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流溪搔搔頭發,好像真是這樣,羽流溪習慣了什麽事情都裝在肚子裏,輕易不願意和別人說起,更不要說把一件事情重複兩遍,那對羽流溪來說是一種折磨。今天羽流溪為了讓飄零心中舒服一些才肯透露秘密,如果沒有經曆戈馨然的打擊,羽流溪依然不會設身處地的為飄零著想。
羽流溪笑嘻嘻的攬著飄零的肩膀鑽進汽車,飄零心中暗自歎息,羽流溪把自己當作了好朋友、好兄弟才肯這樣言行不忌,說明了羽流溪根本沒有其他方麵的想法,這正是飄零最傷心的地方。
不過羽流溪的手很溫暖,臂膀也很有力,靠在羽流溪身上真的好舒服,也很有安全感,能夠這樣下去也不錯,沒必要奢求太多。
羽流溪他們回到家,四大俗已經聚全了,很久沒有出現的柴可塑坐在輪椅上正在品茶,四大俗的老大在場,尤小玉、米太貴和嚴不閻都規規矩矩的坐在旁邊,沒有人敢亂說什麽。
見到羽流溪進來,柴可塑坐在輪椅上恭敬的低頭說道:“少爺回來了。”
羽流溪聳肩、搖頭,柴可塑實際上是羽流溪的一個老師,羽流溪偽造證件包括開鎖的手藝都是柴可塑親自傳授,可是柴可塑從來沒有當老師的覺悟,他把自己定位為羽家的家將,家將就要有家將的規矩,每次見到羽流溪的時候柴可塑都會恭敬的打招呼,羽流溪根本改變不了他。
柴可塑打完招呼見到尤小玉她們幾個大模大樣的坐在那裏,柴可塑輕輕拍著輪椅的扶手,尤小玉她們立刻站起來,齊聲說道:“少爺。”
羽流溪皺眉說道:“在自己家裏這麽拘束幹什麽,全坐下,我有事情要說。”
羽流溪臉上的表情很嚴肅,尤小玉她們的目光都投向拐子三,拐子三隱蔽的微微搖頭,羽流溪進入飄雪閣之後的事情他也不知道,不過從羽流溪出來時候的表情看來,應該問題不大。
柴可塑把他們幾個的小動作清楚看在眼裏,柴可塑瞥了一眼羽流溪選擇了沈默,他們幾個越來越不像話,竟然當著少爺的麵搞小動作,應該找個時間教育他們了。
羽流溪把自己丟進經常坐的沙發中,翹著二郎腿說道:“這次我進入飄雪閣遇到了一些很不愉快的事情。”
尤小玉她們的心都提起來了,貝雪軒一定是把大家出賣了,所以羽流溪才這樣說,尤小玉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飄零,柴可塑沉聲問道:“小玉,你在幹什麽?”
尤小玉支支吾吾的說道:“沒事兒,桀桀桀……沒事兒。”
米太貴和拐子三異口同聲的附和道:“絕對沒事。”
不要說精明的羽流溪和柴可塑,就算是任何人也可以看出他們幾個心懷鬼胎,羽流溪抬起頭,肯定的說道:“你們有事瞞著我。”
這次嚴不閻也湊進了尤小玉她們組成小團體中,四個人同時堅定的說道:“沒有。”
羽流溪的食指敲打著熊皮沙發說道:“那天臨走時你們說找不到歐登加傭兵團的下落,而我在飄雪閣見到了他們,也見到了戈馨然。”
尤小玉她們各個麵如土色,戰戰兢兢的看著羽流溪,羽流溪淡淡的說道:“我的初戀還沒有正式開始就失戀了,對我的打擊很大。”
羽流溪憤怒的站起來吼道:“你們既然早就知道貝雪軒和戈馨然在一起,為什麽要隱瞞我?你們以為我承受不起這個打擊?”
尤小玉她們感到了了死裏逃生的輕鬆和慶幸,原來羽流溪誤會了,他以為大家隱瞞的是這個事情,看來貝雪軒沒有出賣大家,很好,非常好。
羽流溪坐下來揉著額頭說道:“拐子叔有一句話說得非常有道理,沒有真正癡情過的人不懂得心痛。”
拐子三驕傲的挺起胸膛,擺出了專家的姿勢,羽流溪話題一轉說道:“但是拿得起放得下才是大丈夫,經曆了這次沉重的打擊,我想再也沒有什麽事情能夠傷害我。
這次我在迷失金字塔遭到了藍焰盟的鳳朝陽暗算,他的潛蹤匿跡之術達到了很高的境界,他瞞過了我的感應。還有他的變天擊地大法略顯稚嫩,據我估計他會很快提高起來。
現在事情已經很清楚,白紫菡的上司陳瑞被鳳朝陽收買了,追查我行蹤的事情就是鳳朝陽在背後操縱,這個問題可以告一段落,不需要追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