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辰走了進來,他掃了一眼周圍,最後在吧台角落找到一臉平靜的安寧,隻得無奈的搖搖頭,心裏做了個決定後,對一個男人交代了幾句便走向了安寧。
安寧見自己的人被帶了出去,起身正要跟出去,辰卻出現在了麵前。
“你怎麼在這?”安寧麵色平靜的問。
“你帶人在我眼皮底下鬧我的地盤,你說我為什麼在這?”辰說著,自己倒了一杯酒品嚐著,倒沒有追究的意思。
“你的地方?”安寧對於他的回答倒是有些意料之外,但臉上毫無變化:“我並不知道,不過請你放了他們,有什麼不高興的衝我來。”
“想要我放了他們也可以,你要是把這瓶酒一口氣喝完還能站穩了走出去,我就放了他們。”辰挑眉說著,將一瓶還沒開過的XO推到她麵前。
安寧眉頭微蹙,他這是在挑釁,也是在威脅。
“你應該知道我說得出做得到,不要再試探的忍耐度。”辰見她久久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口氣越發咄咄逼人。
安寧眉頭一皺,他現在的表情就像當初他下令殺了那些想要他命的人一樣,冷酷得像個修羅,不留一絲商量的餘地。
幾分鍾後。
“砰”的一聲,安寧將空酒瓶甩在辰麵前,一把揩去嘴角的液體簡單明了的說:“放人。”整個人卻有些渾噩。
“跟我來吧。”辰起身帶著她往門口走去,嘴角帶著狡猾的笑意,不用看也知道身後的安寧走路有些搖晃,她放下酒瓶的時候雙頰泛紅,眼神迷離,知道她在硬撐,心想看她能撐多久。
兩人走到門口時,隻有辰的人成排站在那裏,見辰出來了便恭敬的叫了一聲:“少爺。”
“你把他們怎麼了?”安寧見不到自己的人,吐著熱氣無力的說。
“他們在我見你之前就已經被我命令放了。”辰說道。
“你耍我!”安寧生氣的望著他,伸手有氣無力打向他。
卻被辰輕易握住,向她挑釁的說:“對,我就是耍你,有本事你教訓我。”
“你…”安寧氣憤的望著他,伸出另外一隻手去。
辰這一次直接攬過她的腰,將她抱在懷裏,不管她怎麼掙紮也無濟於事。
“放開我,放開我,你和他們一樣,欺負我,你們都一樣,我討厭你們!”安寧伸著軟弱無力的雙手敲在辰的身上,酒精讓她變成了無厘頭,也讓她變得十分脆弱。
“對,我和他們一樣欺負你,我就在你麵前,你能拿我怎麼樣?打不了我還被我耍,你是不是覺得很委屈,很難受?是的話你就大聲吼出來,罵我呀!難不成你連這點能耐都沒有麼?”辰抱著掙紮的安寧,在她耳邊故意加重了語氣刺激她。
都說酒後吐真言,其實是酒精喝多後使大腦失控,神經也十分脆弱,就像安寧現在這樣,被辰話所刺激到,她的心像被人握著一樣難受,想到失去雙親,想到葬禮上的欺負,想到一切一切痛苦的回憶,她的心像被紮了千百次一般難受,再也忍不住將所有的憤恨全吼了出來。
““對,我什麼都不能做。”安寧一把推開辰憤怒的吼道:“我眼睜睜看著他們在我麵前死去什麼都不能做,我還親手把我媽的公司送到她手裏,在她落井下石的時候我還是什麼也做不了,我就是這麼沒用,我就這麼任他們耍了我也毫無還擊的力氣,我不甘心,我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