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鳥兒賣弄著嗓子,在暖意的天空下顯得朝氣蓬勃。與此同時,樹下走過一個慵懶的身影。
安寧懶散的邁著小步,左右來去的走著,很不樂意的走著。好不容易走到天台上去,卻發現一個熟悉的背影站在圍欄旁。
“可兒?”安寧叫了一聲,似乎對於她會在這裏有些意外。
而可兒的背影顫了一下,緩緩轉過身子,僵硬的微笑著,話到嘴邊卻不知該怎麼說。
“那個,我…”
“我知道你是安興的女兒。”安寧淡笑著說。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是?”可兒一臉鎮驚的問。
安寧搖搖頭,靠著身邊的蓄水池牆壁回憶著說:“你還記得那次我帶著你翹課,錢包被搶後我把錢包帶回來時說的第一句話嗎?”
“錢包是找回來了,可是裏麵的錢不見了。”
可兒表情微怔,她以為她藏得很好。
安寧正要說話時,卻有人搶先一步。
“廢話還真是多,本小姐已經不耐煩了。”肖靈從門後不耐煩的走進來,身後一群男女,裝扮得像痞子。話沒說兩句,上來直接把安寧逼到可兒身邊,將兩人團團圍住。
安寧和可兒麵對麵四目相對,可兒顯得有些期待和不安。安寧沒有說話,轉身望向眼前一臉囂張的肖靈,眼裏透出的鎮定讓肖靈不是很滿意。
“所以,你這是在挑事?”安寧不緊不慢的問。
“明知故問。”肖靈不冷不熱的吐出一句話後,手一揮,可兒毫無防備的被人架著推到圍欄邊,她的身後六樓以下是空曠的草地。
“看你這趨勢,是要把她推下去?”安寧眼裏閃過一絲犀利,對於她的做法有些不滿。
“別著急,下一個就是你。”肖靈眼神冰冷的說,“不過張得這麼風騷的人就這麼死了太可惜了,不如先讓我的好兄弟們陪陪你如何?”肖靈說著,嘴角詭異的笑了,她身邊的男生們打從一見到安寧開始目光就沒轉移過,她心一橫,既然已經做到這個地步,還有什麼事可怕?
“肖靈你會不會太過分了,為什麼這麼對我們?”可兒不服氣的掙紮著問。
“又來一個明知故問”肖靈不耐煩的說:“要不是你們,我的易辰會這麼對我嗎?你們知道我有多愛他嗎?為了他我可以放棄一切,你們為什麼要來拆散我們?”說著,她帶著近乎咆哮的聲音吼叫著。
“你真是無藥可救。”安寧搖搖頭失望的說,“知道可兒是誰嗎?你確定你把她推下去以後不會影響到你父親所擁有的一切?”
肖靈冷笑一聲說:“我隻要易辰回到我身邊。”說著,陰沉著臉再次揮手,可兒的上身已經被推出圍欄外。
“她是尹家大小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所有人都得陪葬,包括你們的父母!”安寧大聲宣讀著,所有人都驚訝得說不出話。
“不信的話可以試試看。”安寧陰冷的補充一句道。這也是對所有人的警告。
可兒正想趁機掙脫束縛,卻不曾想人的本能反讓她被推出圍欄。
“啊…!”可兒驚聲尖叫著,閉上眼睛以為自己就這麼完了,卻發現自己的手被人緊緊握住。睜開眼睛一看,安寧正奮力拉著自己。
“抓緊我,不準放開。”安寧吃力的眯著眼睛說。
可兒的眼睛頓時出現一團氤氳,她感動的說:“安寧,我以為你不會像以前一樣疼我。”
“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還是我們,什麼都不會變。”安寧肯定的說著,讓可兒一陣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