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喉嚨裏已經有起殼的感覺了。她眉頭微蹙的坐起了身子,幹燥的嘴唇輕吐著現在的欲望:“水…”
沒想到話音剛落,一杯白淨的水就出現在眼前,安寧就像久旱逢甘霖的沙漠一般,一股腦的往嘴裏灌,不放過一滴水,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五百毫升的水解決掉,粉舌還意猶未盡的在唇周圍舔了舔。
滿足了嘴巴的渴求,卻迎來腦袋不滿的扯痛,安寧眉頭一皺,心裏在咒罵昨晚讓她喝那麼多酒的人,現在動下腦袋都像被棍棒打一樣,該死,要是有人給他按摩按摩就好了。
不過,剛剛那杯水出現時,好像有隻手拿著!
安寧這才意識到有人在自己身邊,立即警惕的掃著四周,發現這裏的裝飾很陌生,不是自己家,但是,比自己家奢侈,它的歐式風格給人豪華大氣的感覺,金黃色和棕色的配飾襯托出古典家具的高貴與優雅,賦予古典美感的窗簾和地毯、造型古樸的吊燈使整個空間看起來賦予韻律感且大方典雅,窗角柔和的淺色花藝為整個空間帶來了柔美的氣質。
“需要我給你按摩一下麼?”身後傳來一陣磁性的聲音。安寧條件反射的用手肘往後戳去,不過什麼也沒打到。
“力氣這麼大,也不怕傷著我?好歹我們同床共枕一個晚上了。”耳邊響起戲謔的聲音。安寧瞪大眼睛往後看去,見辰正一手撐著腦袋,慵懶的側臥著,邪魅的微笑著望著她。
安寧的雙眼立即變得淩厲,這混蛋昨晚開始就和她在一張床上麼?他對她做了什麼?安寧回憶著昨晚的場景,隻記得他讓她喝酒啊!該死的,他不會趁著她不省人事做了什麼事吧!
想到這裏,安寧猛地俯身抓起他的衣領用足以殺人的目光望著他冷冷的問:“你對我做了什麼?”她死死的盯著他,如果他回答出不該有的回答,她發誓,一定先把他撕了。
“這回可怨不得我。”某人在她的威嚴下變出一副無辜可憐的模樣,“昨晚你喝醉酒,我好心想送你回家,沒想到你趁著酒勁對我做出那種事。”說到這裏,某男還一副受傷的樣子。
“你撒謊,這裏根本不是我家。還有…”安寧語氣裏帶著厲刀,像要把他謊言刺破然後直刺他一般,但接下來的語氣卻有些害羞了,“我對你做了什麼。”
“你對我做了什麼自己不記得了麼?雖然我是男的可我也不好意思啟齒啊。”某男眨巴著眼睛賣萌的樣子讓安寧有股想抽他的衝動,這丫的現在得了便宜還賣乖是吧?這招對她可不管用。誰不知道他身邊女孩成堆,這種話是騙無知少女的吧。
安寧正要說什麼,腦袋突然重重地扯了一下,哪還顧得了和他糾結,整個人都不好了,難受的抱著頭埋怨道:“都怪你,要不是你逼我喝那麼多酒,我現在就不會這麼痛了,趕緊給我按摩一下。”
辰二話不說起身坐著就給她揉太陽穴,別說,手法還不錯,安寧臉上一副享受的表情。
“你說我把你按摩得這麼舒服,那你是不是就會對我負責了?”某男在安寧十分愜意的時候幽幽的說著欠扁的話。
“你個混蛋。”安寧咬牙切齒的罵了一聲,歪著腦袋要離開,沒想到那廝死不放手,手硬是像口香糖一般黏著她腦袋。
安寧被弄得不耐煩了,正要伸手打時,耳邊傳來了溫柔而霸道的聲音:“乖乖別動,我對你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