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安寧關心的問醫生。
“怎麼會沒事!”醫生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憤怒,起身對著安寧大吼道:“我辛辛苦苦拿著手術刀眼都不敢眨一下的把它們從眼球上割下來,十個中才得到一個完美的,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一百個就被你這麼嚇沒了,你說我能沒事嗎?”那醫生聲嘶力竭的吼著,瀕臨破嗓。就連在外麵坐著的可兒也麵露可怕的臉色望向這邊。
“變態醫生,你剛才又多了一個外號。”安寧揉了揉可憐的耳朵一團和氣的說。
“什麼?”醫生也揉了揉嗓子降低了聲調問。
“變態潑婦。”安寧假笑著說。爾後瞬間激動的罵道:“你以為你插著腰甩著蘭花指唱著假聲就怕沒人知道你是太監嗎?你以為我放學沒事做專門來聽你發牢騷麼?你以為我是那種好欺負的人麼?無知的娘娘腔。”
“你…你你你你……”醫生被安寧罵得臉青一陣紫一陣的,注意到自己指著安寧的蘭花指後下意識的把它遮住。
“我怎麼了?給你三秒鍾的時間把我要的東西給我,不然我把你的寶貝一個,一個,一個的踩成攪拌過的奶昔!”安寧微笑著示範的一腳一個眼珠。
“哎呦你別動你別動,至少讓我看看是什麼淤青不是?”醫生望著那一腳一腳的破壞,像是在自己心上割肉一般。
“早就等你了,跟我來。”安寧滿意的笑了笑,口氣十分的友善。轉身帶路的同時眼珠又沒了一個。
“哎呦,小心點兒,我的心頭肉又沒了一塊了!”醫生一邊寒心的說著,一邊跟了上去。
“這就是所謂的陰晴不定?”易對於剛才的那一幕有趣的說。
“看看嚴不嚴重。”安寧不羈的坐在可兒身邊用接近命令的口吻說。
醫生不滿的翻了個白眼,從口袋裏拿出眼鏡戴上,蹲下來對淤青的地方又看又碰的。
“那個,同學,剛剛你們在吵什麼啊!”可兒小心翼翼的問。
“沒有吵啊!變態醫生聽說有你這麼個美女過來,激動成那樣了!”安寧微笑著調侃道。
“那樣叫激動?應該加過度吧!”辰帥氣的靠著門框,幽幽的冒出一句話。
“同學,你也是來開藥啊!”可兒微笑著打招呼道。
一邊的安寧大笑起來:“開藥!?這個詞用得準確。”
辰立即黑了整個額頭。
“我不是那個意思啊!”可兒著急得解釋道。
“你當然沒那個意思了,是他自己想成那個意思。”安寧表麵上是幫著解釋,實際上是在說他自己想歪了。
“搞什麼啊,這種用酒精揉一揉就好了的事也要來麻煩我?你們兩吃飽了撐的是不是?”醫生突然大叫著,不滿的摘下眼鏡。
“是嗎?那你應該很懂怎麼樣揉才好得快吧!”安寧詭異得問。
醫生得意得哼了一聲說:“身為醫生,這是基礎到不算基礎的好嗎?”
“那很好啊,你來給她揉,快點,我們趕時間。”安寧愜意的靠著沙發催促道。
“什麼!”醫生驚叫一聲難以置信的說:“你竟然讓一個擁有博士學位的醫生去給人做這種小事?!”
“原來你還是博士呀!?”安寧用意想不到的表情反問道。
“那當然了,獨一無二的。”醫生神氣的說。
“那你還想不想要你那落了一地的寶貝了?”安寧陰冷的問。
醫生聽後,態度立即360度大轉變。“其實吧,也隻有我這種專業的人才能讓淤青消失於不痛不癢之間,我給你們示範一下。”說著就動手開始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