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你沒事吧?”安寧見可兒鎮定得讓人覺得詭異,不由得深深的擔心。

“沒事,我現在就想快點結婚,快點結束這一切。”

“可兒,你幸福嗎??”安寧問。

可兒垂下眼簾,沒有回答她的話。

“我以前以為隻要不去惹,就不會有事,原來是我錯了,越是想要避開,就越是躲不掉。”

“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泉是夜郎的狼子,是個殺手組織的殺手之一,還記得四年前我們四個玩窩邊戰嗎,中途我和泉先休息了,而他在休息的期間也離開過一段時間,後來我才從他口中得知,他被命令去殺你。”

“什麼!”安寧大吃一驚,“原來那個時候是泉!”

“還有在我們比賽那天,一個想殺你的蒙麵人,也是他,他故意讓辰少刺中他,就是不想你有事,因為他把辰少當朋友,可是卻讓我生氣了很久。”

安寧隻是一臉愕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其實他陪我玩蹦極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他身上的紋身了,愛一個人就會無形中想知道關於對方的一切,我以為那對他有很大的寓意,所以我特地去查了,他是殺手,難怪我第一次遇見他,他手裏會拿著槍。”

“第二次殺你被刺傷的時候是也是我給他清理傷口,我整理東西的時候,發現他的口袋裏有命令要殺你的紙條,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隻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可是你被屢次刺殺,不可能不會追查,更何況辰少那麼愛你,他一定也會查,我不能讓泉被查到。”

“所以你打算帶著泉去了美國?”安寧問。

“對,我想就算到時候你們查到他,我們已經不在那裏了,你還記得那兩個名額的事嗎,是我假用你的身份,告訴他們你不會去,然後再打電話給你說隻要我一個。”

“我做了那麼多,最後卻還是逃不過。”可兒說著,手慢慢握緊。

“你說他被自己人殺死,為什麼?”安寧握住可兒的手問。

“那天我出門回來,一個帶著麵具的男人從房裏出來,他脖子上的刺身和泉的一模一樣,我以為找泉有事,進去看到泉倒在血泊裏才知道他是來殺泉。”

“可兒。”安寧抱著顫抖的可兒,心疼的叫了一聲。

可兒輕輕推開安寧,起身說:“我該回去休息了。”

“可兒……”安寧叫了一聲,卻發現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得眼睜睜看著可兒離開。

安寧走出來的時候,服裝秀已經結束了,阿軒到處找她。

“你怎麼了?”見安寧兩眼放空的走回來,阿軒擔心的問。

“我想去找個人。”安寧說。

“如果他還生你的氣的話,不用在意,他是想讓你多哄哄他。”阿軒說。

安寧點點頭,轉身走了幾步又回頭,奇怪的問:“你怎麼知道我要找誰?”

阿軒隻是微微一笑:“我是你弟,怎麼不知道你想找誰。”

安寧想了想覺得也對,直接離開了。

“因為我常常說話有障礙,就是想讓你多和我說說話。”阿軒望著安寧的背影嘀咕道。

辰正在書房裏看文件,不時的斜眼看時間,周圍安靜得可以聽見針掉在地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