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起哄聲頓時響起來,羽流溪情急之下張嘴咬在貝雪軒的耳垂上,貝雪軒發出驚叫聲,眼神清亮起來。
猛然貝雪軒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慘叫,羽流溪抓著貝雪軒丟向一旁,身在空中的貝雪軒輕盈的翻身穩穩站在地上,惶恐不安的看著羽流溪顫聲說道:“你這該死的玻璃,你對我做了什麽?”
羽流溪快要暈倒了,玻璃?誰是玻璃?貝雪軒還要臉不要?明明是他惹出了這麽大的麻煩,現在卻倒打一耙。
丟人,羽流溪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越描越黑,解釋也會變成掩飾,羽流溪狠狠的跺腳說道:“算你狠。”
丟下這句話羽流溪落荒而逃,無邊的風雪以貝雪軒為中心向四麵八方湧動,夜總會變成了冰雪肆虐的寒冬,那些看熱鬧的人哭喊著向四周逃竄。
貝雪軒露出耐人詢問的笑容,喃喃說道:“百愛神的效果真的不錯。”
戈馨然抓住貝雪軒的衣袖,夢囈般的追問道:“你喜歡他,為什麽要強迫我?”
貝雪軒煩躁的把戈馨然推到一旁,厭惡的說道:“別碰我。”
回到旅店的羽流溪一遍遍的刷牙漱口,咬了一個男人耳垂的感覺讓羽流溪想想就覺得惡心,尤其是貝雪軒的耳垂柔軟滑膩,這越發的讓羽流溪感到吃大虧了。
這個死變態,羽流溪想起以前對貝雪軒的縱容就覺得不可原諒,貝雪軒雖然一次次的騷擾,可是他百折不撓的執著信念和溫文爾雅的儀表與優雅的氣質讓羽流溪很欣賞他,沒想到養虎為患。
咬女人耳垂的口感會更好吧,羽流溪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如果是……想得出神的羽流溪不留神把漱口水給咽了下去。
午夜的時候隔壁的兩個太空盜回來了,羽流溪計算了一下時間,百愛神發揮效力的時間是兩個小時,這兩個人清醒之後會迅速離開混亂的夜總會,他們應該沒有機會查詢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而這兩個人回來的時間差了半個小時,這兩個人想必是和他們的同伴秘密接頭了。如果不是貝雪軒搗亂,羽流溪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兩個人帶回來,根本不會引起任何麻煩。
這兩個太空盜不會察覺中了百愛神,但是他們應該察覺到有問題的存在,原因就是失去記憶的那兩個小時。如果七幕風太空盜裏麵有謀略高手,就應該從蛛絲馬跡察覺到不對,從而懷疑到羽流溪。
羽流溪穿著一條短褲安心的熟睡,在黎明的時候羽流溪被輕微的聲音驚醒,一個夜行人從樓頂依靠繩索向羽流溪的房間摸來。
這個夜行人的動作很敏捷,他完全可以不依靠繩索,他這樣做顯示他很謹慎,羽流溪的鼾聲有節奏的繼續響起,直到夜行人打開窗戶衝過來,把匕首按在羽流溪的脖子上。
夜行人的臉上蒙著一塊黑布,露出了狼一樣猙獰凶悍的眼睛,羽流溪睜開眼睛正要喊叫,夜行人用鋒利的匕首用力讓羽流溪的喊聲憋了回去。
羽流溪惶恐的說道:“我不是有意竊聽胡老大的秘密,不,我什麽都不知道。”
夜行人壓低聲音喝道:“不說實話就滅了你,說,你到底偷聽到了什麽?”
羽流溪戰戰兢兢的說道:“我隻聽說兼蝶星有遺跡,別的真的不知道了。”
窗外傳來蟲子鳴叫的聲音,夜行人揮掌劈在羽流溪的脖頸上,羽流溪很聽話的歪頭昏倒。
夜行人胡亂的給羽流溪套上衣服從視窗離開小旅店,來到了停泊在不遠處的一輛汽車中,汽車疾馳而去。
在汽車離開的同時,洪伯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說道:“少爺被劫走了。”
電話螢幕中的柴可塑淡淡的說道:“讓少爺去胡鬧好了,他絕對不會吃虧。”
向東行駛十二分鍾,左轉行駛九分鍾,右轉行駛一分三十二秒,繞過一個圓形廣場兩周之後停止,“昏倒”在汽車後排座位的羽流溪心中好笑,太空盜畢竟不專業啊,綁架就應該有綁架者的覺悟,打打殺殺的太空盜做精細活的水平太一般。
蒙麵人在羽流溪頭上淋了半瓶酒,這才攙扶著羽流溪走進一家酒店,邊走邊埋怨道:“沒本事就別喝這麽多,重得和死狗一樣。”
羽流溪眯著眼睛斜睨到門口位置的迎賓,黎明時分的迎賓小姐依然筆挺的站在門口,從羽流溪的角度隻能看到迎賓小姐穿著長裙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