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宮內,錦真已經生下了兒子,感歎道:“多虧皇後娘娘以身保護皇上和臣妾,皇子才能夠平安出生。”
皇上:“朕實在對不起皇後。皇後這一生雖然做了很多錯事,可朕知道,她是一心一意愛著朕的。”
此時,雨江已經趕到了門口。
錦真:“請皇上節哀,想些有希望的事情。皇上給皇子取個名字吧。”
皇上:“取名?朕該怎麼取呢?他又不是朕的孩子。”
錦真聽到這話,立刻抱著孩子掙紮著站了起來,跪在了皇上麵前。
皇上:“朕明明知道,卻還是不忍心……”
還沒等皇上說完這句話,雨江的劍就從後麵刺入了皇上的胸口。
錦真:“雨江,不要!”
皇上倒在了血泊之中……
雨江:“外麵的人我已經都解決了。快跟我走。這樣,皇上的死就可以賴在亂黨的頭上了!”
錦真:“是我害了皇上。他沒有惡意,如果他想要了我和孩子的命他早就那麼做了!何必等到今天!”
雨江:“伴君如伴虎,聖意難測,他今天不殺你和孩子,不代表他以後不會殺你和孩子。”
錦真:“我真是罪孽深重。”
雨江:“不,有罪的是我。我爹身染重疾,所以我現在不能死。但我答應你,等我盡了孝,一定贖罪,自行了斷。”
行宮外傳來了救兵的聲音。
錦真聽到聲音,“你快走吧,救兵來了。”
雨江:“那你要怎麼解釋。”
錦真:“我無須解釋,反正外麵的人都死光了。就說亂黨剛剛來了,我和孩子躲在了床底下所以幸免於難了。”
櫻淩幫皇後整理完儀容之後,跪在皇後的遺體旁邊。
翊衡默默地走進來,“事情都處理得差不多了,行宮那邊救兵已經去了。”
櫻淩哭著說:“我太不孝了,我對母後說的最後一句話,居然是在怪她。”
翊衡抱著櫻淩,“這不能怪你,誰也想不到一切都來得這麼突然。能為保護父皇而死,母後也算死得其所,沒有遺憾。”
小麗又帶來了噩耗:“公主,駙馬,皇上……駕崩了!”
櫻淩聽到這個消息,更是悲痛萬分。
整個皇宮籠罩在一片哀鳴之中。
櫻淩對錦真說:“你身體還這麼虛弱,回去休息休息吧。”
錦真:“我沒事,皇上待我那樣好,我必須在這兒守夜。”
翊衡:“太子回來之後,還不知道又是什麼樣的情勢。”
翊衡的話,讓櫻淩想起了蒂然之前給自己的錦囊。
櫻淩打開隨身帶著的錦囊,裏麵有蒂然留下的一張字條和一塊免死金牌。
字條上寫著:“這塊免死金牌是父皇所賜,加上你的那一塊,可保你和駙馬周全。還有,若是你母親也不幸去世,將鳳印速速轉交於錦真。皇兄由於幾年前的貶驅尚無妻室,論地位錦真執掌鳳印理所應當。鳳印在手,便是所有人的保命符。”
看完字條,櫻淩站起身來,帶著小麗暫時離開了靈堂。
櫻淩模仿皇後的筆跡寫了一道將鳳印轉交於錦真代為保管的懿旨,並且蓋上了鳳印。
靈堂內,胤薪風塵仆仆地歸來,祭拜了先皇。
胤薪:“朕記得父皇生前曾經說過,他深愛錦妃,希望錦妃殉葬。錦妃娘娘,你是選白綾,還是毒酒?”
錦真早已視死如歸,“隨便。”
太監端來了毒酒,此時櫻淩匆匆趕回,“誰敢!”
胤薪:“如今朕是天子,朕要誰死,誰就得死。”
櫻淩:“母後生前早有懿旨,若遭逢不測就將鳳印交於錦妃娘娘保管,錦妃娘娘乃執掌鳳印之人,地位有如太後之尊。誰敢冒犯!”
翊衡也趕了回來,“如今朝臣都已在外,難道陛下要落下一個容不下庶母和弟弟的罵名嗎?”
胤薪心想:“蕭翊衡,你居然這麼快就把那幾個老頑固召到了這兒來。這筆賬,我日後再跟你算。”
翊衡:“請皇上盡快與百官商量登基大典的事宜。”
雨江回到家裏時,看到門外蕭翎山莊的馬車,意識到情況不妙。雨江匆匆趕到父親的房間,看到母親,瑟如和楚曦都在,父親躺在床上很虛弱。
瑟如眼泛淚光,看到雨江回來了,說道:“爹的病突然重了,我和娘也知道了,已經通知大姐往回趕了。”
冷莊主聽到雨江回來了,馬上伸出了手。
雨江握緊冷莊主的手,“爹,孩兒回來了。”
冷莊主沒有說什麼,但感覺一切盡在不言中。
雨江:“什麼時候通知的大姐?”