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張承聽聞此話,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誰特麼的在笑!”張承的聲音很小,所以雷哥搞不清剛剛是誰在笑。
“雷哥!是他!”雷哥身後的一名小弟指著張承說道。
“是你!小子你活的不耐煩了?敢笑話雷哥!”另一名小弟衝上來道。
“誒,你飯可以亂吃,但是屁,卻不能亂放”張承慢慢說道。
“你找死!”那小弟說完,衝上來就要動手。
張承站立原地,自信道,“我看你敢!”
此時。
那名小混混的拳頭已經就差呢麼四五厘米就要和張承的臉來個親密接觸了,但他卻怎麼也也不敢下手。
見此。
張承一臉的不屑,仿佛某個身居高位的權貴子弟一般,頓時就把他唬住了。
見唬住了眼前的三人,張承語氣十分強硬又略帶威脅道,“我告訴你!我體質弱身子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挨一下就傷碰一下就死,擦破點皮我都得躺個半年,之後我要是得了創傷應激綜合症喪失工作能力,我前半輩子賺的錢除以我的年紀等於每年收入平均一萬塊,就算我還能再活五十年,你還得賠我五十萬人民幣,”說到這,那小弟臉都綠了,這拳頭放下來不是,不放下來吧,特麼的還累。“嘿,你先別急,這還隻是誤工費算上醫藥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過橋費,過路費,冷飲費,律師費,吃飯別浪費,好心當成驢肝肺,這費那費加起來把你全家賣了你都賠不起!到時候你爸拿著水果來給我登門道歉我還閉門不見呢!!!”
“蹬蹬瞪,”那小弟連退三步,一臉震驚的看著張承。
“噗!你說什麼呢,這不是那龍門鏢局裏陸三金的台詞嗎?咋被你搶了”萱姐笑的不行。
“雖說不是我說得,但是情況跟我很相符啊,你看我這手,一碰就脫臼,一脫臼就要上醫院,一上醫院我這心裏就會有壓力,一有壓力我就容易抑鬱,到時候我要是自殺了,他仨還去監獄治痔瘡呢”張承理直氣壯道。
“行行行,你愛咋地咋地,但是,別再我這打,要打的話,出去打”萱姐提了個要求。
“行,你小子,有你的,今天我給萱姐個麵子,不找你麻煩,但你特麼今天必須把事說清楚!”一旁的雷哥厲聲道。
剛剛張承的笑聲讓他非常的難受,草尼瑪的,老子可是一區黃金,你個不知道哪裏來的垃圾也敢笑話老子。
“說什麼?”張承疑惑道。
看到這個小子居然還特麼問自己說什麼,雷哥差點就要按捺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草擬嗎的老子問你剛剛在笑什麼!”
“我笑了嗎?”張承一臉茫然的看向萱姐。
“沃日尼瑪!”雷哥一個大步衝上去。
看到雷哥衝上來就要動手,張承閃身躲到左邊小弟的後麵,“等一下,我想起來,我剛剛好像,貌似是笑了。”
雷哥看到這逼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黑社會大哥逼迫老實人說假話呢,頓時咆哮道,“草尼瑪的老子都聽到了,別扯皮,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笑,你要是說不出來,那就休怪我無情了。”
“真想知道?”張承問道。
雷哥一言不發。
好吧,既然他誠心誠意的向我請教,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教教他吧,張承心裏暗道。
“其實,我笑的原因很簡單,那是因為,其實我是一個職業選手。”張承正色道。
此話一出,頓時整個網吧雅雀無聲,所有人都看向了張承。
沃日!張承看到這麼多人看向自己情不自禁的在心底發出一聲呐喊,剛剛這雷哥聲音這麼大你們都聽不見,怎麼老子淡淡的一句“我是職業選手”你們特麼就全聽見了。
“臥槽,真的假的,他是職業選手?”網吧裏有人小聲道。
“咳咳”張承幹咳了兩下,“我話還沒說完呢,其實我是一名職業選手他三姑的二姨夫的兒子的朋友,但是!我,是一名尊貴的,騰訊vip。”張承麵不改色,腆著臉說道。
“切~”網吧裏頓時一陣噓聲,然後每個人又重新回到自己的戰鬥崗位去了。
“別切~,我確實不是一個職業選手,但是我有著職業選手的實力啊!”張承見‘觀眾’們不買賬,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