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咧嘴而笑:“你為我做的一切,我會牢牢記在心裏。”
“隻是記住是不夠的。”辰勾起安寧的下巴與她對視著邪魅的說,“我是不是說過,我要你主動彌補我這四年來的龍虛,還有你這兩天對我說的傷心的話,我可是一一記著的?”
“額,還是先把這家夥處理掉吧。”安寧轉移話題道。
辰邪笑著,霸道的摟過安寧的腰:“不急,來日方長。”隨即在她耳邊吐著誘惑的氣息:“你躲不掉的。”說完就咬住安寧的耳垂,讓安寧一陣寒顫。
感覺自己進了狼窩,被吃隻是時間問題。
和辰的誤會就此煙消雲散,即使不是安寧的想象之中,可無可厚非的是,這四年來,她沒有恨過他,反而更想他,而每次想他,也都不是她能控製的。
比如在猛學金融知識學到半夜,累趴在桌上的時候,她就會出現幻覺,辰坐在她對麵,就像在高考之前,他親自去班裏接她,用手摟著她的後腦勺,額頭親昵的貼著她的額頭,給她力量。
每一個夜晚,他仿佛一直在陪著他。
再比如臨睡前,他側躺在身旁,深情的望著她直到她入睡的身影,總是在她的腦海揮之不去。
就像現在一樣。
他單手支撐著腦袋,眼裏帶著繾綣的望著她,不同的是,他另一隻手的溫柔撫摸傳來的溫度,讓她相信他是真實存在的,而不是煙花一般的飄渺。
安寧緩緩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貼在他的臉上,安寧滿足的笑了。
“明天我們去看朝陽好不好,很久都沒有一起看了。”安寧注視著辰,甜甜的笑著。
“朝陽,你起得來嗎?”辰寵溺的問,將安寧的手指含在嘴裏。
“你叫醒我就好啦。”安寧笑道。其實辰不知道,安寧獨自在澳門的時候,每天都少有的在黎明之前醒來,大概是因為獨身在異鄉吧。
“我還是寧願你多睡會,你接下來會很忙,多注意休息還是好的。”
“我是準備把你旗下的公司毀了,損失可不小哦,你不心疼就算了還讓我養精蓄銳?”安寧笑著提醒道。
“你這麼說我還忘了損失的是我。”辰說完,想了想,說:“看來我得為我的公司做點犧牲,把你累垮。”
一邊說著,一邊壞笑的去解開安寧的紐扣。
“你那叫流氓,才不是什麼犧牲,不要。”安寧堅決的說著推開辰的手翻身要離開,卻被辰一個翻身壓在身下。
“安寧,你以為在男人的床上會很容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麼?”辰邪笑著,在安寧臉上的手也順著撫摸到肩膀處,順帶拉開肩膀上的衣服。
“不要!”安寧喊出口時卻已來不及。
辰在安寧雪白的肩膀上距離鎖骨不遠的地方有一道結痂的疤,而且印記很深,看來受傷的時候傷口很大。
辰眉頭微蹙,撫摸著疤痕問:“怎麼弄的?”
“這個很久以前就有了,隻是你沒注意到而已。”安寧目光閃爍,一邊說一邊匆忙的理好衣服坐起身子。
“你的身體哪個部位長什麼樣四年前我就很清楚了,我兩年前才知道你在澳門,那時候起你就沒發生過危險的事,你告訴我,剩下那兩年你都經曆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