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羽流溪繼續嘴硬,富源有更慘忍的方法對付他,作為刑訊專家,富源有太多的方法讓一個人開口說話,當然終極的手段就是剝奪羽流溪的生命因子,可惜那是最終極的手段,現在絕對不能使用。
果然陳仲在富朗想要機會施展腳法的時候說道:“暫時這樣,我想大家一定會找到共同語言,你說對不對?羽少爺。”
羽流溪趴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說道:“去你媽的。”
說完一隻大腳踢在了羽流溪的後腦海上。
羽流溪終於進入了這幢獨立的建築,進入房門之後羽流溪才發現這幢建築外表毫不起眼,而裏麵隻能同銅牆鐵壁來形容,各種武器交織成密集的火力網,封鎖了所有的死角,這隻是入門的最基本防禦設施,穿過長長的向下的階梯,羽流溪越來越觸目驚心。
隻怕能夠想到的防禦手段在這裏全部可以找到,而牆壁和階梯是岩石開鑿而成,踏上去絲毫沒有回音,根本無法想象這裏的岩石有多厚,如果這幢建築裏麵有幾個精明的戰士坐守,隻怕一個連的軍隊也無法攻占這裏。
羽流溪一直被帶到一百多公尺之下,這是垂直的距離計算,實際上羽流溪沿著向下傾斜的階梯走了四百多公尺,才被帶到了一個封閉的房間裏。
羽流溪雙手和雙腳被鎖鏈扯成大字型倒懸在半空,膝蓋骨破碎的雙腳被懸在上方承受身體的大部分重量,讓羽流溪痛得冷汗流了出來。而折斷的腰椎讓羽流溪根本無法用力,隻能咬牙承受著這殘忍的酷刑。
在羽流溪被吊起來之後,有一個人推上了電閘,麻酥酥的電流從金屬鐐銬傳遍了羽流溪的全身,在電流第一下傳過來的時候羽流溪險些失禁。
這個時候羽流溪終於看到了滿臉橫肉的富源,富源握著一根滿是倒刺的鞭子,氣勢洶洶地問道:“我大哥在哪裏?”
羽流溪閉上眼睛說道:“死了。”
“嗖!啪!”
滿是倒刺的鞭子落在了羽流溪脊背上,羽流溪竟然沒有感到倒刺在身上扯下一塊皮肉的痛苦,因為力量十足的鞭子讓羽流溪雙腿和腰椎彷佛被撕開了,這幾個地方的痛楚分擔了血淋淋的傷口的劇痛。
羽流溪哈哈狂笑道:“好爽,爽!”
鞭子再次落下,羽流溪脊背的衣服和肌膚被撕裂,鮮血順著脊背來到頭部,然後灑落在地上。
在羽流溪的狂笑聲中,鞭子一下接一下地落在羽流溪身上,羽流溪如同亡命之徒瘋狂的大笑著,渾然不在意這撕心裂肺的痛苦。
羽流溪有些絕望了,從四肢傳來的電流讓羽流溪根本無法運轉精神力,無法運轉精神力就無法逃脫,難道陳仲他們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秘密?這個推測讓羽流溪心頭一陣冰冷。
任何人也不可能在電流的刺激下控製精神力,羽流溪同樣做不到,而羽流溪膽敢用自己交換出飄零和貝雪軒,依靠的就是強大的精神力和天一生水作後盾。
當羽流溪背上的傷口向外噴血的時候富朗終於停了下來,在他看來異能者不過是有一點點精神力特長而已,和他強橫的肉體比起來脆弱太多了,如果富源麵臨今天這個局麵,他絕對不會便顯得如此不堪。
富源停下之後,陳仲在七、八個異能者的簇擁下來到羽流溪麵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麵色蒼白的羽流溪問道:“富朗在哪裏?”
羽流溪睜開眼睛,微小說道:“在一個你找不到的地方。”
陳仲眼睛裏麵閃過滿意的神色,富朗肯定是死了,死了好,他死了才能讓陳仲有獨攬大權的機會。
陳仲蹲下來問道:“看來你是想要把富朗當作重要的人質了,這個問題我們稍候再談,我想從羽家獲得的物資怎麼辦?你願意合作嗎?”
羽流溪艱難地用力呼吸一下說道:“你覺得有可能嗎?”
陳仲陰森地說道:“我有這個信心,如果你願意親自發布命令會更好一些。”
羽流溪“哈”的笑出來,陳仲毫不氣餒地說道:“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你是商人,而且是大商業世家的傳人,你應該知道這個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恒的利益。”
羽流溪盯著陳仲緩緩說道:“商人做的是生意,賣的是商品,但不是良心,這個世上良心無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