門千金。你十七歲在警官學院畢業時獲得一級紫心榮譽勳章,這是警官學院第三個獲得一級紫心榮譽勳章的畢業生,也是第一名女性獲得這個殊榮。
你精通刑偵手法,加入星盟特別調查部異能管理科之後破獲了七起重大案件,根據破案的數據顯示你肯定擁有鬼目異能,所以才能夠在錯綜複雜的線索中找到蛛絲馬跡,這項能力你一直在隱藏。”
白紫菡的眼睛望著帳篷頂,她感到如同三九天被赤身裸體的丟進冰天雪地,全部的秘密都被戳穿,白紫菡感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壓力。這些並不算是秘密,可是二當家怎麼知道?他早就在注意自己?自己值得他們這麼重視嗎?
羽流溪笑嘻嘻的看著白紫菡,原來白紫菡擁有鬼目的異能,這項能力羽流溪一直很向往,卻沒想到白紫菡這個看起來智商很年輕的美女警官就擁有,真令人羨慕啊。
羽流溪好像很誠懇的說道:“為什麼不答應他呢,你應該識時務。”
白紫菡怒目而視,羽流溪的手指搭在銬住白紫菡雙手的手銬上,手銬流水般的凝結成幾個圓圓的小金屬球。
羽流溪縮回手,金屬球在羽流溪的手掌上空滴溜溜的旋轉著,羽流溪手一抖,金屬球回到了白紫菡的手腕上,無聲無息的再次化作了冰冷的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