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正抓著那人的衣領要給他一拳,聽到這句話後,抬眼望去,眼裏閃過吃驚:“是你?”不過轉瞬即逝,“你不該出現。”然後甩開手中的人,向她走去,那氣勢好像要把她殺了一樣。

“你可能還不知道,是安寧讓我來找你的。”蕾似笑非笑的說著,秋夜果然就停在她麵前。

“安寧找的你?”秋夜不相信的問,“她怎麼知道你在哪?我不是讓你……”秋夜說道這裏,眼神變得冷漠:“你沒有離開這裏。”

“很意外嗎?”蕾走到不遠處的木椅上坐下說:“安寧可是一直都知道呢。”

“安寧讓你來找我,為什麼?”秋夜直接忽視她說的,反問道。

“她讓我把你找出來,然後親自把你殺了。”蕾詭異的說。

“你又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秋夜再問。

蕾笑了:“你每次不見人影的時候,都喜歡半夜在大街上跑,見誰打誰,想要找你,在半夜溜達溜達不就好了?”

“你想再被我打麼?”秋夜冷冷的問。

“我現在已經是個女人了,你不會連女人都打吧!”

“那也不能成為你能嘲笑我的借口。”

“秋夜你知道嗎,我被你逼著變成女人那一天開始,每天都在祈禱能看到安寧和你反目成仇的一天,沒想到,還真讓我等到了,而且還那麼快。”蕾口吻變得異常邪惡,“我以為你有多忠於慕世坤,結果還不是親手殺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我殺了他又怎樣,這麼多年來,我為他鞠躬盡瘁,到頭來我請求他,讓他把安寧交給我照顧,可他隻是說幫裏交給我,這些我當然知道會屬於我,我要的還有安寧。”秋夜說著,眼神怪異。

“我從有意識開始,就知道自己是個乞丐,沒人疼愛,乞討的東西還被人搶,日複一日的過著倍受折磨,我受夠了這種生活,所以有一天我終於忍不住,把欺負我的人都殺了。”說到這裏,秋夜的眼裏透著寒意:“我在地下水道裏抓了一隻老鼠,用它的死肉和在他們吃的東西裏,親眼看著他們被病毒感染,沒錢看病隻好一天天坐著等死,看著他們一個個倒下,我心裏有多麼的高興你知道嗎?”

“你好變態。”蕾皺著眉頭,惡心的說。

“是嗎?可是從那以後,我卻比以前過得好了,沒人跟我爭,我終於有一次吃得飽了,可是好景不長,有一天來了一群乞丐,搶了我的東西,還想霸占我的地方,我和他們抵抗到底,被打得體無完膚,這個時候,義父出現了,他把我救了,可是那群人還沒有得到教訓,他沒有替我教訓那些人,反而是安寧。”說到這裏,秋夜的眼神得到緩和:“她一個個的幫我教訓他們,雖然沒有殺了他們,可是我已經很高興了,我為了她,不惜做慕世坤的義子,可是這麼多年,她竟然對我沒有一點感覺,我不信。”

“秋夜,你太極端了,那安寧不愛你,你是不是也要把她殺了?”蕾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