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柳芮拍案而起,嚴肅的望著眼前不安分的安寧,氣更是不打一處來:“你什麼情況,進去幾個月好歹學到點東西,要不是學校通知我,還不知道你每科都給我考零分,你能告訴我你學了什麼嗎?”
“別說得我進那裏麵(監獄)似的,什麼進去幾個月!不是我想考零分,是我根本沒考啊!”安寧一邊自在的轉著辦公椅,一邊輕鬆的說。
“你是想氣死我是不是,你知不知道這個學校甚至所有學校都沒有人全科掛零?而且這個學校規定,期末考最後一名不管你是誰的女兒都會被開除的!”柳芮氣得滿臉通紅,想打人的衝動都有了。
“別生氣了,從小到大,這種場景也不是第一次,我都習慣了你怎麼還沒習慣呢?身體要緊。”安寧著實是以聊天模式對待這場談話,不過那更加讓柳芮氣得氣血不順,一惱火就引發了胃疼的毛病,頓時臉被疼得煞白,捂住胃部坐在了椅子上。
安寧見狀,立即起身走到她身邊,從抽屜裏拿出胃藥,親自給她服用,過了幾分鍾柳芮的疼痛感才緩了下來。
“你聽好了,如果期末不給我個好成績,我就罰你假期禁足在家補習。”柳芮恨鐵不成鋼的說。
“算你狠!”安寧蠕動嘴唇不樂意的說。
這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隨後走進來一位穿著工作服的女人禮貌的說:“董事長,王總到了。”
“知道了,你先去我就來。”柳芮點頭應著,起身邊整理衣襟邊說:“今天你慕叔叔的生日,記得早點回來。”說完就自己離開了。
安寧不滿的嘟嘟嘴,拿起自己的東西也離開了。
“慕大叔生日,送他什麼好呢?”安寧躺在樹林下糾結的思考著,喃喃自語道,“他一個江湖大哥,有錢又有勢,還有個能幹的老婆,什麼都不缺呀他!”最後安寧手一揮,幹脆的說:“算了,我同意把我老娘送給他已經是最好的禮物了,不送了。”
說完一個側身,舒服的閉上眼睛。
陽光透過樹葉間的間隙灑落於草地,微風不時的帶動樹葉舞蹈,沙沙作響的聲音在這寧靜而安逸的時刻也變得美妙起來。
“快點兒,這個時候他應該正在睡覺,一定想不到會有人偷襲!”突然,樹林裏串出十幾個人影,刷刷幾下就不見了。但卻留下了話音。
“老板說了,他必須死!”
安寧一下睜開眼,驚奇的說:“連學校都闖進來了,這個人是惹了誰了?”說著就好奇的跟了上去。
安寧一路保持著距離,跟著他們來到後操場,隻見他們已經圍成了一個圈,圈裏的人是…
是他!安寧瞪大了雙眼,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洛易辰,沒想到我們會在你最脆弱的時候找到這裏來吧!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一個帶頭的男人用刀指著辰說。
“你們怎麼知道我這個時候最脆弱?”辰靠著那塊造型奇異的石頭不羈的問。
“你從小得了異病,隻要是下午兩三點之間就會渾身無力且疼痛,這是是眾人皆知的事。”
“老板說了,誰在他身上砍一刀,回去重重有賞。”話音剛落,所有人都舉起刀揮向辰。
他們氣勢洶洶,卻沒有注意到辰嘴角陰沉的邪笑。
所有的人,還沒有踏出第一步的餘地,就已經感覺太陽穴多了一個冰冷的東西,側目一看,瞪大了雙眼,那是槍!
“不用很意外吧,要是我辰少這麼容易就被滅了,那不是在詆毀我的智商麼?”辰望著敵人一臉不可思議,口氣輕蔑的說。
再看到對方一臉的懊悔和害怕,他忽然冷眼命令著手下:“問清楚主子是誰再殺!”那冷酷的表情相極了一個可怕的鬼魅。
“這人和平常反差也太大了吧,這心機挺深呀!”安寧在角落裏難以置信的說,爾後又在腦海裏搜尋著關於他的記憶,慶幸的說:“還好我平時沒惹他!”
“真不明白你的自信是哪來的。”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安寧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