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狼握住羽流溪的手猛然發力,羽流溪輕描淡寫地縮回手說道:“前輩想要考驗我的實力嗎?現在不行,我需要盡快地離開。”
朗狼呆若木雞,羽流溪的手似乎沒有骨頭,甚至沒有實體,如同一縷清風、一束水流,握不住,抓不牢。
駝伯惱怒地斥責道:“別在這裏丟人現眼,有資格在碧血碑上留下心法的高手豈能是你所衡量。”
朗狼他們同時用異樣的眼神看著羽流溪,這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子在碧血碑上留下了心法,他有什麽資格?
聖域五老的水老對羽流溪說道:“小友,事關重大,你快去快回,萬一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立刻向聖域求援,這裏是你最堅強的後盾。”
羽流溪躬身說道:“多謝水老,羽流溪必然不會讓諸位前輩失望。”
朗狼嘎巴著嘴,水老這樣說分明就是給了羽流溪見機行事的特權,就算惹出了麻煩也有聖域為他撐腰。
朗狼猶豫不決地說道:“那個……羽流溪,你在碧血碑上留了什麽心法?”
羽流溪的精神力暴漲,狂暴的精神力籠罩了方圓數百公尺的距離,就在朗狼他們竭力抵抗的時候,羽流溪的精神力瞬間消失,再也感應不到,如果使用精神力搜尋,那麽羽流溪就是一個隱形人。
朗狼難以置信地說道:“你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
駝伯不耐煩地說道:“無知真可怕,這是精神力變頻,我和五老探討過的神奇境界,羽流溪留下了這個心法。”
駝伯話音剛落,朗狼他們縱身衝向碧血碑的方向,羽非凡頓足歎息道:“你怎麽這樣傻?這樣的東西是傳家寶啊,損失大了。”
說著羽非凡和傅靜遠同時追著朗狼他們遠去了,如此重要的心法他們這兩個自己人沒有看到,卻被羽流溪留在了碧血碑上,羽非凡心痛得快要崩潰了。
羽家算得上雲夢山的附庸,幸好雲夢山和羽家的交情非常深厚,羽家還不至於有寄人籬下的感覺,但畢竟不是很自在。
如果羽流溪把精神力變頻的秘決留給羽家的子孫,從今以後羽家就是與雲夢山平起平坐的世家,甚至要高出一籌,羽流溪就是羽家絕學的開山祖師,這孩子怎麽缺心眼兒了呢?
貝雪軒笑吟吟地上下拋動著半成品的時光之心,這就是定情信物,羽流溪想要賴帳也不管用,如果羽流溪敢翻臉不認人,貝雪軒就拿著這個定情信物到處宣揚他始亂終棄。
戈馨然難過地看著得意洋洋的貝雪軒,她為貝雪軒感到丟臉,卻又無可奈何,如果戈馨然有足夠的實力,她一定會把貝雪軒按倒在地痛打一頓,讓他知道什麽叫做自尊。
羽流溪苦惱地搖搖頭,對飄零說道:“你先留在這裏,我需要返回,也許很快我就會回來。”
飄零搖頭,這次飄零不想離開羽流溪,現在的飄零不再是羽流溪的累贅,她有足夠的實力幫助羽流溪。
羽流溪歎口氣揉揉飄零的腦袋說道:“那一起走。”
貝雪軒拉著戈馨然向前邁步,羽流溪感到頭大如鬥,貝雪軒還想幹什麽?時光之心快要組合完畢了,想到這裏羽流溪說道:“你察覺到什麽沒有?”
貝雪軒小心翼翼地說道:“組合之後晶石上顯示一個肩頭的標誌,好像是另一個部件的方向,不知道對不對?”
羽流溪放心了,果然如此,時光之心有相互吸引的特性,羽流溪伸手說道:“把它交給我,我把最後一個部份找回來。”
通過這個半成品的時光之心,羽流溪就可以找到最後一個部件,也就是可以找到大帝戰城的遺失的最後一塊艦體。
貝雪軒細聲細氣地說道:“我和你一起走好不好?”
忍無可忍的戈馨然厲聲說道:“貝雪軒,你還是不是男人?”
貝雪軒白了戈馨然一眼說道:“那你說呢?”
戈馨然粉麵通紅,飄零同情地歎口氣,羽流溪怒氣衝衝地瞪著貝雪軒,直到貝雪軒心虛地看自己腳尖的時候走向戈馨然,伸出手等待著戈馨然回應自己。
戈馨然痛苦地掙紮半天,終於搖頭說道:“不,無論雪軒多麽令我失望,我也不會拋棄他。”
貝雪軒抓住了羽流溪的胳膊,勇敢地站在戈馨然麵前說道:“告訴你一個小秘密,我是因為嫉妒羽流溪喜歡你才霸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